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彩腦中一頓,他今晚搞出這些只是想要她求饒嗎?所以拿小楓作爲威脅?
這個變態!
瞧着身下小東西變化飛快地臉色,西冥夜冷笑一聲,鬆開她的髮絲站了起來,扯開自己的領結後開始解襯衫上的鈕釦,安小彩有些慌張的揪住身下的被單。
索性西冥夜在脫完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之後便沒再脫下去,他擡腳走向浴室:“你最好想想等會該怎麼取悅我。”
洗完澡出來,而後一室旖旎……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進來一道光束,剛好灑在安小彩的眼上。
安小彩幽幽轉醒,伸手擋住光束,引起渾身上下的痠痛更加明顯。
男人精瘦的手臂環着她,均勻的呼吸灑在她的頭頂。
她略略擡頭,脣瓣擦過了他的下巴。
安小彩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安靜看着他的俊顏,不得不說,老天是不公的,這個男人有一張能勾走萬千少女心的臉,還有顯赫的家世,如果……如果這個男人的脾性好一些,沒有刻意傷害過她,或許她真的會傾心於他吧。
畢竟這個看臉的年代,有張高顏值的臉,即便沒有發生過什麼轟烈故事,在一起即便沒多少愛意起碼也不會生出多少討厭。
西冥夜的睡眠很淺,安小彩微小的動作已經驚醒了他,但他還是沒有立刻睜眼,他想,也許,她會偷親他然後被他抓個正着也說不一定。
但是這顯然是他想多了,半晌都不見安小彩有動作,就在安小彩打算翻個身的時候,他便有些不悅的低頭攫住了她的脣……
又是一次愉悅的晨起運動。
西冥夜起身要去沖澡,順便還不忘叫上她:“一起。”
句號而不是問號。
安小彩只覺得自己似乎被大卡車碾過一般,渾身不想動彈,於是側過頭沒有理他。
只是身體一輕,她被西冥夜俯身抱了起來,驚叫一聲,她下意識的慌張勾住他的脖子。
西冥夜脣角微不可見的有了一抹笑意,低頭親了親她的脣瓣,道:“安小楓我會放回去,不過在那之前你要籤個合同。”
“女傭合同?”聽見他願意放過安小楓,安小彩心裡舒了一口氣,說話的語氣不免多了幾分柔軟。
“算是,不全是。”說着,他便帶
安小彩進了浴室……
西冥夜抱着已經癱軟在自己身上的安小彩走出浴室,輕笑一聲,“呵,小貓一樣的女人。”
看來她的體力有待加強啊,大清早的一沾牀便睡死過去。
將安小彩安頓好,便出了臥室。
“池易,昨晚我要的合同準備好了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池易,金牌事務所頭號紅牌兼事務所負責人,西冥夜公司的律師代表。
“好了西冥先生,我稍微修改下就給您發過去。”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男人恭謹的聲音。
半小時後,西冥夜拿着傳真過來的合同走向臥室。
推開門,看到的光景便是安小彩那不安分的睡姿,空調被半掩蓋着身軀,陽光透過窗簾撒入房間,照在白皙的肌膚上,印襯着一身曖昧青紫的印記
雙眸一暗,大步走向牀榻。
安小彩微蜷縮着,睡的十分安穩。只是,脣色略顯蒼白。看來是被折騰的狠了。
西冥夜附身附上她的脣,趁着安小彩不適的嚶嚀脣舌鑽入,毫不客氣的掠奪着城池。
睡得再熟,被這樣兇猛深切的吻着也被驚醒過來。安小彩迷糊的睜開雙眼,蹙眉。
因疲憊加上剛剛睡醒,安小彩的聲音糯糯的:“你,你”
“醒了?”
安小彩支撐着身子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手忙腳亂的拉起被子,尷尬的點點頭。
“你的身子,全身上下還有哪點我沒見過?還是你覺得這樣會顯得你知道禮義廉恥?”
言語之間不難聽出他的不屑,這樣拐着彎的侮辱自己,安小彩擡頭看着西冥夜,由於背對着陽光,安小彩看不清他的臉色,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好像可以隨便掌控別人命運的王者氣息。
就好像,等待宣判的死刑犯一樣。安小彩的垂下頭,不再看他。
“既然醒了,就把合同簽了吧。”
西冥夜將手上的合同隨意的丟給安小彩,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她的臉上。
雖有些意外,西冥夜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安小彩,示意她快點搞定。
安小彩咬脣,忍下想回擊把合同再摔到他那張孤傲臉上的衝動,默不作聲的拿起散落的合同。
斂下心思
,安小彩努力讓自己忽視西冥夜的存在,仔細的看合同。
畢竟,這事關她以後的去從。
合同上的待遇對她來說其實很豐厚,月薪三萬。
第一條:甲方假扮乙方未婚妻蘇米娜的身份照顧乙方祖母,期間不得拆穿自己身份。
照顧老人,她不排斥,從心底講,她很樂意。
第二條:合同期間甲方要儘可能滿足乙方生理需求。說白了就是他想要的時候就得洗乾淨了等着!
她現在已經是髒了身子的人了,一次兩次往後多少次還不都一樣,她該慶幸即便賣身,她賣給的只是一個人嗎?
臉色微微蒼白的繼續往下看去。
第三條:合同期間,甲方居住乙方居所……
“我不能住在你家……”
“你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言下之意是,合同上的條例只是在通知她,而不是在和她商量。
安小彩咬脣,垂眸再次去看那份合同。
合同往後都是一些違約的相關條例,她已經無心看下去了,無論如何,爲了小楓,這份合同就算是要讓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得籤!
擡眸,“我簽了你就可以放過小楓對不對?”
西冥夜不置可否的淡漠的看着安小彩蒼白的面龐:“簽完我會讓人把他送回家。”
安小彩咬了咬牙,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西冥夜最終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將合同遞給西冥夜。
西冥夜也沒有羅嗦,掏出手機就撥起電話:“可以了,放人吧。”
言罷便直接掐斷了電話,轉而坐到了牀沿上,鷹眸盯着一臉緊張的安小彩,心裡有幾分痛快,折磨這個小東西,倒是讓他把這兩年積攢的惱怒發泄了不少。
“怎麼樣?要不要問問你母親?估計再多半小時,你那親愛的弟弟就到家了。”
“他有沒有事?是健全的吧?”安小彩慌張的去扯他的胳膊。
“自然,沒有我的允許他們不會隨意動手的。”
安小彩一愣,抿脣,含恨的目光瞪着西冥夜。
是啊,只要他想就可以。這就是他的本事!
既然如此,爲何不直接找上自己,非要拿弟弟,拿他們全家的來威脅自己?就只是爲了羞辱自己,看着自己無能無力,看着她掙扎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