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的魂斗羅閣下,高人乃是我三宗的救命恩人。倘若你是針對他們來的,之前有過什麼誤會,還望給我上三宗一個面子,讓我們在中間爲你們調和一下。”
唐珂玉衡三人同時釋放出自己的魂環,抵抗着白鶴的威壓,臉上的恭敬之色消散不見。
“我武魂殿辦事還需要給你們上三宗面子嗎?”白鶴髮出一聲冷笑,眸中閃過一絲不屑。
“邱旭是你殺的吧?”白鶴的目光移到了吳方的身上,聲音冰冷,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師父,這魂斗羅是來報仇的。”奧斯卡捏了捏吳方的衣角,神情有些緊張。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魂斗羅,但從小就知道這樣的存在是矗立在斗羅大陸頂層的。
“別怕,師父他老人家很強的。”唐三輕拍了拍奧斯卡,一點兒也不慌張,那悠哉的姿態倒更像是看戲的,隱隱間還有些期待。
“怎麼?你要爲那傢伙報仇?”吳方雙手環保在胸前,一臉玩味的看着白鶴。
“我纔不關心他的死活。”
白鶴冷哼一聲,半眯着眼沉聲道,“只是教皇大人對你們有些興趣,讓我將你們帶到他的面前。所以,跟我走吧。”
“沒空。”吳方攤了攤手,兩個平靜的音節自口中吐露而出。
“你可沒有選擇的權利。”白鶴髮出一聲冷笑,身子微微一震,滔天氣勢涌向吳方。
“高人,我們助你一臂之力!”就在這時,唐珂、玉衡、寧峰三人出現在了吳方的身旁。
“你們上三宗這是要和武魂殿作對嗎?”白鶴眉頭皺起沉聲道。
“高人救了我們的命。你對他動手,我們又怎能袖手旁觀?確切的說,應該是你武魂殿不把我們上三宗放在眼裡吧!”唐珂三人臉上沒有絲毫懼意。
“七寶有名,一曰:力量增幅。”
“七寶有名,二曰:敏捷增幅。”
“七寶有名,三曰:魂力增幅。”
“七寶有名,四曰:防禦增幅。”
只見寧峰身上的四個魂環籠罩七彩寶塔之上,咒語唸完,其左手一點,四道彩光同時釋放而出,籠罩在了吳方的身上。
同一時間,玉衡大喝一聲,化身成爲一頭三米多高的霸王龍,龍頭處電流聲嗤嗤響個不停。
唐珂右手黑光涌動,一柄長約一米的黑色昊天錘驟然而出、同樣是兩黃、兩紫、一黑五個魂環釋放開來,黑光閃耀。
吳方有些欣賞的看了眼唐珂玉衡三人,想不到這些傢伙還挺講義氣,即便是面對魂斗羅都敢站出來。
“區區兩個魂尊一個魂王,真是丟人現眼!”
白鶴身上一個黑環亮起,爾後袖袍一揮,瀰漫的黑光中三杆光槍射出。
三杆光槍轉瞬間就劃破長空出現在了唐珂三人的身前。
感受着光槍上蘊藏的恐怖氣勢,唐珂、玉衡、寧峰瞳孔驟然一鎖,氣勢鎖定下,他們的魂力都像是受到了禁錮一般。
咔嚓!
就在唐珂三人面對光槍的凌厲攻勢升起無力感時,一個巨大的銀色金屬拳頭自他們身前貫穿而過,摧枯拉朽般的擊碎了三杆光槍。
“手段果然怪異。”白鶴視線聚焦在吳方的身上,望着下方的銀色金屬拳頭眉宇間多了些許凝重。
之前他從邱旭傳來的光球畫面中,對方擊殺邱旭的手段便是揮手打出密密麻麻的金屬錐。而眼下擊碎他武魂攻擊的,同樣是一種他沒見過的金屬。
“這人到底是什麼武魂?他爲何從未見過這樣的武魂。”白鶴臉上困惑之色更甚。
“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滾回武魂殿。告訴比比東,等我有空了,會去找她喝茶的。”吳方雙手揹負在身後,淡淡的掃了眼空中的白鶴,釋放出一股俾睨天下之勢。
“大膽!教皇大人的名諱是你能夠直言的嗎?”白鶴一聲叱喝,殺意瀰漫,魂環亮起。接着手中一杆藍色長槍浮現,只見其持槍俯衝而下。
破空聲中,白鶴人槍合一,挾着恐怖之威攻向了吳方。
“明明已經給了你一條生路,你爲什麼就是不珍惜呢。”
長長的嘆息聲落下,吳方右手揚起,繼而掌心朝着白鶴猛地一握。
頓時,大地隆隆作響。
緊接着四周的林木、山石、土地都變成了一種不知名的金屬。
“這…這是領域!”
望着四周涌來的金屬,白鶴瞳孔驟然一縮,恐懼之色乍現。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上,他有心想逃,但已經爲時晚了。
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四周八方皆金屬!
白鶴臉上帶着懊悔,他已經收起攻勢,改爲防守,隨着第七魂環的亮起,體表外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鎧甲。
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會是封號斗羅!
最讓他失望的是,武魂殿對大陸封號斗羅的信息掌控。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武魂殿已知封號斗羅中的任何一人!
倘若提前知道眼前這人是封號斗羅,他絕不會自持魂斗羅的身份,而是客客氣氣的將這人請到教皇殿,即便對方此前殺了武魂殿的一個執事。
畢竟,不管在哪兒,實力都是立根之本。
領域,只有在魂師達到封號斗羅境界,第九個魂技的時候纔有可能出現。而且出現的機率也只有十分之一。領域類魂技,又稱之爲極品魂技。
在屬於自己的領域內,自己的實力會被放大,而對手的實力會被壓制。如果應用得當,效果將是極其恐怖。
轟隆!
一聲震耳欲聾巨響迴盪在這方空間。
在無盡的金屬擠壓中,白鶴第七魂環撐起的鎧甲一瞬間破碎。
噗!
第七魂環暗淡,白鶴口中當即噴出一口鮮血。望着繼續擠壓而來的金屬,白鶴眸中升起一抹絕望。
甚至還來不及發出淒厲慘叫,整個人已經被四面八方的金屬所吞沒,成爲了金屬的一部分。
良久。
無盡的金屬徹底消失,唐珂、玉衡、寧峰三人才堪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可即便如此,各自目光中的錯愕詫異尤在,未曾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