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拿了魔法書,那他就算是我的戰利品了。”拜弗拉直接指着阿爾汗.忒依雷爾說道。
“他?戰利品?你對戰利品的認知是不是有什麼偏差?”
“他的那個魔法很有趣,你難道不好奇,爲什麼那個魔法能夠撼動你嗎。”
陳曌看了眼阿爾汗.忒依雷爾,他的確很好奇。
畢竟阿爾汗.忒依雷爾的實力這麼弱,可是他卻能夠通過一個魔法撼動自己。
如果換一個人施展同樣的魔法呢?
如果這個人換成是拜弗拉呢?
不得不說,這個魔法同樣讓陳曌眼紅。
不過陳曌總不能見什麼好東西都塞自己口袋吧。
“我研究一下他的魔法,你也研究一下這個第三眼魔法,如果我們兩個有什麼突破,相互共享一下,你看怎麼樣?”
“可以。”陳曌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兩人根本就不管阿爾汗.忒依雷爾的態度如何。
他的個人意見也不重要。
隨後,陳曌掏出手機,撥通了麗潘的電話。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
麗潘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結束了。
不過想到陳曌的實力,麗潘又覺得理所當然。
“那個阿爾汗.忒依雷爾呢?他是死是活?”
“現在還活着,不過我不確定他還能活多久。”
“……”
“我朋友覺得他挺好玩的,就帶回去了。”陳曌淡然說道。
麗潘想到曾經在陳曌的身邊見過拜弗拉。
那個人和陳曌的交流並沒有主次。
即便他沒有陳曌那麼可怕,至少地位以及實力也不會差太遠。
而且聽陳曌的語氣,似乎連後顧之憂都不需要擔心了。
掛斷電話後,麗潘看向艾格森、安帕和克里夫。
“事情解決了。”
“解決了?這麼快?”艾格森的反應和之前的麗潘一模一樣。
這前後不過個把小時,就這樣結束了?
那個傢伙不會是片麗潘的吧?
克里夫和安帕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不知道麗潘委託了什麼人幫忙。
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可能就夠一個車程。
能解決的了什麼問題?
“放心吧,那個人有這個能力。”麗潘說道。
“真的?”
“他並不需要對我說謊,我能夠委託他,僅僅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
如今的麗潘,甚至有些後悔那天的推脫與不情願。
原本麗潘可以讓陳曌欠她一個大人情。
可是最後她什麼都沒獲得。
或許那一百萬美元的支票對她來說的確是一筆財富。
可是麗潘又不傻,她知道一百萬美元的支票和陳曌的人情比起來真不算什麼。
哪怕是找陳曌滿足她一個最庸俗的條件,那也絕非一百萬能比的。
更何況,那場第三夜看似兇險無比。
可是實際上有陳曌的保護,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危險。
當然了,艾格森還是不放心,說道:“克里夫、安帕,你們就暫時留在這裡,我出去打聽一下。”
“嗯,麻煩你了。”
“沒事,不是什麼大事。”艾格森還是挺講義氣的:“放心好了,如果這件事真的沒辦法解決,我也能安排你們從其他渠道回洛杉磯。”
艾格森在安撫好了克里夫和安帕後,與麗潘一同離開了汽車旅館。
“麗潘,你實話告訴我,那個人真的有能力解決我朋友的問題?”
“艾格森,我知道你對他沒什麼好印象,可是不能否認他的能力。”
“我現在不是在說他的人品如何,我只想知道我的兩個朋友是否安全。”
“既然他說已經解決了,那就解決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調查。”
艾格森對於麗潘的話依舊有所懷疑。
所以他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沃特,你知道阿爾汗.忒依雷爾嗎?”
剎那間,電話那端發出一聲急促的聲音:“郊區的瓦汗莊園的事情是你乾的?”
“什麼瓦汗莊園?什麼是我乾的?我怎麼聽不懂?”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會聲張。”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
“你還裝……”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瓦汗莊園發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這件事和阿爾汗.忒依雷爾有什麼關係?”
“那裡是阿爾汗.忒依雷爾控制的一個黑...幫的總部,不過在三十分鐘之前,那裡被夷爲平地,真的夷爲平地,一個活人都沒看到,現場唯一能找到的就是一些殘缺不全的肢體,還有幾具已經燒焦的屍體,現場有非常濃烈的魔力的痕跡,而阿爾汗.忒依雷爾也消失無蹤,而最讓人奇怪的是聖耀者主辦方的反應,現場很明顯有很多普通的黑...幫成員被通靈師攻擊並且慘死,可是聖耀者主辦方卻表示這只是普通的幫...派仇殺,他們是不會介入這件事的。”
艾格森聽到沃特的話,剎那間炸毛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件事真的和你沒關係?”
“我怎麼可能有那種能力。”
“也是……不過你問阿爾汗.忒依雷爾做什麼?”
“我問關於阿爾汗.忒依雷爾的事情,你已經全部告訴我了。”艾格森凝重的說道。
“好吧,我現在確定,你就是在戲弄我的。”說完,沃特就掛斷了電話。
艾格森的腦子有點不清醒。
也就是說,麗潘說的是實話?
就是麗潘的一個電話,那傢伙就把一個黑...幫全給屠了?
……
事實上,此刻陳曌也在遭受着張天一的咒罵。
“你這個混蛋,你就算動手,能不能稍微低調一點,非要鬧的人盡皆知嗎?”張天一臭罵道。
“可是所有人都是拜弗拉殺的,我可是一個人都沒殺。”陳曌隨意的聳了聳肩:“所以你應該去罵拜弗拉。”
陳曌毫不猶豫的將責任全都推到幫他抱女兒的拜弗拉頭上。
拜弗拉一邊逗着小葛琳,一邊說道:“我是幫陳曌辦事,所以不管我殺了多少人,都可以算在他的頭上。”
“我可是和平主義者,我勸阻過你少造殺孽的,結果是你自己停不下來。”
“張天師,你信他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