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驗證了一下老黑的試驗品。
就以一頭蛤蟆的基礎改造出來的變異生物來說，的確已經算是難能可貴了。
不過這玩意對陳曌，對老黑都沒有任何意義。
老黑口中的成功，僅僅只是復活上的成功。
距離真正意義上的不朽還差之萬里。
這也可以理解。
就憑着陳曌這種玄學半吊子，再加上老黑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貨色。
他們要是能就花幾年的時間，研究出真正的不朽，那前人估計都是喂x長大的。
甚至連接近都無法做到。
如果陳曌能夠花個幾年，先把玄學的基礎研究透徹了。
然後再花個幾百年和老黑潛心研究。
估計有可能在不朽的某一項上接近成功。
不朽這個詞本身就太大。
就如同所謂的全知全能。
這個世界上或者說在一切諸神傳說中，誰真的可以做到全知全能？
就陳曌認識的，最屌的一個，小帥哥。
估計他自己距離全知全能都遙不可及。
別說是全知全能了，就算是不朽估計都沒做到。
所以老黑說他的研究成功了，陳曌是半點不信。
當然了，也許是赫姆與寧泰.詹森的研究資料誤導了老黑。
畢竟以他們兩人的修爲與境界，乃至他們的眼界都不算高。
也許他們覺得不朽可能就是無法被大部分修士殺死，以及漫長的壽命。
“老黑，你最近幾日有時間嗎？”
“我不能確定，至少這三天，我都有幾個任務。”老黑回答道。
老黑的工作職能並不是預先下達的，而是在他的活動範圍內，有誰快死了，他就能夠感知到。
這種任務也不是誰下達的，就是他自己感知到的。
這種能力是勾魂使者與生俱來的。
就如同他們天生就知道自己的職責一樣。
而且這種感知並不確定，最長的時候，三天就能感知的到。
如果慢的話，可能會在死者死亡前的幾分鐘才感知到。
不過不是說所有感知到的死者的靈魂都需要老黑去收。
老黑同樣可以選擇一些靈魂，放棄一些靈魂。
放棄不代表對方就不死。
有些孤魂野鬼的形成，就是因爲死者所在的區域內的勾魂使者沒有收走他們的靈魂所致。
一般來說，老黑只要完成一定的份額就可以了。
“這個季度的份額還沒完成嗎？”
“已經完成了。”老黑說道：“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空出時間。”
“我今天剛剛摧毀了一個世界。”陳曌說道：“並且擊碎了那個世界的世界意志。”
老黑用驚訝的眼神看着陳曌：“當初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只是一個比普通人稍微強壯一點點的人，可是如今，你可以這麼輕描淡寫的告訴我，你摧毀了一個世界。”
“我想知道，那個世界是否具有自己的靈魂。”陳曌說道。
一個生物的標準就是肉身、意識以及靈魂。
陳曌想要確認，一個世界是否也具有自己的靈魂。
所以陳曌纔想要老黑幫忙。
如果那個羽蛇神世界真的存在着世界之魂。
那麼也只有老黑是最有可能找到的。
“可以。”老黑並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陳曌：“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找到。”
陳曌可以理解，畢竟他們這次要找的東西實在是太特殊了。
甚至他們都不能肯定，這個東西是否真實存在。
……
波西亞現在已經徹底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女巫。
所以對於陳曌家裡的種種也就不再感到奇怪。
劣魔也不需要再避開波西亞的耳目。
只要沒有外人在，劣魔就會來來回回的在家裡忙活。
波西亞也從最初的害怕轉變成徹底的接受。
當然了，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抱着一些希望，說不定自己有朝一日能打敗陳曌。
然後熱芙拉告訴波西亞。
當初擺在院子裡的那個據說是好萊塢的手工藝品的龍頭，其實是真的。
而且還是陳曌親手斬下的巨龍的腦袋。
波西亞知道真相後，再也沒提打敗陳曌的事情。
她擔心自己如果激怒了陳曌，自己的腦袋也很可能被陳曌當做家裡的裝飾品。
反正聽熱芙拉說，陳曌的敵人沒幾個活的。
然後波西亞就徹底的老實了。
陳曌從地下室上來，看到熱芙拉在那修剪草木。
而波西亞則是在客廳裡的櫃子上上下下摸索着。
“波西亞，你在幹什麼？”
波西亞突然聽到陳曌的聲音，立刻嚇了一跳。
“額……沒什麼。”波西亞看起來像是受驚過度，舉足無措的看着陳曌。
“老闆，她想找魔法書。”熱芙拉看了眼客廳裡的波西亞說道。
波西亞有些埋怨的看了眼熱芙拉。
“找就找，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幫你找幾本來。”
“老闆……魔法書不是都很寶貴的嗎？貿然接觸不屬於自己的魔法書，會不會被人追殺？”波西亞作爲一個靈異界新人，對於靈異界的規矩並不是很瞭解。
很多東西都是她個人臆測的，或者是看影視劇裡的那些劇情裡，與真實情況相比，顯然有很多的出入。
“有錢，就擁有一切，包括魔法書。”
“真的嗎？”波西亞大喜過望。
“不過你想要魔法書，那是需要收費的。”
波西亞黑着臉，暗罵一句，該死的資本家。
要錢你說個蛋……
她現在什麼都有，就是沒錢。
不過她現在對陳曌家裡又有了全新的認識。
她覺得這裡什麼東西都有可能是魔法道具。
盛放在臺子上的水，她都猜測是魔法藥劑。
這時候，納維卡.琳娜來了。
“老闆，北方重力的人已經多次督促，希望能夠儘快的完成簽約。”
上次雖然已經談妥了，不過到現在依然沒有簽約。
按照陳曌和納維卡.琳娜的策略，就說陳曌現在在出差，還沒有回來。
當然了，納維卡.琳娜則是繼續製造陳曌在外地看航空展的假象。
這麼做是爲了給北方重力的人制造壓力，讓他們覺得陳曌並沒有完全下定決心。
爲此，北方重力的談判方甚至許諾納維卡.琳娜，只要陳曌和他們能夠順利完成簽約，她將得到兩百萬美元的簽字費。
“你覺得現在是簽約的時機嗎？”
“我覺得他們還有降價的空間。”
“那好吧，這件事你繼續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