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質密度達到或者接近中子星程度的時候，物質的形態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一顆球和一把刀的形態，並不存在本質的區別，而同等的重量下，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物質比四十米大刀更具殺傷力。”陳曌說道。
“額……老闆，我是在說鏡頭語言，不是在和你討論真正的物理科學，四十米大刀在鏡頭裡的效果，要遠遠超過一顆乒乓球。”
“不，X的設定需要的就是從實際出發，從物理角度來考慮。”
“好吧。”
張婷一直弄不明白，爲什麼陳曌非得糾結於物理。
在她看來，X的特性本身就是不科學。
可是陳曌非要讓一個不科學的角色，符合物理特性。
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可是，誰讓他是老闆。
“另外，你順便預定一下年後十五，魔都酒店一個樓層的套房，作爲我們公司聚會的場地，走我私人的賬目。”
對於陳曌的要求，張婷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陳曌向來都這麼豪，如果他不提出這個要求，張婷反而覺得奇怪。
“另外，順便幫我預定兩張前往江西龍虎山的機票，或者動車票。”
“老闆，你要去燒香？”
“不是，我和龍虎山天師教的掌教是老相識，我和他有個聚會。”
“好吧，你們有錢人現在的追求也就這些了。”張婷顯然對陳曌有些誤解。
掛斷了電話後，張婷就將老闆要給他們發紅包的好消息告訴了那幾個推遲放假的員工。
而此刻的陳曌看天色還早，又朝着上空飛去。
陳曌有些好奇，自己的極限高度是多少。
在地獄的時候，陳曌曾經飛出三十萬米的高空。
不過那是在地獄，地獄可比人間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氣層的厚度也遠超人間。
地心引力已經無法束縛陳曌。
而陳曌現在能夠抵擋宇宙強輻射，甚至是將宇宙輻射吸收轉化爲自己的魔力。
所以這也不再是限制陳曌的因素。
束縛陳曌的是空氣的稀薄程度。
即便是陳曌，現在依然需要呼吸。
當然了，短時間內暫時的轉化爲內呼吸對陳曌來說並不難。
甚至就連普通人都有可能做的到。
比如說有些人可以在沒有任何設備輔助的情況下，潛水二三十分鐘。
這就是典型的內呼吸法。
陳曌在水裡是可以吸收水裡的氧含量的。
可是在絕對的宇宙真空下，那麼陳曌就做不到了。
陳曌目前已經可以做到飛到極限高空八萬米的高度。
一般民航飛機的高度也就八千米到一萬兩千米。
再往上兩萬米就差不多是臭氧層。
陳曌現在能飛到的極限差不多是中間層。
再往上就是散逸層，幾乎就沒有空氣。
即便是陳曌的小天地，都很難收集到足夠的空氣。
這裡的空氣密度是海平面空氣密度的億億分之一。
也就是說，在這裡一億億立方米的空氣，才相當於海平面空氣密度的一立方米。
在這裡陳曌臉中子星、白矮星等技能都無法釋放。
因爲陳曌的中子星和白矮星，主要成分都是通過凝聚空氣。
可是這裡陳曌臉空氣都無法攝取到，更不要說用來製造高高密度的中子星和白矮星了。
不過在這種接近於真空的環境下，沒有了空氣阻力，陳曌的速度也大幅度的提高。
這裡幾乎就是地球上最惡劣的環境。
即便是兩極比起這裡都要差之甚遠。
每次達到極限環境，並且長時間處於極致環境的時候，陳曌體內就會發生適應性變異。
身體機能開始協調，從而達到適應環境的功能。
陳曌很懷疑，自己有一天是否真的能夠完全適應真空環境。
當然了，有可能是身體機能的進化。
也有可能是修爲達到飛天遁地。
陳曌現在看起來能夠飛天遁地，實際上與神話傳說中的上九天攬月，下九幽通冥還是相去甚遠。
雖然陳曌的絕大多數力量都是非自然的。
可是還有很多都是與科學掛鉤。
陳曌身形一動，短短几秒的時間，就已經回到了鏡子湖。
陳曌又順着鏡子湖底的隧道，進入到數千米深度的地下深處。
幾個月沒下來，此處又滋生出大量地下生物。
上次來的時候，陳曌已經殺過一批。
而且這批生物的肉，全都被陳曌拿來當做瑪麗娜餐廳的食材。
這些地下生物的生長速度很快，有些地下生物的個頭已經可以威脅到人類的安全。
它們之中絕大多數應該是從這四通八達的地下隧道聚集過來的。
原因就是這裡有水，所以這些生物會聚集到這裡。
有水就有食物，包括人都有這種本能趨勢，更不要說動物了。
從其他地方聚集到這裡的生物和這裡水生的生物有着明顯的個體差異。
其他地方過來的生物，個頭明顯要大很多。
而這裡水生生物的個頭則明顯要小很多。
當初陳曌殺了大量這片地下湖泊裡的生物，不過還是留下了一些小的。
可是幾個月的時間，它們已經長得相當可觀了。
陳曌早前就考慮過，將這裡當做一個養殖場。
所以這次，陳曌顯得格外的手下留情。
即便是有生物主動攻擊陳曌，陳曌在絕大多數時候也會選擇避開，而不是一巴掌拍死。
畢竟，這裡每一隻生物，都有着極大的肉食價值。
當然了，陳曌不會連嘗試都沒嘗試過，就將它們的肉拿來當餐廳的食材。
這裡每一種生物，陳曌都是首先嚐試過，並且也進行了化驗，確保它們的肉質安全。
陳曌進行了一些記錄，比如說這裡的每一種生物的形態以及習性。
這裡不是每一種生物都具有攻擊性，有些生物的食物是那些被湖水泡軟的礦物質。
這種生物是陳曌最喜歡的，因爲它們最不具攻擊性，並且食物來源簡單。
陳曌考慮着，要不要在地下開闢一個更大的空間，作爲養殖場。
陳曌溜了一圈後，帶了幾個生物回到地上。
不過，其中大多數剛回到地上就死了，只有一種類似於蝸牛的軟體動物，它們依然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