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今晚真的大開眼界了,看着連珠炮般把媽咪轟炸的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未來婆婆,臉上寫着兩個字:崇拜,未來的婆婆真的太厲害了。
“親家母,咱們約個時間談談訂婚的細節,心心的身子那麼虛弱,還是讓她多休息,咱們就別鬧着她,要是病好不起來,那就不好了,咱們邊走邊聊吧。”涼梓挽着啞口無言的田夫人,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回頭向着田心心和司徒祭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們不用擔心,一切交給她。
老婆都已經那麼極力拉攏了,司徒潛怎麼能讓他們失望,已經開始跟田先生談合作的事兒。
只要這事一定,以後田夫人想反悔都不行了。
於是,司徒祭和田心心的這樁婚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等到他們離開後,田心心才收起崇拜的表情,說:“司徒祭,你媽好厲害,把我媽咪堵得啞口無言。”她從來沒想過媽咪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真的太厲害了。
司徒祭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你婆婆的嘴巴居然可以那麼厲害。”
田心心聞言,忍不住笑着說:“不過,你媽說的都是真的嗎?”
“一半真一半假。”司徒祭聳肩,“不過無傷大雅。”只要他們把婚訂了,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那我們……”田心心臉上掠過一抹紅暈。
司徒祭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眸光灼灼地盯着她:“等你婆婆挑好了日子,我們就舉行正式的訂婚典禮。”
“司徒祭,你不後悔嗎?”田心心看着他,臉頰泛起嬌羞的桃紅,“森林那麼大,只吊死在一棵大樹上,是不是很可惜?”
司徒祭擡起她的手背,湊到脣邊輕輕吻着,認真地說:“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飲,娶你,我永不悔。”
“司徒祭。”田心心撲進他的懷裡,感動得哽咽,這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她有點應接不暇了。
“我們終於取得岳母的認同,應該感到高興纔是的。”司徒祭擡起她的臉,輕吻她的眼角邊的淚水。
“我忍不住……”她這是喜極而泣啦。
“你們怎麼回事?”司徒祭正想吻她,後面突然傳來護士不悅的聲音,“這針水都還沒有滴完,你就把針頭拔了,不想好起來了是吧。”
田心心看着黑了臉的護士,趕緊推開司徒祭,滿臉尷尬:“不是的,剛纔發生了點事情,我才……”
司徒祭按住她的手,神情不悅地說:“喂,你跟我老婆說話客氣點。”
這個護士跟剛纔的不是同一個人,神情有點不耐煩,她走過來,拿起針頭,見他兇自己,神情更加不爽,黑着臉說:“你們不配合我們的工作,還那麼大聲。”
這護士神態不對,田心心躲在司徒祭的懷裡,怕怕地說:“司徒祭,我不想打針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這點滴還沒有打完,你不能走。”護士聞言,立即皺眉,抓起她的手腕,準備把針頭扎進她的血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