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書寒整個人站在嚴謹兒身後,“想哭就哭出來,別憋着。”
“只是因爲錢嗎?爲錢背叛我們的愛?”嚴謹兒真不敢相信這一切,她給成浩然一遍一遍打電話,每一個都沒有人接。嚴謹兒一定要去問個清楚又返回去等男朋友。
等成浩然兒酒店出來,嚴謹兒還站在那裡癡癡的看,成浩然不理她,直接上了中年婦女的車。
拐了個彎,成浩然又從的士上下來,下來捱了嚴謹兒一巴掌。
“謹兒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不是,要我從被窩裡揪你們出來才行?你和她只錢色交易嗎?讓你去賣身!!!”
“謹兒,不要太天真,沒錢能幹什麼?我是愛你的,你等我三年,等我攢夠了買房的錢,我們結婚,我保證不會再背叛你。”
“浩然,她給你多少錢,讓你不要臉,當男小三。你沒有房我也會愛你,和你結婚,我們自己努力不行嗎?”
“努力!!!謹兒跟你回船上睡,你現在不是以前的嚴謹兒,一無所有,你的生活費,學費都是我賣身賺來的錢,你的樂隊買設備這些都是,你以爲憑我那幾千塊的實行工資能養活我們嗎?”
“那你有手有腳多努力多奮鬥會比別人差,爲什麼要吃軟飯找一個比你大那麼多的女人?”
“努力要多少年?你等我三十幾歲娶你,你成老處女,人生有幾年可以浪費,和你在一起媽媽本身就反對,還要拼命努力到三十幾歲,我耗不起!!!”
“阿姨反對就不要在一起,生活費學費我攢錢還你,不要年紀輕輕如此墮落。”
“謹兒,就因爲這樣背叛你你就要分手,我對你不好嗎?不是因爲你哥我媽會反對我們嗎?你以爲現在是在學校,步入社會你會摔的更慘,有錢纔是王道。”
“是,因爲哥哥現在被罵,你趁早和我了斷,不然你媽要擔心你以後也會成罪犯,萬一再有個罪犯基因的孩子就不好了。”
“謹兒,你等我,現在的我年薪三十萬,等三年會好的。”
“一個月兩萬多,浩然兩萬多你給自己賣了,一賣賣三年,你自己只值一百萬。拿到手一百萬嗎?只買一套房子會不會太少了?不應該再買個豪車在同學面前裝體面。”
“謹兒,我只是實習生,這些都是直接進口袋的,我們所有的開銷不算,三年我們過我們平凡的小日子。”
“浩然,你留着自己花,我不要你負擔,這樣你很快就可以買全款房,車。我以後都不會麻煩你。三年後你年收入高還會看得上我一個罪犯的妹妹,你過你的好日子,我過我的苦日子。”
“謹兒,謹兒……”成浩然怎麼喊也留不住嚴謹兒的背影。
嚴謹兒一個人默默離開,沒有一滴淚,永書寒開車送她回出租屋,她一個人收拾東西離開成浩然租的房子。
一個人又去找房子,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只好向學校申請住宿舍。
在酒店,嚴謹兒收拾自己的行李,永書寒站在走廊裡等。
聽見嚴謹兒一個人在那裡哭的特大聲,他去敲門,嚴謹兒擦眼淚開門。手裡拿着手機,永書寒面無表情的看她,手指在電視機前輕劃。
“我爸爸進醫院了,我要去請假回去一趟。”
“謹兒,需要幫忙嗎?我可以幫你!我想我們可以當朋友?”
嚴謹兒楞在那裡,住院手上的錢不知夠不夠,才和成浩然分手,怎麼也不會找他。可還要做搭橋手術,可怎麼辦。
“你可以借點錢給我嗎。我給你寫欠條。”
“我從來不借錢給別人?!”
“喔,那算了,我去找同學們借。”
“謹兒,我可以幫你,相信我,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很喜歡你。”
嚴謹兒開始沉默,只是上下打量他,比她大幾歲,長的很帥,看穿衣打扮很有錢。
“你很有錢嗎?”嚴謹兒問。
“嗯,還好。”
“那,我把我賣給你,你出多少錢?”
永書寒想了下,並沒有回答。冷冷的站在那裡。
“我賣給你,你幫我出手術費。”
“謹兒,你自己說你值多少?你有男朋友能值多少?”
“我是處女,你買不買,成浩然他一個男人賣了三年,我就只賣這一次,不是爲了賭氣,是爲了籌心臟搭橋的手術費。”
“你很缺錢?爲了錢去那種地方賣唱。你賣唱的錢呢?”
