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煜的掌心炙熱,觸到夏安淺的肌膚上,引得全身一陣顫慄,意識還清醒幾分,瞪大了雙眼看着他反駁,“誰是你……唔唔……唔……”
話未出口,就已經被他瘋狂的奪去了脣,極盡的纏綿,來宣泄體內的躁熱……
“瘋……子!”夏安淺的手抓住了冷君煜的脣,結果被他緊緊地抓住,伸出長舌掠過她誘人的耳垂,低低的說道:“女人,上次的纏綿讓人無法難忘啊!這次會更加難忘吧!這可是同同送的大禮!”
他語言帶挑逗,而且那絲絲的熱氣噴灑在脖子上,是勾起體內的餌,讓她的身體無法按捺的迫切需要一般。
“Shit!瘋子……”夏安淺擡腿想要重重地踩在他的腳上,同時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幾分清醒,誰知道他一把提過她的腿至腰間,將她整個人壓倒在沙發上!
“越是掙扎,我會讓你越瘋狂,夏安淺!”冷君煜的耐心彷彿用盡,雙目裡充滿了,對着她低喝着。
空氣中飄散着曖昧的氣息,眼前的男人充滿蠱惑,同時一步又一步的挑、逗着她,引得她無法自拔,倏地他的大掌落到肩頭,灼熱的手慢慢地剝掉她的上衣……
夏安淺咬下牙,抽出被他禁錮的手,一把拉住他的領帶,麻利的解開,脫掉他的襯衫,嫵媚的勾上他的脖子,“冷君煜,我不介意你再次躺在我的身下。”
話音未落,冷君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夏安淺重重的摔到了沙發上,中了藥的她像一頭餓狼,瘋狂的扒去他的長褲,俯下身,輕盈的笑着。
冷君煜的眼裡閃過一抹邪惡的,大掌攀洞,霍地起身,摟着她嬌弱的身體,俯下身邪魅一笑,“征服在我的身下吧!夏安淺。”
“休想……”
隨之沈重的呼吸聲起,曖昧的氣氛,旖旎的畫光,朦朧的玻璃燈罩彷彿也蒙上了一層薄霧,那一次在英國的場景一次又一次的恍過兩人的跟前。
用彼此的全身解數攻略着對方的城池,一次一次的讓對方臣服,卻沒有誰甘願落下風……
藥性發作,那讓人瘋狂的感覺完全的將兩人理智湮滅,瘋狂的掠奪着對方,然而在燈罩之後的針形攝像頭,若隱若現。
…………
同同坐在車上,一路樂呵的吹着口哨,蜷着腳在車座上,擺出各種賣萌的Pose!在開車的Jeff差點噴飯,這少主也太風騷了一點吧!
轉過頭拿異樣的眼神盯着他,雙脣張合着,想要說什麼,但是又害怕同同的無敵功——超級爆慄。
“少主,你今天中了彩嗎?”
同同奇怪的託頭看着Jeff,反問:“爲什麼你會覺得我中了彩,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買彩了,亂說,小心本少爺把你的嘴封起來。”
抱着一個海綿寶寶揹包,說出一番驚人的話,而且那口氣像是小大人,聽着Jeff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少主,你在興奮什麼。居然偷着樂,不說出來分享一下。”
“與你無關,所以你最好閉嘴。”同同一想到現在包廂裡的場景,激動的捶打着海綿寶寶,大喊哦也!Jeff只能鄙視的瞪了瞪他,卻又拿他沒撤。
車平靜的開到了一家酒店,Jeff和同同住了下來,在第二天清晨七點同同就把Jeff轟起來,立馬去夜櫻。Jeff雙眼朦朧的坐起身,迷迷糊糊的洗刷完畢就開着車送了這個祖宗去夜櫻。
車開到了夜櫻,同同立馬奔下車走到包廂門前,拿過房卡打開門,就看到少兒不宜的一幕,立馬用海綿寶寶捂住雙眼尖叫:“啊啊……”
躺在沙發上的兩人猛地從美夢中拉醒,夏安淺一看是同同,立馬抓過一旁的衣服慌亂的套上身,把同同趕了出去,拿過桌上的酒杯潑向冷君煜:“混蛋,起來!起來!看看你,赤條條的,同同過來了!”
冷君煜慵懶的嗯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淡掃一眼大門,若無其事的笑道:“他早就知道是這副場景,他不就想看到這樣的畫面嗎?”
“閉嘴!換上衣服,去洗澡,再滾!”夏安淺狂想拿酒杯幹掉這個臭男人,昨天晚上折騰到大半夜,今天早上還讓她在兒子面前這麼的丟人。
冷君煜哀怨的瞪了瞪他,抹了抹臉上的酒,抱着衣服去洗手間洗漱,同時想要洗澡的時候,結果夏安淺也要進去洗。
他以最亮的眼神想要秒殺面前的美女,結果不吃這一套,一腳就把他踢開,他捂着肚子,痛苦的憋着一張臉,“你怎麼這樣的,叫我來洗澡,你卻又霸佔了。”
夏安淺打開門,奸詐的笑了笑,“你可以先刷牙!”
“Shit!你簡直是得寸進尺!”他不爽了,放下衣服粗魯的扳開門,走進去,理所當然的搶過某女的噴頭,得瑟的瞪了一眼,悠閒自在的洗起來。
夏安淺也不落下風,躍起身,搶過噴頭,又要一腳將某男再次踢出去,上過一次當,怎麼可能上第二次當,一把握住她的腳,笑得猥瑣極了,“哇,這小腳真是滑啊!”
她扯了扯腳,這個男人死死地捏着,根本扯不出來,“放手!”
“不放!除非你給我搓背。”冷君煜眉梢上挑,狂妄的要挾。
夏安淺低低的咒一聲,“簡直不知羞恥。”
“那你給我搓不搓背,同同還在外面等着,等會兒我們不出去,他會誤以爲我們在洗手間暈倒了,沒準兒破門而入,又看到這個場景,嘖嘖……”冷君煜耍起來流氓來,上下的打量着她赤果果的身體。
她滿頭的黑線,這個臭男人今天抽風嗎?竟然這樣威脅她,看了看自己不着一物的樣子,氣得臉發脹,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人活剝。
看着她不服輸的樣子,冷君煜手撐在牆上,看着天花板,吹着口哨,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夏安淺抓過浴花就砸過去:“OK!OK!種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