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鐘,街上人已經不是很多,段悅塵手提着一盒披薩,向公寓走去,眼看着快看到了,卻被一個人撞了一下,手裡的披薩不慎跌落,段悅塵看了地上的披薩一眼,憤怒的瞪了那人一眼,抓住她的手,說道“喂,你撞到我的披薩了。”那人似乎沒有心情搭理他,說了聲‘對不起’想走掉,卻又被段悅塵抓住“喂,說句對不起就行了?”
那人把另一隻手覆蓋在自己的肚子上,用脆弱的好像要斷掉的聲音,勉強的問了句“要我怎麼賠?”
“再給我買一個啊。”
那人點點頭,又說道“我沒帶錢,下次給你吧,給我你的電話號碼吧。”
段悅塵點點頭,正打算說呢,卻借月光看到對方的臉,剎那間白了許多,擔心到“喂,你沒...”
話音沒落,那人早已倒在了段悅塵的懷裡“喂,喂,你醒醒,醒醒。”
搖了搖她的手,卻感覺,自己的手上一片溫溼,一看,竟是血淋淋的一片。
段悅塵暗罵一聲,打橫抱起她,快步向公寓走去。
開門進去後,沙發上的林佑軒驚得啤酒撒了都不知道“悅塵,讓你去買披薩,怎麼帶回一個女人啊?...而且還是個受傷的女人?”
上官洛辰不緊不慢的拿了醫藥箱出來,道“佑軒,我們先回房間,讓他來解決。”
林佑軒點點頭,兩人雙雙迴避。
段悅塵將她放到地板上,發現她肚子上的傷,是刀傷。”
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她是碰上誰了,這麼倒黴,嘖嘖,這誰啊,下手這麼重。”
拿出紗布、酒精、消毒水等,等東西,井然有序的給她一一照料。
不出多時,她身上的血已經止住,上官洛辰和林佑軒走出來,段悅塵問道“看她的樣子是走不了了,要不讓她在這住晚?”
上官洛辰和林佑軒點頭,林佑軒又想到了什麼,笑道“注,我是不會讓她住我房間的。”語畢,林佑軒早已關上房門。
上官洛辰‘唉’了一聲,安慰他“今晚,你就在沙發上將就一下吧。”說完,也關上了房門。
段悅塵鄙夷的看着兩個不講義氣的朋友,把她抱起來,安置在自己的房間,細心的爲她蓋上被子,自己則躺在沙發上,難以入眠。
翌日
段悅塵扶着自己的腰,走進自己的房間,聽見牀上的人一直在叫‘水,水’段悅塵忙給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眼見牀上的人慢慢甦醒,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你醒了。”
看見牀上的人不說話,繼續說道“你先不要起來,你身上有傷,會觸到傷口。”
見她還沒有說話,又問道“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
不出幾分鐘,一杯牛奶盒一盤面包,放在了她的面前,笑道“你的現在不能吃太燙和太冷的東西,所以,先將就一下吧。”
看着牀上的人,一口一口的把飯吃下去,段悅塵笑着走了出去,牀上的人輕輕說了句“我叫樺樂,謝謝你。”
段悅塵停住腳步,轉過身,對她說“沒事的,你只要把披薩的錢,給我就行了。”最後,還不知廉恥的笑了笑。
“......”
段悅塵走出房間,向上官洛辰的房間走去,段悅塵拍了拍他的被子,道“喂,今天我就不去學校了,我想,她應該在這先調養幾天。”
上官洛辰在被子拱了幾下,迷迷糊糊的叫道“也沒見你對誰,這麼用心啊。”
“醫者父母心嘛?”
“就你,還醫者?”
段悅塵點點頭。
“你出去吧,我要睡覺,別煩我。”
段悅塵走出房間,突然想到,她要是住這,我怎麼辦?段悅塵搖了搖,咱還是那句話,醫者父母心啊!
啊,對了,應該給她買點東西吧!嗯,一會再去買吧,先再,林佑軒的牀上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