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高興的都快扭曲的鬼樣子,不就是幾樣常見的調料嘛,不知道還以爲有啥大喜事呢?”
瞧着滿臉洋溢着激動的耶夫雷.文,利亞斯其實還是有一點點的開心的,但還是毫不留情的潑了一瓢冷水。
“呵呵,你不懂!身爲一名廚藝達人,失去了調料,菜品就如同失去靈魂。現在嘛.....”
“調料在手,美食全有!”
耶夫雷.文激動的往上一舉裝着孜然的長方形盒子,就打算炫耀一番。
“停,小爺知道你廚藝好,就不要反覆強調了。總有一天,走出這偏僻地域的你,會見識到的。哼!井底之蛙。”
利亞斯不屑的一笑,就打算離開,繼續偉大的搜尋事業。
“呃!好吧。我早晚會見識到,我就就不信了,還有什麼美食可以與我泱泱中華相提媲美。”
被打斷的耶夫雷.文滿臉不甘,居然敢看瞧不起中華料理,早晚讓你大吃一驚,刮目相看。
“對了,我現在沒辦法精準的掌握力道,那幾具巔峰境的惡魔屍體,就先在你那次元空間裡放着吧!”
利亞斯聞言,毫不覺得奇怪,打心底裡也不想他現在就浪費食材。
“那就放着吧,反正次元空間是靜止的,放上一年半載的都沒啥事。”
“你還是和小爺一起找找漏網的好東西。時間估計不多,那幫逃跑的雜兵,早晚會把消息傳開的。”
“小爺現在可不想對上什麼入階層次的敵人。”
耶夫雷.文一聽,想了一想,也對啊!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要是能再撈點好處,也算喜上添喜嘛!
重新被貪婪佔據內心的耶夫雷.文,邁着步子,緊緊跟在利亞斯身後,往四周那些醒目的建築物搜尋起來。
一處,又一處!失望,還是失望!
足足又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的兩人,收穫寥寥,收穫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
“利亞斯,算了吧。這樣下去,好東西沒找着幾件,惡魔們倒是回來了。要不這就離開算了?”
就找到幾小袋低階寶石,和少量罕見金屬的耶夫雷.文,是真的沒啥興趣繼續下去。
“等等!剛纔那棟莊園的大別墅裡,肯定有好東西,只是可能疏忽了什麼地方而已。”
又一次信誓旦旦的利亞斯,不甘心的繼續嘟嚕着。
“你這話都說了無數次,可是!哎,你看看都有啥收穫啊!”
耶夫雷.文嘴角耷拉着,眉毛一豎,就打算罷工不幹。
“最後一次!小爺肯定能找到好東西,小爺有預感。”
利亞斯說完,就飛回左近那棟具有哥特式風情的尖頂別墅。
耶夫雷.文沒辦法,搖搖頭,操控着越來越熟悉的身體,慢慢的跟了上去。
利亞斯翻箱倒櫃的再次四處尋找着,直到百無聊賴、在一旁袖手旁觀的耶夫雷.文聽到他的尖叫。
“怎麼了?有漏網之魚?沒看見啊!“
“不是,你看!這兒居然有個密室!”
利亞斯激動的指着一尊殘破的石質雕像,讓耶夫雷.文有點困惑。
“這是在遺蹟裡第一次發現密室吧。”
“難道又是將石質雕像左三圈,右三圈的老套把戲?不可能吧!”
耶夫雷.文微微張着嘴,無所謂的調侃起來。
“哼!你看着就行.....”
利亞斯一撇嘴,就用起了探測術。
一道難以察覺的虛幻小門,倏地出現在了眼前。
“靠!又是魔法手段!肯定有名貴之物,否則哪裡有這般隱蔽。”
耶夫雷.文雙眼瞬間瞪圓,不可思議的看着那道若隱若現的小門。
利亞斯沒空搭理耶夫雷.文,繼續在那仔細的打量着。
一直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陷入沉思狀態的利亞斯,才霍然醒轉。
“怎麼樣?想到開門的辦法了?”
耶夫雷.文等的都快睡着了,一見,趕緊詢問起來。
“嗯,差不多了!區區不知道多少歲月前的手段,早就魔力不足,還是瞞不過小爺的敏銳的雙眼。”
話音未落,利亞斯就清脆的吟唱起未知的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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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細如髮絲的紫光浮現,然後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小蛇,徑直纏住了虛幻的門框。
紫光不停歇的涌現着,而被緊緊纏住的門框,也慢慢凝聚成了實體。
足足五分鐘後,一道閃爍着紫色光芒的小門,徹底豎立在耶夫雷.文的面前。
“小心點,不知道里邊是什麼情況呢!”
利亞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對着躍躍欲試的耶夫雷.文就低聲提醒着。
幾道灰色的煙霧狀繩索,忽地浮現。
煙霧狀繩索輕輕的一推紫色小門,小門嘎吱一響,就被輕易的打開了。
白色的探測術光芒閃過,將小門內的空間照耀的一清二楚。
空間不大,也就不足三十英尺方圓。
一高大的黑暗精靈塑像,赫然佇立在中間。
四周只有一張矮凳,幾幅西方油畫,一套盔甲,還有一口不大的箱子。
“沒危險,可以進去了。”
話音未落,利亞斯就一馬當先的飛了進去。
耶夫雷.文小心的打量一下,就緊隨其後,走進了這明顯不一般的密室。
“這是哪位黑暗精靈的塑像啊,認不出來!不過材質也一般,黑曜石的而已。”
利亞斯撇撇嘴,就放棄醒目的高大塑像,轉而觀察起那口黑黝黝的箱子。
“這箱子?玄耀鐵的啊!都可以打造玄階武器了,看來一定不簡單。”
聞言,還在盯着油畫不放的耶夫雷.文,霍然轉頭,也細細觀察起那口箱子。
箱子沒鎖,表面卻雕刻着許多詭異的紋路,乍看之下,還以爲是黑暗精靈受難圖。
“利亞斯,打開看看唄,肯定有好東西。”
耶夫雷.文越看越好奇,連忙催促起明顯臉色不對的利亞斯來。
“不對勁啊,爲什麼這紋路總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可就是想不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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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了許久,利亞斯還是一籌莫展。
最後,什麼都沒想起來的利亞斯,還是按照耶夫雷.文的建議,忙活起來。
只能試探性的用煙霧繩索一掀,竟然毫不費力的就將箱蓋揭開。
一塊銀色的金屬令牌,霍然出現在兩人眼中。
令牌不大,長不過一掌,寬不過三英寸,刻滿了亂七八糟的紋路。
反正在耶夫雷.文不識字的眼中,真是普普通通而已,沒啥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