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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聖智派四人連贏四場滿載而歸,唯一遺憾的就是後面三場投注金額受到限制,而且賠率越來越低,到尹子章上場,對戰的雖然是個築基後期修士,但也只得一賠一都不到的賠率。
邸禪尚恥笑了一番尹子章不值錢,不過大家心裡其實都tǐng得意的,因爲他們四個聖智派的名頭在汾城鬥法堂暫時成了築基期無敵的代名詞。
四人見大半夜已經過去了,邸禪尚身上有傷不宜久留,於是到鬥法堂理事房去交代了一聲明日再來,便開開心心地回客棧去了。
天字三號大帳內,一直注意着他們的老者也帶同裁判起身離開,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理事房後的靜室,裡面還有另外兩個中年修士正在說話,見了老者慌忙起身行禮,口林“師叔”。
這四個人是祭立宗派駐到汾城鬥法堂坐鎮的門人,老者是結丹長老齊志,而裁判以及靜室中另外兩個中年人都是築基期弟子,三人出自祭立宗的柳氏修真世家,乃是堂兄弟,合稱柳氏三英,宗門內的人習慣稱呼他們柳大、柳二、柳三,真名是什麼反倒很少人記得了。
柳大正是替聖智派幾個人擔當裁判的人。
齊志向着柳二、柳三點了點頭,盤膝坐下道:“柳大,你看聖智派這幾個人如何?”
柳大答道:“確實很出sè,不過他們是聖智派最頂尖的弟子,便是比一般築基期修士厲害些也是正常。”作爲出身晉潛大陸一流宗門的修士,口氣中不免帶了幾分矜持傲氣。
齊志明白他的心思,呵呵一笑道:“你覺得,他們比古泉、石直他們如何?”
古泉和石直那是祭立宗最頂尖的新進弟子,天份悟xìng之高,在三大宗門中也是公認的,柳大一怔道:“他們如何能與古師弟、石師弟他們相比?!”
齊志mō着鬍子笑道:“如何不能?今日那個邸禪尚,水系單靈根,二十二歲築基,不過四十不到已經是築基中期修士,姬幽谷、石映綠一個雙靈根、一個三靈根,築基時歲數與前者相差不遠,至於尹子章,冰系單靈根,築基時不到二十歲,據說是在門派外門弟子大比上越級對戰築基期弟子大獲全勝,然後當場築基的,連築基丹都沒服食,一日便築基成功……他們哪裡比古師侄、石師侄差了?只怕這尹子章的資質比之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齊志這麼一說,柳氏三兄弟面面相覷,都忍不住大爲吃驚。
這樣的弟子,放在他們宗門也是出類拔萃的,聖智派地處西南邊陲,竟然能收下這樣出衆的弟子,運氣未免好得離譜。
“不過最出sè的,可能是不曾報名參賽的那個小姑娘。”齊志皺了皺眉頭,他自己親眼看見朱朱後,都忍不住懷疑之前收到的消息真假,朱朱和她的那隻所謂靈獸,無論怎麼看都太普通了。
“那個小姑娘?抱着一隻豬那個?她不是石映綠的shì女嗎?”柳大目瞪口呆,在朱朱身上,他感覺不到半點法力bō動,有些法器能夠掩飾人的修爲實力,但是從眼神氣勢上,還是可以看出修士與普通人的區別的,那個小丫頭分明是個沒修煉過的凡人!
齊志嘆口氣道:“我也覺得難雙置信,不過探子得到的消息確實如此,據說她手上的靈獸十分厲害,在一個月前的斷仙谷之會上,殺滅衆多四階妖獸,其餘三派不少弟子親眼目睹言之鑿鑿,其後對戰繁劍宗的弟子蔡辯的六階妖獸三眼赤火獅,竟連對方的妖晶都吞了,蔡辯更是重傷不起。這蔡辯是丹國七品煉丹師遲磋耀的弟子,本身也是四品煉丹師……”
柳氏兄弟更是驚訝,蔡辯的名聲,他們都聽過,繁劍宗最近這幾年巴結上丹國太子,不斷擴張勢力,想臍身一流宗門之列,門下不少出sè弟子名聲響亮,這蔡辯正是其中最有名氣的幾個之一。
他的修爲如何且不說,四品煉丹師,放在一流宗門都是寶貝,現在竟然被繁劍宗分支小派的一個女弟子輕鬆擊敗,還元氣打傷,傳出去不知要造成多大的震動。
“消息確實嗎?”柳二聲音乾巴巴道。
“我讓人多方查證過,應該確定無疑,那小姑娘據說煉丹天份極高,入門不到一年就能練出三品上等品質的丹藥,據說煉製四品丹藥也不成問題。”齊志越說越覺得聖智派運氣真是太好太好了。
“那……我們是要拉攏聖智派?”柳三問道。
齊志點點頭:“聖智派雖然是繁劍宗的分支,但是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他們怕是不願意再被宗門控制的,晉寶宗的拍賣商行三日後就要開張,他們的用意很清楚,昭蔡宗遲早也會動手,我們要將聖智派收歸旗下很難,但與他們合作,他們應該是樂意的。”
面對晉潛大陸三大一流宗門的進駐,加上一個躍躍yù試要成爲一流宗門的繁劍宗虎視眈眈,聖智派再想像往日那般逍遙自在是不可能的了,要想保住基業,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找強力的合作伙伴。
繁劍宗雖然與聖智派頗有淵源,但是他們的野心太大,分明想把聖智派一口吞下,聖智派最不可能合作的對象反而是繁劍宗的人。
齊志一到汾城就開始派大批人手蒐羅本地門派勢力的消息,正是想搶先一步。
柳二皺眉問道:“那明日聖智派那幾個弟子到來,我們是否要約他們單獨見見?”
齊志笑道:“也好,不過不用太着痕跡,儘量跟他們結交一番,留個好印象便是。”
柳大有些不以爲然道:“不過是西南邊陲一個小小門呃……”
齊志整了臉sè,道:“不要對人隨意存了輕視之心,我們祭立宗固然是一流宗門,但也遠不到稱雄天下的程度。聖智派能夠有這樣幾個弟子,足以證明其志不小。多一個朋友,說不定將來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祭立宗的人關起門來商量着西南的形勢,而邸禪尚等幾個也在客棧商量着新的賺錢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