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典禮很成功,夏安淺呆在酒店太久,十分的不舒服,就轉身離開了酒店,開着火紅色的跑車,以二百的時速奔馳在寬闊的馬路上。
已經過了零點,很安靜,這座靠海的城市海風拂面,很清涼的感覺,她卻感覺到是一種徹骨的痛。
沒來由的煩躁,狠狠地踩下油門,時速由二百升到二百六,長髮肆意的飄起,零亂的拍在臉頰上。
突然哧的一聲,車停在了比利時酒吧的停車場,重重地甩下車門,在熱鬧的舞池下面找了一個VIP座位坐下來,同時要了一瓶蘇格蘭威士忌。
她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手執老式杯,看着杯中棕紅色的液體,她緩緩地閉上雙眼,仰頭一飲而盡。
遠遠的看去,那麼的魅惑人心,就像一朵暗夜罌粟,但是在飲盡杯中的威士忌時,卻透着一股豪爽。
讓不少想要靠近她的男人怯步……
忽而她腳邊的椅子被人拖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坐在了椅子上,拿過她手上的杯子,夏安淺敏感的反扣住他的手,不擡頭看是誰,只是冰冷的吐出兩個字:“放手!”
“女人不應該喝這麼烈的酒,傷身。”男人帶有磁性的聲音入耳,有幾分熟悉。
夏安淺本來處在煩躁中,哪有心思理會,搶過杯子,冷冷一笑:“跟你有什麼關係?無知!”
“跟我無關係,但是我要告訴你,酒是湮滅不了你心中的情愫。”
“啪!”夏安淺手中的杯子重重地落在玻璃桌面上,她歪斜着腦袋看着面前的男人,略微熟悉的臉龐,他深邃的雙眸讓她一震,忽而想起了他是誰。
“丹尼斯?”
“很榮幸你還記得我。”丹尼斯伸出了手,夏安淺暼了一眼,將她的手按回去,轉過頭拿過威士忌,一面輕聲的說道:“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離我遠一點。”
“我願意傾聽你的故事,或者給你當發泄。”丹尼斯仍舊微笑着,是那種很紳士的笑容,夏安淺看着,有種罪惡感,人家一直保持着那種紳士的笑容,她卻板着一張臭臉。
站起身,徑直走向吧檯將一張鈔票按在上面,“我結賬,剩下的當小費。”說完就踩着十寸的高跟鞋走出了比利時酒吧。
丹尼斯站在原地,嘴角上浮,她還是那麼有個性?一如她……
PS:這個男人是誰?對夏安淺有什麼企圖,她的個性又怎麼會像他口中的“她”,這個她又是誰?與夏安淺又有着什麼關係?後面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