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牀共枕睡了一夜
淡淡的菸草氣息,還有那令人安心的白蓮清香,鑽入上官暮雨的鼻孔。
她伸出手臂,碰觸到一具溫熱的軀體,有一樣挺翹堅硬的物體,就在她的纖纖玉手旁邊,和她的手指碰觸在一起。
深深呼吸那種味道,上官暮雨發覺,她的身邊有男人的味道,還有一個男人健壯的軀體,肌膚正緊緊地和她的肌膚碰觸在一起。
感覺了一下,自己渾身上下彷彿是不着寸縷,她從沒有裸睡的習慣。
她的頭,枕在一個男人有力的手臂上,靠在他的肩頭,二人身體,沒有多餘的一寸布遮擋。
“銀……?”
“嗯。”
低沉柔和的聲音,帶着說不出的磁姓,傳入上官暮雨的耳中。
上官暮雨緊繃的身體微微放鬆下來,沒有睜眼去看,憑感覺和這熟悉味道,就已經確定了身邊的那個男人,就該是那個撒旦男人。
在上官暮雨的心中,被銀夜漠佔有,要比被那幾個小混混凌*辱好上百倍,雖然不是她情願,但是若可以選擇……
她寧願所有的一切,都從沒有發生過。
上官暮雨久久不敢睜開眼睛,去面對銀夜漠,二人之間飄蕩着曖昧的氣息。
她甚至不知道,是否已經和銀夜漠有過親密的接觸,成爲了這個撒旦男人的女人。
但是,薄薄的被子下面,他們二人的身體是完全赤果的,她醒來後就感覺到。而剛剛醒過來時,她的手無意間就碰觸到了銀夜漠雙腿間昂揚矗立的男姓象徵。
那種炙熱的溫度和堅硬,讓上官暮雨的心急速地跳動起來。
身上並無太多的異樣感覺,上官暮雨默默感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乏力的感覺早已經消失,精力充沛,也沒有和銀夜漠纏綿過後該有的感覺。唯一疼痛的地方,是口中的舌尖,傳出一陣陣隱隱的痛。
淡淡的煙霧在房間中飄蕩,銀夜漠在吸菸,一縷縷煙霧,在他的手中升騰,他低頭看着不敢睜開眼睛的上官暮雨,不由得失笑。
低頭,溫熱的脣輕柔地在上官暮雨的脣上碰觸了一下。
上官暮雨的身體一顫,如過電一般,只是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已經離開了她的脣,讓她緊張過後是失落。
“雨兒,感覺好些嗎?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有。”
上官暮雨終於可以肯定,她昨夜雖然可能和這個撒旦同牀共枕,在銀夜漠的懷中睡了一夜,但是二人之間並沒有發生曖昧的事情,也沒有做過愛做的事。
“謝謝你。”
上官暮雨終於睜開眼睛,正迎上一雙溫潤的眸子,深情若斯地凝視着她。
“昨天你叫我什麼,忘記了嗎?我想聽你再那樣叫我一次。”
上官暮雨的臉粉暈起來,如此近的距離,肌膚相親的曖昧,被銀夜漠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她,她渾身火熱起來。
“雨兒,叫我……”
“銀……”
上官暮雨被催眠了一般,不由得就叫了出來,之後就低頭把臉埋在銀夜漠的胸前,不好意思擡頭去看銀夜漠。
“你的精神和體力,都恢復了嗎?”
上官暮雨的心一沉,昨天的事情歷歷在目,她的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銀夜漠的手臂一緊,將上官暮雨緊緊摟入懷中:“忘記昨天的事情,都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生。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上官暮雨沉默片刻:“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是的,我到的及時,或許這次的事情,會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
小小的教訓?
上官暮雨苦笑,她險些被強,被幾個小混混給凌*辱。那樣的後果,她連想也不敢多想。若非銀夜漠帶人及時趕到,後果她無法承受。
“你怎麼知道我在什麼地方?”
“別忘記,這裡是曼谷,也算是我的地盤。”
銀夜漠沒有多說,上官暮雨的行蹤,從來就沒有逃過他的眼睛,通過裝在手機中的定位跟蹤裝置,上官暮雨到何處,都無法逃過他的追蹤。
上官暮雨到了酒沒有多久,銀夜漠的人就跟了過去,暗中監視保護上官暮雨。
幾個小混混想凌*辱上官暮雨的時候,銀夜漠的人就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們纔出手阻止對方的行動,不讓上官暮雨受到羞*辱。
這些上官暮雨並不清楚,銀夜漠也不想說明,事情的過程並不重要,他要的是結果。
“我的小母豹,還想從我的身邊逃走嗎?”
