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暮雨還來不及說話,炸彈一樣的聲音從電話裡猛然炸出:“上官暮雨,你怎麼了?這段時間都不見人,連今天的畢業討論會都不來參加了,你Y的在忙什麼呢?”
上官暮雨一聽這聲音,便知道是她在學校裡唯一的朋友季溫曉。
她這朋友中氣十足,吼的她耳膜都快要震破了。
不過就是這麼大的嗓門,才能讓上官暮雨被吼的清醒了一些。
她一查日曆,發現已經開學好幾周了。
只是因爲她在泰國遭遇劫持,回來後又休養了幾個星期,渾渾噩噩的度日,連開學了都不知道。
不過她已經大四了,事實上今年一年都要實習,專業課已經修滿了,其實去不去學校都無所謂。
但是她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季溫曉了,突然很想見到這個朋友,有朋友在身邊,纔會感覺不那麼孤單。
於是上官暮雨沒有顧慮上自己的重感冒,跑回房間,從櫃子裡找出幾件最保暖的衣服,快速給自己穿上。
拿了幾本書,象徵的塞進包裡,看了看時間,好像來不及讓司機來接她了。
幸好她住的地方一出去就是大馬路,攔輛出租車並不困難。
隨便抓了一個同學,趕到畢業討論會的大禮堂,幸好,還有五分鐘纔開始,季溫曉早佔了位置,看到上官暮雨忙朝她揮手。
上官暮雨微微笑了一下,慢慢的走到了她身邊。
看到上官暮雨,季溫曉似乎很驚訝:“以爲你又要遲到了,沒想到還是被你趕上了,你坐幾路車的,這麼快?”
上官暮雨正猶豫着要怎麼回答她,畢竟她的家庭情況很特殊,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是孤兒,但是很有錢,父母臨死前留給她一筆遺產,她完全不用愁吃喝。
上官暮雨不希望她身邊的朋友都帶着有色眼鏡來看她,所以才一直保密自己的身世,哪怕連季溫曉也沒有提。
因爲她的身世有些複雜,甚至知道的太多,會有危險。
摸了摸自己的因爲發燒而發紅的臉頰。
嘆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冷不丁灌進來的冷空氣讓上官暮雨發乾的嗓子一陣乾咳,連肺都要咳出來了。
就在這時,討論會開始,幾個教授陸續上講臺,發表他們的就業觀點和大學生擇業之路。
上官暮雨聽的昏昏欲睡,直打哈欠。
說實話,她沒有直接聽的睡了過去,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好不容易捱到結束,上官暮雨拎起從未打開過的包包,就想離開。
哎,大學生活,真是無聊的要死。
站起來之時,突然見到季溫曉正一臉神思的看着她,眸子裡帶着幾分擔憂:“小雨,你還好吧?”
敢情這丫頭是在擔心她!
“我沒事,就是有點感冒!”說完這句話後,又咳嗽了兩聲。
季溫曉摸了摸她的額頭,被那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
“天啊,你是怎麼照顧自己的,燒到這個樣子了,竟然還敢到處亂跑。”
“我這不是想念你啊,要不也不會帶病來陪你聽這什麼破研討會!”上官暮雨晃了晃腦袋,好像聽完這什麼破研討會,她的腦袋更眩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