“寄回去給爸爸,他現在只能睡船上,賣唱的錢要想讓他先租個房子,或者買一艘新船,他的心臟病要花很多錢。家裡只剩下我們父女倆。”
“嗯,聽起來不錯,那我和你一起回家。以後治療的費用都由我負責。”
永書寒洗完澡半裸着上身在那,嚴謹兒臉紅心跳,只想喝水,灌一大口水,跑進衛生間猛關上門,磨磨蹭贈半天,才裹着浴巾出來,閉着眼睛一小步小步走向牀,永書寒一手拉她跌自己懷裡,嚴謹兒緊閉的眼不敢睜。
兩人都是第一次,永書寒自己也鬼迷心竅強吻嚴謹兒。
累的睡過去,嚴謹兒可能是太累了的緣故睡的很沉,永書寒事後一直看她,還拿手機照那紅色的血,發文字探討爲何種血。他手機羣裡熱鬧非凡。
大多數都說是處子之血,只有一兩個人說是經血,羣裡各種葷段子滿屏飛。
永書寒籲一口氣,感覺真好,只可惜不是硬來,他更喜歡狂野點,最好死命反抗,嚴謹兒你哥怎麼對我妹,我就怎麼對你。
他又拿手機掀開被子把嚴謹兒從頭到腳拍個夠,胸圍大概有90釐米,腿大概110釐米,身高目測170釐米,美女加大長腿,自己和她站一起也不顯高,180釐米也看不出來。
拍照間嚴謹兒穿什麼號內衣內褲,什麼號衣服他心裡明明白白,畢竟全身摸了個遍。
等嚴謹兒起牀,他拉着她去吃早飯,嚴謹兒去學校請假,他抽空去逛了個街,買了一大堆衣服放車廂,各樣式的衣服,全是女款,開車回家把衣服扔牀上一件件掛起來,空姐制服,迷彩服,小西服,性感禮服,還有情趣衣。
掛完纔去訂車票,他要讓嚴謹兒成爲他的奴,永遠的奴隸肉償還債,日夜折磨。
早早的打車去接嚴謹兒,跟嚴謹兒一前一後回才家,到了株州市,回到家鄉,兩人直接進醫院,嚴謹兒的父親躺在病牀,永書寒真的拔管子的衝動,只能用那冷冷的眼神看着他,獨自去付住院費。
嚴謹兒和他一起回漁船整理,至少還有個窩。打理完船,兩人走在碼頭上,全是魚腥味,永書寒皺着一眉頭,滿臉嫌氣。空氣又潮溼,永書寒的衣服上感覺溼溼的。
嚴謹兒一個人在收曬的魚乾,收完又端着剩下的魚撿臭的扔掉,能要的醃製起來。
“你就要做這些?”
“嗯,很好學,隔壁奶奶教的。”
“那你爸的心臟搭橋花不到10萬塊,手術之後你怎麼辦?”
“帶上爸爸去潮州,先掙錢養他,以後再說,我畢業就去找工作,日子慢慢會好的。”
“你看漁船頭都不能伸直,還漏風,那晚上你住哪?”
“醫院哪,你住酒店,等我爸做完手術我們就帶爸爸走。”
幾天後,嚴謹兒帶父親去檢查,永書寒都在陪同,細心周到。
永書寒仍然冷着一張臉,又趁着嚴謹兒去打水的時間,上前跟在病牀的嚴謹兒父親說話。
“您記得一個叫永聘婷的女孩子嗎……我是她哥。”嚴父立刻很緊張,心臟又開始疼,疼的難受,一口氣上不來,用顫抖的手按鈴,永書寒從囗袋裡掏出手套戴手上,緊緊握着那顫抖的手,死死捏住不放手,嚴父顫抖的手卻沒有力氣動,永書寒冷笑着“活着這麼辛苦,爲什麼還要拖累女兒呢?”嚴父停止了那顫抖的手。“做了手術,孩子還是繼續受苦受累。”嚴父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叔叔,還是怕死,人沒有不怕死的。”遞給他藥,嚴父死死的盯着那藥,眼神恐懼,拼命搖頭,用勁力氣掙開手推開那活命的藥,永書寒嘴角露出陰邪的笑。
人心真的不能亂猜,本身就是嚴父經常喝的治心臟病的藥,永書寒深知一個人的怕死的恐懼足以讓人失了方寸。
人停止了呼吸,嚴謹兒死死拉着父親的手,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父親去世,只留嚴謹兒一人,嚴謹兒守在太平間外哭的暈在門口。永書寒抱她去看醫生。
你想給父親治病,我想讓你只剩我一個,一起玩遊戲。
和媽媽,哥哥葬在一起,嚴謹兒跪在那裡,只是用腳踢哥哥的墳。
“嚴建國,都是你,死了還害人,你幸福了爸媽陪你,我一個人在世上孤苦憐丁。你就是爹媽寵壞的孩子,都陪你,三年死了就剩我一個。”
踢墓碑也不能發泄,嚴謹兒在那裡使命磕頭,磕的腦門疼。
嚴謹兒坐在墓前,連着喪事和買墓地的錢都是永書寒出的,只有父親的兄弟來墓地,其餘的躲老遠,如躲瘟神一樣躲她。