銀夜漠低頭,吻上上官暮雨的秀髮,剛纔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也只是因爲,上官暮雨的舌尖受傷,他不想讓上官暮雨痛苦。
上官暮雨低頭不語,剛剛離開撒旦身邊沒有幾天,就遭遇那樣難以回憶的事情,她的心不是沒有受到傷害。
“別太在意,人生沒有一帆風順,而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我只想讓你明白,你的聰慧和敏捷的身手,還有你的催眠術,在有些時候,也未必就有用。”
清香,白蓮般的氣息,從銀夜漠的身上鑽入上官暮雨的鼻孔,她的臉貼在銀夜漠胸前的肌膚上,可以清晰地聽到銀夜漠有韻律的心跳。那樣的感覺,讓她熟悉而親切,不願意離開。
“你沒有身份證也沒有護照,甚至不認得路。曼谷是一個複雜的地方,魚龍混雜,就憑你是難以去你想去的地方的。雨兒,難道留在我的身邊不好嗎?”
“我……”
上官暮雨小心地和銀夜漠保持一張薄毯子的距離,二人之間,她唯一能隔開的方法,就是用身上蓋的,薄到可憐的薄毯子,阻隔在二人肌膚的中間。
她無奈地看着裸*露的圓潤肩頭,隱隱從薄毯子下面露出的一抹幽深峽谷,臉在發燒。畢竟和銀夜漠相處的時間不算太多,如此親密,肌膚相親的親密,讓她不習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要相信,跟我在一起我絕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上官暮雨沒有說話,知道銀夜漠的話是真的,若是連這個撒旦男人,都無法保護得了她,憑她個人的能力,更不可能照顧好自己。只是,她想離開銀夜漠,是因爲銀夜漠的身份,不是其他。
“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們有機會好好相處。”
“其實你本不必爲了我如此費心。”
“雨兒,爲了你,我願意。”
朦朧的陽光,透過窗櫺映照進房間,將銀夜漠籠罩在柔和的光線中。他靠在牀頭的被褥和枕頭上,半坐半躺在牀頭,手中夾着一支香菸。
麥色的肌膚,健美的肌肉勾勒出一塊塊優美的曲線,帶着誘人的色澤,有着柔和的反光。精壯修長的身軀,蘊藏着驚人的力量。每一塊胸肌和腹肌,都是如此的性感。
銀夜漠不是那種很耀眼的肌肉男,在電視秀肌肉的健美先生,他的肌肉線條沒有那樣的暴起,看上去帶着柔和的美。
寬肩,細腰,黃金比例的身材,俊雅的臉龐幽深的眸子,在晨光中更是帶出性感的味道。
上官暮雨不由得癡癡地凝視銀夜漠的臉龐和眼睛,還是有那種極爲熟悉而親切的感覺,令她想靠近他,依賴他。
彼時,初見,他的目光就觸動了她的心。
似曾相識,是否往昔前生,三生石上,早已經刻下他們的痕跡。
用盡了精神在支撐,想逃離那些人的凌*辱,在見到銀夜漠的一瞬間,心忽然就鬆懈下去,願意把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自己,都交給這個撒旦男人,而沒有絲毫的擔心。
就如這一刻,他們裸擁在一起,同牀共枕睡了一夜,上官暮雨也相信,銀夜漠沒有輕薄過她,更沒有趁她昏迷不醒,就佔有了她。
“雨兒,在想什麼,這樣看着我,我會害羞的。”
“你,會害羞嗎?”
上官暮雨忽然笑了,將臉緊緊地貼在銀夜漠的胸口,擡頭看着銀夜漠:“你是故意放我逃走的,爲什麼?”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你永遠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撒旦?”
上官暮雨咬牙,張嘴在銀夜漠的胸口一口咬了下去,牙齒落下,本想狠狠咬銀夜漠一口,卻不由自主就放輕了力度,在銀夜漠的胸肌上留下兩排不深不淺的牙印。起人嗎好。
銀夜漠沒有動,微微的疼痛,從胸肌上傳入體內。
“雨兒,調皮,好好留在我的身邊,我會送你回去的。別再胡鬧,讓我擔心費神。”
“爲什麼,你要爲我擔心費神?”
“笨蛋。”
銀夜漠用寵溺的目光看着上官暮雨,伸手勾住了上官暮雨的下巴:“張開嘴給我看看。”
舌尖傳來的疼痛,讓上官暮雨心情不是很好,她張開嘴,讓銀夜漠看她舌尖的傷口。
“沒有什麼的,只是小傷。”
“還有感覺什麼不妥嗎?”
“沒有。”
銀夜漠的眸色深沉,低頭久久地凝視上官暮雨俏麗靈動的容顏,低頭,脣緩緩地貼近上官暮雨的脣。
上官暮雨沒有躲避,閉上眼睛,等待銀夜漠的脣吻上她的脣。
良久,那迷人的薄脣,也不曾貼上她的脣。
上官暮雨疑惑地睜開眼睛,看到銀夜漠略帶戲謔的眸子。vgio。
“雨兒,你這是在求吻嗎?”
“撒旦。”
熱度從臉上擴散,曖昧的早晨,晨光中的她,美麗動人,絲綢般的肌膚,在模糊的光線中,閃動柔和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