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逼迫他們一起拍攝
上官暮雨怒極:“我纔不可能答應你們這種無恥的要求。”
爲首之人沒有勸說,也沒有生氣。
他沉着臉,突然走到炎昊然面前,揮起一拳,狠狠地揍到他身上。
這回炎昊然忍不住痛呼了一聲,嘴角浸出了一縷血絲。
他本來一個人解決這幾個人不是問題,可偏偏小雨在他們手上,爲了護她周全,他只有捱揍的份。
上官暮雨嚇得撲過去,擋在炎昊然身前。
怒目瞪着爲首那人,忿忿地說:“有話就好好說,不許爲難他。”。
爲首那人玩味地看着她,說:“上官小姐,我都說了,只要你肯配合我們,我們絕不會爲難你們。”
炎昊然在上官暮雨身後說:“小雨,別答應他。一點皮肉之苦,沒有什麼。”
“一點皮肉之苦?”爲首那人嘲弄地說,“別以爲我們這樣輕飄飄打你兩拳就算完了,這只是熱身運動。上官小姐,你考慮得怎樣了?”
上官暮雨怕他再揍人,不敢象剛纔那樣堅拒他。
但也不肯答應他,只好想着緩兵之計。
“這樣吧,我們商量一下,怎麼樣?”
“上官小姐,還是你識時務。好,我們走,你們商量,別說我們沒有給你們機會。”
那人一揮手,抓住炎昊然的兩個手下鬆開了手。
一羣人拉開房門,走出房外。
門外又響起了鎖孔轉動的聲音,顯然門又被他們給鎖上了。
“昊然,你沒事吧?”上官暮雨跑到炎昊然跟前,要察看他的傷勢。
炎昊然搖搖頭。
“沒事。就打了兩拳,能有什麼事?”
大概是怕上官暮雨擔心,他甚至強裝出笑容。
誰知他說了這兩句話,卻控制不住自己,猛力咳嗽起來。
上官暮雨輕輕地撫着他的背,想幫他緩解咳嗽。
心裡直髮愁。
她該怎麼辦?如果是別的條件,她或許還可以考慮。
角爲之住。可是在人眼皮底下做這種事,還將被人拍攝下來,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昊然,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老是拖累你。”
束手無策的上官暮雨忍不住啜泣。
“別這樣說,”炎昊然止住了咳嗽,拉住她的手,“小雨,你別哭,你沒有欠我什麼。這些都是我自願做的,跟你無關,你別內疚。”
“怎麼可能跟我無關?”
上官暮雨反駁他。
他總是這樣,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他自己身上。
他從來不會責備她,不論她做了什麼事,他都會很體貼地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慮。
他跟銀夜漠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是跟你無關,”炎昊然說,“我做這些,是因爲我樂意,我爲你做了事,我很開心。我開心,這難道還不夠嗎?”
“這世上怎會有象你這樣的人。”上官暮雨感嘆。
炎昊然皺起了眉思索。
“先別說這些,我們還是來想想對策比較好。他們要向我家裡要贖金,應該不會對我下殺手,大不了就是受點皮肉之苦,這倒沒什麼。我擔心的倒是他們對你用強。”
這夥亡命之徒,若是逼急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不要緊,我就是怕他對付你。”
上官暮雨輕嘆了口氣。
嘆完氣之後,臉上卻又浮現出笑容。
“昊然,你放心,他們不會把我怎樣的。你只要保護好你自己就行了。”
炎昊然盯着她臉上的笑容,警覺地問:“小雨,你想怎樣?你可別做傻事。生命是最重要的,知道了嗎?”
上官暮雨的心思又再被他瞧破。
她的確是有這個打算,輕生的打算。
就在剛纔,她突然想到了這個法子。
如果那夥人把她逼急了,他們若是敢對她用強,她乾脆一死了之,一了百了,省得受辱,也省得炎昊然被她牽連。
可是被炎昊然給識破了,她只好掩飾地說:“你想到哪去了?我沒有這個想法啊。”
“沒有就好。”
炎昊然這樣說着,手卻抓緊了上官暮雨的手。
象是生怕她稍不注意就會逝去似的。
約摸過了半個鐘頭的樣子,房門的鎖又再響起。
上官暮雨和炎昊然緊張地注視着門口。
門被打開了,剛纔那幾個人又走了進來。
爲首那人來到他倆跟前,問:“你們商量了這麼久,商量出來結果了嗎?”
