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要求她回到他身邊
吃到了一半,風影楚的電話突然響了,他出去接聽回來之後,臉色有些陰沉。
的確是出事兒了,可也不能算是大事,但也要了他的命了。
他那個母親,給他安排了一門政治婚姻。讓他娶一個法國妞,剛纔就是秘書打電話來,讓他最近別回去,老母親正找他呢!
風影楚開始唉聲嘆氣,可是這好幾聲了,人家那兩位愣是問也不問。他算是白白的顧影自憐了。
這頓飯吃得,可以說是不歡而散了。炎昊然一直給上官暮雨夾菜,照顧的無微不至,上官暮雨淡淡的微笑着,默認了他對自己的好。
風影楚那輛車無疑的會被交警給拖走,可憐他新買的蘭博基尼,不但被刮花,還要被拖走。
他是自然不敢去認領的,第一他沒有國內的駕照,拿着的還是美國的駕照。第二他怕這一去了警局,母親還找不到他?雖說他這麼大個人玩消失有點幼稚,可是你現在又更好的辦法?
炎昊然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風影楚給甩掉了。帶着上官暮雨去了自己的公司,不爲別的,防狼!
他們從總裁電梯裡一出來,就成爲了衆人注目的焦點。郎才女貌,誰不羨慕?哎~~羨慕不來的,那就繼續的工作去吧!
炎昊然將上官暮雨帶到辦公室去,給她拿了一堆的零食,一股腦的堆在了牀上。
是的,他在辦公室裡有一張牀,炎昊然這個人喜歡享受,所以在辦公室裡弄了一間房間,裡面牀家用電器,樣樣齊全。他正考慮要不要以後都帶上官暮雨來上班,他在外間辦公,一擡頭就能看見她是裡面熟睡。這樣也不錯。
上官暮雨優哉遊哉的躺着,有一下沒一下的吃着零食。這麼安逸,她睡着了也是正常的。
炎昊然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進來看她。
上官暮雨半仰着,頭髮遮住了小半張臉,露出的那一半帶着淡淡的紅暈,像是塗了腮紅一樣。她的脣嬌嫩欲滴,咬一口彷彿都能流出蜜汁來。
炎昊然不由得笑了,伸手將她放平了,讓她舒服的睡覺。他的動作輕柔,可是她睡得一點都不沉,這一動也就醒了。
半睜着眼晴,迷迷糊糊的看着他,還帶着一點點的傻笑,笑過之後,又閉上眼睛睡過去。
炎昊然又把持不住了,低頭就吻了上去。這下不醒也不行了,這個男人渾身炙熱,一雙脣就如同火炭一羣。燒灼着你的心,挑逗着你在晴欲。
上官暮雨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着。
他們的脣舌巧妙的相依着。他的手,滑進了她的內衣邊緣,快速的褪去了她的上衣,然後另一隻手,去拉她的牛仔褲。
他是迫切的想要擁有她,把她徹底的變成自己的人。炎昊然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撫摸她,吻她,然後幫她穿好衣服。
“我們都結婚一年了,領結婚證去!”他一直都是深情,爲了這個女人,他能退一萬步。
上官暮雨輕輕的點頭。
簡單收拾了一下,炎昊然就給自己下班了,直接開車去了民政局。
要麼說炎昊然精明呢,估計他一早就想這麼幹的,所以兩個人的身份證戶口本都帶在身上呢!
到了民政局的結婚登記處,是個年輕的女人接待在,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然後看了看兩個人的身份徵和戶口本。
又退還給了他們,“對不起,你們不能登記結婚。這位小姐不是中國國籍,戶口也不是本市,我們這裡辦不了。”
炎昊然差點就瘋了,在墨爾本就這麼搪塞過,現在又是這樣!偏偏他動用了關係,結果也都一樣!
他不傻,自然已經猜到,有個人不想他們結婚,正在想辦法干涉着。而且顯然那個人的手段比自己要硬,不是實力的問題,是手段強硬與否的問題。
早春的陽光向來是柔和的,不似冬日那般的懶洋洋,也不似夏日那般的炙熱。和*平常沒什麼不同,炎昊然去上班,上官暮雨送他出門。
就跟妻子送丈夫上班一樣,他低頭親吻她的脣,戀戀不合的放開,轉身走了。
上官暮雨有些失神的站在窗口,看着他遠去的方向,明明已經望不見了他的身影,可她還站在窗口,隔着玻璃,傻傻的發呆。
叮咚叮咚的聲響,像是一場詭異的音樂會,輕輕地敲擊着她的思緒。莫名的遲疑,她不想去開門,因何?無人知曉。
長久的門鈴聲,鍥而不捨,她盯着門口,終於還是去開門。
門口的男人笑容可掬的看着她,一點也沒有因爲長大的等候而有絲毫的不耐煩,“上官小姐,這裡有您的快遞。”快遞員遞給她一支筆,還有一個快遞盒子。
上官暮雨遲疑了良久,伸出去的手,竟然有些顫抖,她不願去想,可是這事實擺在眼前。
她如今的身份是孫南,而快遞上的名字,卻是上官暮雨。
“謝謝。”上官暮雨對快遞員無力的笑着,然後關上了門。
層層包裹之下,是一個銀灰色的手機,輕巧的設計,雅觀大方。她盯着那款手機,仿若是盯着一枚炸彈。
房間裡死寂着,一聲突兀的鈴音,打破了這房子裡的不甘寂寞。
“上官暮雨。”電話裡的那聲音,看似平靜,可是隱藏之下的又是什麼呢?
