一般的幻境自然是困不住他,但隨後他又嘗試了幾次,可結果還是一樣,這便讓他想到了惡鬼封鎖。¥℉,.
儘管還沒有到達惡鬼的級別,但是對於惡鬼的能力,他多少是有聽說過一些的。
惡鬼比之厲鬼在實力上可謂是有着質的飛躍。
惡鬼能夠做到局域性的封鎖空間,實力越強封鎖的區域便能越大,並且還能夠在自己封鎖的區域裡進行瞬移,甚至是施加詛咒。
再結合牛昂和猴子都喪失了體內的鬼氣來看,所以他猜測這通北村很可能是被一隻惡鬼封鎖了,亦或是遭受了詛咒。
主管級別參與的普通事件,在所對付的鬼物難度上,通常來講不會達到惡鬼的級別,最多也就是較爲接近惡鬼。
當然,事物絕對,也有很多倒黴蛋開開心心的跑去參與普通事件,結果卻遇到了惡鬼被殺的情況,只不過這種情況出現的概率很低而已。
三個人幾乎是並排往前走着,然而越走呂汝南心裡面便越沒底,總覺得他們不是再往離開村子的方向走,而是在朝着死神的居所走一樣。
“我們掉頭回去。”
呂汝南很信他的感覺,因爲有很多次他陷入生死的邊緣,就是他這種對於危險的敏銳感覺救了自己的命。
猴子和牛昂也是多次從死亡懸崖邊上爬上來的人,所以自然也能夠察覺到什麼,二人任誰都沒有說話,待掉了個頭後,原本有些沉重的腳步都不由加快了許多。
但這一次走了沒一會兒,呂汝南便像是見到了什麼似的,忙又叫了一聲:
“快,掉頭回去!”
猴子和牛昂顯然也看到了遠處的那個鬼影,所以這時候想也不想的,跟在呂汝南的身後拼命的向後逃去。
然而這次和之前一樣,還等他們跑出幾步遠。那個鬼影便再度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該死!”
牛昂和猴子現在就是兩個普通人,別說是一隻可能是惡鬼級別的鬼物,就是隨隨便便來只小鬼能夠他們喝一壺的。
至於呂汝南,儘管有着一手對付鬼物的本事。但是他卻深知自己是幾斤幾兩,根本不可能是惡鬼的對手。
所以無奈,就只能硬着頭皮繼續逃。
可是每一次他們改變方向,或是掉頭逃跑,都會在遠處看到那個鬼影。並且在距離上,那鬼影也正距離他們一次比一次近。
同樣的情況,夏天騏三人也正在遭遇着。
“看來是沒辦法擺脫它了,一次來的比一次近。”
看着那個已經隱隱露出輪廓的鬼影,夏天騏覺得就算是他們在來回折騰個幾十次,怕是在結果上依舊不會有什麼改變。
倒不如省些體力的,乾脆老老實實的等着那隻鬼物過來。
冷月和楚夢琪在短暫的猶豫後,也覺得夏天騏說的沒錯,儘管這種做法有些等死的意思,然而眼下他們也完全沒有其他辦法。
楚夢琪鬼力盡失。夏天騏這邊只能勉強鬼化四肢,冷月雖然沒受什麼影響,但也還沒有強大到,能和一隻近乎惡鬼級別的鬼物硬剛的程度。
鬼物的輪廓越來越清晰,當他們徹底看清楚來的鬼物後,他們則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爲那鬼物生有一張蒼老的臉,臉上佈滿了一條條猶如刀疤的褶皺,兩片眼皮耷拉着,露出一雙閃爍着淡淡紫紅色的三角眼。
而最爲恐怖的則要屬它的身子,因爲那並不是一具人身。而是一條蛇身。
蛇身大概長約一米,上面凸顯着一張張正在蠕動的人臉,那些人臉彷彿就在它的體內,給夏天騏他們一種想要掙脫而出的感覺。
鬼物就只有一隻如同嬰兒般的手爪。而在它的手爪裡則抓着一塊橢圓形的石頭。
就在夏天騏三人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的時候,另一個方向,呂汝南三人則也面如死灰的朝他們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當看到猴子三人後,夏天騏和楚夢琪都下意識一愣,至於猴子呂汝南三人則同樣如此,彼此都充滿警惕的對視着。
好一會兒。才聽呂汝南說道:
“我們的仇怨先放到一邊,楚夢琪,我想你也能夠猜到我們現在的處境,想活下來就得聯合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就想要活下來?拉着你們一起死,豈不是更好。”
看到呂汝南和牛昂,楚夢琪便已經猜到了他們定是猴子找來對付自己的,說起來要不是夏天騏和冷月恰好在這裡,再加上這次事件詭異非常將他們也捲了起來,怕是她這回還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聽到楚夢琪的話,呂汝南臉上的肌肉難看的抽搐了一下,猴子這時候則站出來說道:
“只要我們聯手渡過這次難關,以後便井水不犯河水,你別再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絕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聯手可以啊,把你們的術法道具統統交給我。不然就是魚死網破,沒得談。”
“別以爲老子不敢殺你!”牛昂見楚夢琪也想趁火打劫,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兇獰起來。
“你來殺我啊?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猴子都喪失了鬼氣,兩個普通人而已,還想殺我?”
楚夢琪說完,便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咒符,隨後嘴裡便開始呢喃起來,看樣子是想給牛昂點兒厲害。
冷月還沒有看懂是怎麼個情況,但是夏天騏卻已然清楚,便見他這時候配合的鬼化了四肢,陰冷的目光直接對準了猴子。
牛昂三人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因爲在他們看來顯然楚夢琪他們並沒有受到影響,這時候便聽猴子妥協道:
“成交,我將我的術法道具都給你,但是先給一半。”
猴子咬牙切齒的說着,只覺得楚夢琪和對面那兩個人都瘋了,那隻惡鬼眼下已經距離他們很近了,結果他們不想着該怎麼逃命,竟然還有心思勒索術法道具。
只能說他們真的是要錢不要命,一羣瘋子。
“一半可不行,是全部,當然還有你們。”
楚夢琪就像是一個收保護費的大姐一樣,指着呂汝南和牛昂的鼻子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