炎昊然說:“今天我們累了,拍也拍不好,改天吧。”
他在使緩兵之計,想着拖得一刻算一刻。
多拖一會,說不定救兵就來了。
爲首那人犀利地說:“炎總,你別想使用拖延戰術。你累了,怕拍不好是吧?我有法子。”
他朝其中一個手下輕聲交待了幾句。
那個手下不住點頭,很快便跑了出去。
過不多會,那個手下端了杯水進來,遞到炎昊然面前。
爲首那人說:“炎總,你倒是提醒我了。你累了,正好給你一點助力的東西。你喝了這杯水,保證精力大大的有,拍出來的效果也是大大的好。”
他的話很明瞭,這杯水裡面加了東西。
助興的東西。
上官暮雨急忙叫:“昊然,別喝,這水裡有髒東西。”
爲首那人取笑:“上官小姐,那你代替他喝好了。”
“卑鄙,下流。”上官暮雨氣惱地痛罵。
她太生氣了,忘了此刻不宜惹怒這夥人。
爲首之人不理會她,朝炎昊然一擺首示意。
兩個手下馬上衝到炎昊然面前,抓住他的胳膊,並且捏住了他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
他們竟然想來硬的,灌他喝下這杯髒水。
上官暮雨衝過去,想打翻杯子。
但是她剛一動手,爲首那人便把她給抓住了。
調笑般問:“上官小姐,你迫不及待想喝這杯水了?你放心,我們多的是,如果你想喝,呆會我讓人再給你拿一杯過來。”
上官暮雨掙扎不開,眼睜睜看着那個人的手下把水灌進了炎昊然的口中。
那兩個手下見水灌進去了,鬆開了手。
炎昊然被迫喝下了水,知道情況不妙,手剛得到自由,馬上伸進口中,想挖喉嚨,把喝進去的水給嘔出來。
爲首之人喝道:“抓住他,不讓他嘔。”
那兩個手下馬上又再抓住炎昊然,死死地把他摁在牆上,讓他沒辦法動彈。
過了一會,炎昊然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臉色也變得潮紅。
他的目光移向上官暮雨,看見她時,目光頓時變得熱烈。
象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炎昊然馬上把目光移開,不敢看上官暮雨。
但是他剛移開目光,又情不自禁地看向她。
爲首之人瞧見這情形,得意地對手下說:“藥效差不多開始發揮了,走吧,我們出去,讓他們兩個自由自在地享樂。”
那兩個手下鬆開了炎昊然。
一羣人又再走出房去,房內只剩下了上官暮雨和炎昊然兩人。
炎昊然尚保留着幾分清醒,死死地靠在牆壁上,不敢動彈。
“小雨,”他說,“你離我遠一點,不要靠近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傷害你。”
上官暮雨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不敢不聽他的話。
她乾脆跑進了洗手間,把洗手間的門關上。
兩個人不見面,總要安全點。
只要炎昊然忍耐一陣,把藥性熬過去就好了。
她聽見外面房間裡傳來炎昊然忍抑的申吟聲,還有他打破東西的聲音。
這藥性一定很猛烈,他一定很難忍耐。
上官暮雨難過至極。
都是因爲她,害炎昊然受苦。
自從他們認識以來,總是他在幫她,對她好,體貼她。
而她總是在欠他,欠他的感情債,只怕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誰知才過了幾分鐘,外間的房門卻響了起來,然後是門被打開的聲音。
上官暮雨暗道不好,外面的房間裝有攝像頭,能看見房內的情形。
一定是那夥匪徒通過攝像頭,看見她和炎昊然分開了,要來對付他們。
她連忙把洗手間的門給反鎖了,並且死死地抵住門,想把那夥人關在門外。
她猜想的沒錯。
果然有腳步聲往洗手間的方向傳來。
炎昊然在外面大叫:“不許你們爲難她,否則,我就是死也不給你們贖金。”
剛纔跟他們談判的那個人嘲弄地笑:“炎總,我們是不會弄死你的。你放心,只要你在我們手上,你義父就肯定會乖乖交來贖金。”
炎昊然忍抑的語氣說:“你們要的是我的錄相,要不,你們找別的女人來,最好是找個賣的,我配合你們。你們別爲難上官暮雨。”
洗手間內的上官暮雨聽見他的話,眼淚倏地流了下來。
“真是個癡情種啊,”外面那人誇張地叫,“真想成全你。可惜這會兒我們上哪去找女人給你?而且,別的女人的效果遠不如上官小姐。你既然這樣想維護她,我更想拍下你們兩個的錄相了。”
炎昊然責:“無恥之徒,連個弱女子都不放過。”
洗手間的門上傳來敲擊聲,有人在外面叫:“上官小姐,馬上開門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上官暮雨纔不肯出去,乾脆整個人頂在了門上。
她不是不想救昊然,只是這些人想拍攝下他們那樣的畫面,實在太無恥了。
門外之人見沒有迴音,不再勸說,直接踢門。
他們的力氣很大,只幾下,洗手間的門便被踢了開來。
上官暮雨頂不住,被門的衝擊力給重重地推向前方,撲到洗手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