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同可愛的趴在被窩裡,舒舒服服的睡着美覺,半夜,他突然揮着小手,“夏安淺,我要尿尿,開燈啊!”
冷君煜翻了一個身,沒有理會他,又繼續美美的睡。
第二天清晨,悲劇如此的發生了。
冷君煜擺了一個大字形在牀上,某個小鬼的兩隻小腳勾在某人的脖子上,呈倒吊形式,小腦袋就枕在那完美的倒三角上面。
溫暖的陽光透過薄紗打了進來,冷君煜緩緩地睜開雙眼,感覺脖子痠痛死了,瞪大雙眼一看,小鬼的小弟弟正對他。
“啊……夜同同,你給我起來。”冷君煜霍然起身,一隻手提起同同,嘶吼。
同同揉了揉雙眼,看着冷君煜擺了擺手,“大清早的,叫什麼叫,冷君煜。”
“你幹嘛睡覺要脫褲子,還倒吊在我的脖子?”
“呃,那裡溼了嘛,我當然要找不溼的地兒睡。”同同的小手指指了指他睡覺的地方,冷君煜如被電擊,轉過頭看着那雪白牀單上的地圖,頓時有一種要暴走的衝動。
什麼也沒有想,扔下同同,拿出手機,對着那端一陣狂吼:“夏安淺,過來收拾你家兒子,比利時酒吧。”
同同本來還未完全的醒,周圍恢復了安靜,就又趴在牀上睡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夏安淺敲響了房間的門,冷君煜猛地甩開,沒好氣道:“你看看你家兒子做的好事。”
夏安淺看了看趴在牀上睡覺的同同,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不停抽菸的冷君煜,還有那副痛苦的樣子,忍俊不禁:“沒什麼啊?不就賴着你睡了一晚,這又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
“問題是,他睡覺爲什麼要脫光,還有倒吊在我的脖子,而且還尿牀。”冷君煜雙腰插腰,毫無形象的大聲吼起來。
夏安淺哦了一聲,走上前拿過褲子拍醒小傢伙,“穿褲子,起來了。”
“唔,我要睡覺,走開!夏安淺。”同同翹着屁股,扭了扭小身體,翻個身,繼續睡。
同同很小就自己一人睡,從來沒有尿過牀,居然在冷君煜這裡尿牀,看來真是故意的,這臭小子,花樣真多,幸好她沒有得罪他,否則真的要跳樓。
夏安淺轉過頭,無可奈何的攤手,“你看,我也沒有辦法。收拾一下,我請你吃早餐,當是謝謝你陪我兒子吧。”
冷君煜悶悶的嗯了一聲,就洗刷了與她一起出去。昨天的不開心,兩人的彆扭,好像在一瞬間因爲同同這個傢伙不存在了一般。
門輕輕地帶上,趴在牀上的小傢伙立馬彈了起來,拍了拍胸膛趴在窗口看到冷君煜的車開走了,這才麻利的穿上褲子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