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留下來吃飯嗎?”多曼先生問道。
“不了,需要回家。”
“你女友在家等着你嗎?”
陳曌搖了搖頭:“還有其他的事情。”
“那我就不留你了,對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這方面的需要,可以聯絡我。”多曼先生遞給陳曌一張精緻的名片。
陳曌看了眼名片,正面是名字,弗克利.多曼。
背面則是公司的名字,艾林娜藝術品鑑定公司。
還有一竄的電話號碼。
“多曼先生,你是做藝術品鑑定的嗎?”
“也做拍賣。”多曼先生說道。
“那麼你對藝術品應該比較瞭解吧。”
“你想了解哪個方面的?”
“什麼樣的藝術品值錢,有沒有什麼最簡單的分辨方法?”
“首先年代,原則上來說,越是古老的東西就越有價值,其次是稀有度,就比如說1798年法國國王發行的法蘭西之冠紀念金幣,流傳至今也不過剩下三枚,這每一枚的價格都超過百萬美元,而同年英國皇家銀行發行的帝國紀念金幣,因爲很多收藏家手上都有,所以每一枚的價格只一萬美元……”
多曼先生在這方面非常的專業,即便陳曌只是想簡單的瞭解一下。
多曼先生也不遺餘力的給陳曌講解,關於這些收藏品的價值。
陳曌聽的一知半解,因爲這裡面的門道實在是太多了。
甚至多曼先生說了這麼多,也只是其冰山一角。
想要憑着這三言兩語,就把一個外行人說明白,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陳先生想要知道一個東西的價值多少,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拿到我的公司來鑑定,而不要在鑑定之前就入手。”多曼先生對陳曌做出忠告。
“好的,謝謝你,多曼先生。”
“我這裡有一本藝術品鑑定的書籍,你如果有空可以翻翻看。”
“謝謝。”
多曼先生找來藝術品鑑定書籍,陳曌沒有推拒。
……
陳曌回到家中,發現家裡多了一個人。
法爾來了,此刻正在廚房裡幫忙。
“法爾,你怎麼來了?”
法爾看了眼陳曌,放下手頭的工作。
跟着陳曌到了客廳,法爾用審視的目光看着陳曌:“陳,你和我姐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什麼關係,我和她是朋友,也可以說是合租室友,不然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係?”陳曌被問的很莫名其妙。
這時候法麗端着菜出來了:“她以爲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
“要不今晚我們就發展發展,突破純友誼關係?”陳曌咧嘴笑着。
“你們真的沒關係?”法爾還是不相信。
畢竟法麗能夠和一個男人合租在一起,就已經說明,她對這個男人沒有惡感,甚至是有好感。
“你需要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即便我和陳有什麼關係,你又打算做什麼?祝福我們還是打算阻止我們在一起?”
“我只是想知道,僅此而已。”
“你就是來八卦的嗎?”
陳曌坐到沙發上,伸手去盤子裡抓了一塊肉,法爾皺了皺眉頭,可是法麗卻像是習以爲常了一樣。
陳曌能夠如此自然的做出這個舉動,而法麗則無動於衷,這說明他們的關係絕對沒那麼簡單。
法爾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的腦補着,反正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認爲的。
陳曌突然脫下上衣,法爾嚇了一跳:“你幹嘛?”
“額……忘記了你在這。”陳曌也是反應過來,不過上衣都已經脫掉了,也沒理由再穿回去。
法爾更加確定,陳曌和法麗絕對曾經赤膊相見。
“你肩膀怎麼了,被人打了?”法爾看到陳曌的左肩上有明顯的淤青。
“今天上格鬥課程的時候,不小心被教練打到的。”
“不對,這是鈍器的傷,你的教練用棒球棍來訓練你嗎?”
“幫我在肩膀上抹一點藥。”
以陳曌的身體素質,居然還留下這樣的淤青,可想而知那個混混當時的力道有多重。
法爾一邊幫陳曌塗抹膏藥,一邊欣賞着陳曌的身體:“沒看出來,你的身體居然這麼健壯。”
說完,法爾還用眼角瞅了眼法麗,想看看她的反應。
可惜對法麗來說,陳曌的身體她都看膩味了。
甚至陳曌全裸的樣子,她也不是沒見過。
這時候白瑪走了過來,搖搖晃晃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陳曌和法爾,然後伸出爪子在盤子裡一挑,一塊肉到嘴。
白瑪已經弄明白了,自己身上有傷,所以陳曌和法麗對他的行爲特別容忍。
黑瑪看到白瑪得手,也一樣的舉動,還沒伸爪子,陳曌就一腳踹過來。
“給我滾,沒看到有客人在嗎,不嫌丟人嗎?”
“那隻白狼是怎麼受傷的?”
“爲什麼我身邊的人見到他們,都能認出他們是狼?”
“他們的體格太大了,即便是對狼來說也太大了,最大的狗長不到這種體格。”
黑瑪和白瑪的肩高超過120公分,體重超過一百公斤,絕對的猛獸。
“你還沒說它是怎麼受傷的。”
“被鯊魚咬了。”
“它的運氣真差。”
“應該說它運氣好,至少它沒死。”
“也是。”
黑瑪被陳曌踹了一腳,悶悶不樂,獨自把狗糧叼了出來,然後拖到門口自己吃起來。
法爾看到黑瑪那極具靈性的表現,不由得笑了起來。
她還沒見過,懂得自己把狗糧從架子上拿出來,還懂得自己打開自己吃的狗。
關鍵是……它還是一隻狼。
“賣我一隻狗怎麼樣?”
“不怎麼樣,這句話再也別說了。”陳曌淡然迴應道。
“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拜託,你只是幫我檢測了一份血液樣本,大不了我把檢測的錢給你就是了,你要以此來要挾我,那就過分了。”
“我只是開玩笑。”法爾瞪了眼陳曌。
“你們之前就認識嗎?我都不知道。”法麗意味深長的說道。
“也不是很熟,在工作上有遇到過幾次。”法爾連忙說道,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姐姐產生誤會:“陳,你還在繼續做非法醫生?爲什麼不去考一個行醫執照?這對你來說並不是難事吧。”
“當然是難事,我的大部分醫學知識都是從中國方面學來的,而中國的醫學標準和美國這邊有一些差別,如果讓我在這裡重新考一個行醫執照,未來半年我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