永書寒永遠沒有表情,扶着嚴謹兒回船屋,船上又窄又矮又小,嚴謹兒一個人睡在漏風的船上,把她收拾的魚乾和醃製的全都叫永書寒送人。
沒有留任何東西,包括那船,燒的乾乾淨淨。
孤單單一個人,站在那裡看燃的熊熊烈火。成浩然站在那岸邊,跑過去摟着嚴謹兒抱頭哭。
嚴謹兒情緒不高,哭到睡着,永書寒從成浩然懷裡搶過嚴謹兒抱着。
“你誰啊?你放開她。”成浩然氣急去攔他。
“謹兒是我的女人,讓開!!!”永書寒斜眼看成浩然。
成浩然一個人閃在一旁,眼睛裡全是未流下的淚。
“謹兒,你不等我三年了嗎?謹兒……”
永書寒溫柔起來就像那有毒的罌粟花,總是讓心情低落的嚴謹兒找到避風港。
“謹兒,讓我照顧你,和我在一起,我保護你。”
嚴謹兒不理他,只是在那寫論文。
回到學校,嚴謹兒搬到學生宿舍,沒有去夜店唱過歌,永書寒都會抽空去等她,請她吃飯。
嚴謹兒爲了擺脫前男友,上了永書寒的車。
永書寒心裡暗笑,兩個月的時間讓嚴謹兒坐上她的奔馳車。
第四個月,嚴謹兒纔開始唱歌,永書寒還是坐在那裡看她。
他想也許嚴謹兒對他是有好感的,他沒有一絲笑容,耐心的等嚴謹兒大學畢業。
畢業典禮完,同學聚會,當着成浩然和所有同學的面,吻了嚴謹兒,這次嚴謹兒沒有拒絕,還很配合。
從農家樂出來,永書寒開着車帶嚴謹兒到他的木房,嚴謹兒嚇的花容失色,大喊大叫,那些動物嚇的嚴謹兒腿都不敢上前。
永書寒帶她到書房,扔了件衣服給嚴謹兒。
嚴謹兒就睡在書房,嚇的不敢動,不敢說話。
早上,永書寒帶嚴謹兒帶到了精神病院,見到了瘋瘋癲癲的永聘婷,胡言亂語,一會要糖,一會要蛋糕。
永書寒才露出那嘴角輕笑。
“這是你第一次笑。”嚴謹兒慢悠悠的說。
“謹兒,知道她是誰嗎?”
“你妹妹,我有時間過來幫你照顧她。”
“知道她爲什麼變成這樣嗎?”
嚴謹兒傻傻看他。永書寒收起笑,紅着眼,說的每個字很重。“因爲嚴建國。”
嚴謹兒整個人呆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被永書寒帶回小木屋。
海邊小木屋,嚴謹兒任由永書寒拉拽着連甩幾巴掌,打的她嘴出血。
“放開我,對你妹妹的事我很難過,不是我害的。”嚴謹兒步伐不穩摔倒在地。全身都在抓狂。
“放你,你要幫你哥贖罪,毀了我妹妹,我也要毀了你。”永書寒冷冷的語氣。
“原來你所有的溫柔深情全是假象,只有恨,報復纔是真的!!!”
“謹兒,你是我的奴隸,我是你的主人!你要隨時隨地滿足我的要求,除了生理期,都要滿足我,勾引我。”“你放屁,我哥人都死了,我家死了三個,還不能抵消嗎?
”做夢,你哥犯的錯在你身上覆制一遍,你哥欠的債,做妹妹的幫忙還。”摔嚴謹兒在牀上,按在那裡撕嚴謹兒的衣服,嚴謹兒掙扎就挨耳光,人被永書寒蹂躪,粗魯的如野獸。
嚴謹兒對永書寒所有的心動,好感全都消失,只有無限的恨,恨她哥,死了還在連累她。
人躺在牀上,冰冷的身體沒有一絲溫曖,哥,三年前你就是這樣對一個花季女孩的嗎?簡直是禽獸,哥,你死的真痛快,一點也不冤,今天那個受害者變成我,哥,你知道嗎?
嚴謹兒沒有一滴淚,擦着嘴角的血,人又被強行拉到一間屋子。
“啊!”嚴謹兒失控的大叫,兩隻狼狗惡狠狠的看她,看樣子想吃她。
汪汪幾聲,“啊,救命啊,別過來!!!”嚴謹兒的腿被狗拉扯着,小腿上的狗爪印,牙印。
一個人縮在牆角,瑟瑟發抖,她最怕狗,還有很多爬的昆蟲。拿動物招待她。
嚴謹兒的呼救,永書寒裝作半點沒聽見,嚴謹兒人雖然在抗拒他,但嚴謹兒的肉體還是出賣她,只是大腦不情願。
嚴謹兒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讓他第一個迷戀身體的女人,在嚴謹兒第一次之前,永書寒只要有空就看**視頻,看遠沒有實戰過癮,實戰上他還要好好教嚴謹兒。
嚴謹兒太嫩也沒有經驗如死魚躺那裡,沒什麼意思,當他的奴隸,也要做的最好。
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嚴謹兒你只能怪你投錯了胎,三年前,妹妹瘋,三年後,你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