她以爲到,聽到他的聲音,自己依然會那樣憤恨,也許會那樣厭惡。可是萬萬沒想到,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她的情緒再也不會因着一個人而波動。現在的她,劫後重生,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應該去報仇嗚?殺敵一萬,自損八千。更何況,她沒那個本事去傷他一萬,那麼平平淡淡有什麼不好?
銀夜漠等着她的迴音,在喚了她的名字之後,終究還是放不下她對吧!
十個月的期限,他以爲可以忘記。然而這段期間,他們的點滴竟然在他的腦子裡越發的清晰起來,包括他曾經凌*辱她,每一次的見面,還有那些個種種的羞辱。後悔?不會,沒錯是他一手導致了她的遠去,是他造成了她這不平凡的一生。
可當初的初衷呢?是想讓她屈服不是麼。這個賭注太大,如今輸掉了的什麼?
當年上官暮雨父母的慘案,其實已經有了預見。若不是有人想要剷除父親,那銀夜漠怎麼能就轉易的殺人放火?他做了槍手,而且這件事辦的漂亮。刻意的掩蓋了真像,導致了無人問津這件案子。公安局草草的結案,因爲頂着的不僅僅是黑道的壓力,還有上頭的壓力。
這些,她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得罪了多少人。她如今做得,只是想要保護。這麼個矛盾的男人,衆人無話了。。
政楚響的。有時候,愛情這東西,還真的有點犯賤。在身邊的時候,毫不在乎,甚至是凌*辱着,可有人窺探的時候,就緊張的不得了。你說這人,咋想的?典型的一個腦殘!
上官暮雨握着電話,也不出聲,可是銀夜漠知道她在聽,這其中的感覺,很微妙了。
“好久不見。”是很久了,十個月,三百零四天,抑或是半輩子。
“嗯。”她輕輕地應了一聲。
銀夜漠強忍住那種衝到她面前,抱住她的衝動,儘量的平復自己的聲音:“過的還好嗚?”
“很好。”她簡短的回答。
“那就好。”他應該高興不是麼,可這聲音裡,有着難以掩飾的怒氣。他嫉妒了,這十個月,她是和炎昊然那傢伙在一起的,居然說和他在一起很好?
小銀童鞋,顯然是忘記了,是他親自打電話給炎昊然,讓他去照顧她的。因爲前幾個月前,真正發現自己患了癌症的人不是炎昊然,而是銀夜漠,所以他才放手讓上官暮雨去了澳大利亞。
這會兒在那裡泛酸,是着實的不應該。可,沒撤,他就是一個那麼霸道的人。他讓他去的怎麼了,現在自己完好無趣,手術非常的成功,那麼他現在就是最適合在上官暮雨身邊的人,炎昊然就得退位讓賢!
銀夜漠這人從來霸道慣了,想法總是那麼今人反感。而這個人,自然就是上官暮雨了。
她對他的瞭解,其實並不少,只是這個女人一直在忽視着。她當然聽得出來銀夜漠語氣裡隱合的意思。
“沒事的話,我掛了,要去買菜燒飯呢!”
這是刺激他不是,想當初,他可是圍着她團團轉,菜譜買了一卡車,光是鍋子,就被他摔破了十幾個,還不都是爲了讓那個女人笑一下。
可她現在說什麼,她要去買菜,給別的男人煮飯燒菜!他嫉妒了,小男人的心理在心頭揮之不去。
銀夜漠可不想這麼小氣,可這關乎幸福和性福的問題,他可不能就放任了。
“半小時之內出現在我的面前!”銀夜漠的大腦顯然沒有運轉,就說出了這麼句話來。他顯然忘記了,現在他是在和另一個男人掙這個女人,他得巴結這個女人,咋就一不小心又用了命令的語氣呢?
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接着聽筒裡面的嘟嘟聲轉來,由遠及近,縹緲一般。
躲着他?能躲多久?早在當初炎昊然要帶她走的時候,她就知道,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去,只要他想找,那麼就一定能夠我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