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圍到法麗的身邊,也看到了撥開的草叢裡,躺着的白化美洲獅。
“死了吧?”
“死了。”
“應該是死了。”
法麗不理會凱恩三人的風涼話,看向陳曌。
“不用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陳曌打斷了法麗的話。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樣,這麼多人。”法爾不住的翻白眼。
陳曌提起白化美洲獅:“你們喜歡什麼口味的?”
“什麼什麼口味?”法麗立刻攔住陳曌:“你要對它做什麼?”
“你不是要吃它嗎?”
“我什麼時候說要吃它了?”
“現在說也不遲,想要什麼口味?”
“我是要你救它,你看它多可憐。”
“它殺人的時候,你沒見多狠,這種殺人的野獸,還是弄死了吧。”
“公主它們也動手了。”
“那不一樣,公主是咱家家人。”
“你到底救不救。”
“好吧好吧。”
白化美洲獅的傷勢也沒太麻煩,就是失血過多,沒傷及要害。
雖說它的個頭和黑白二傻差不多,可是實力就要差不少。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它只是普通的野獸。
上山的時候,他們就考慮到各種因素。
帶的醫療器械就不少,主要還是有陳曌這個醫生在。
在包紮好傷口後,沒過多久白化美洲獅就醒來了。
陳曌一把將白化美洲獅摁回地上,同時警告道:“不要亂動。”
白化美洲獅一縮,站在陳曌肩頭的薩麥爾雖然個小。
可是它身上自帶的那種氣息,足以讓任何生物望而卻步。
也只有人類這種感官退化的物種,纔會忽略掉薩麥爾身上的氣息。
“人類,不對,主人,讓它成爲我的僕從吧。”
“你別被它一口吞了就不錯了。”
“它不敢。”
“不要,它是殺過人的,我不會收留一頭殺過人的野獸。”
這時候,法麗上前來:“陳,能不能留下它?”
“好。”
“……”薩麥爾。
這時候,其他人也圍了過來。
“陳,你真要把它留下來?它太危險了。”
“是啊,它可是殺過人的。”
以現代社會的標準來說,咬過人,殺過人,或者吃過人的動物,一般都會受到人類的追殺。
因爲人類認爲,這類動物會有習慣記憶。
咬過人的狗會記住這種感覺,殺過人或者吃過人的野獸,也會記住這種感覺。
當動物第一次這麼做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從某些角度上來說的確如此,可是也並非絕對。
曾經有一個孩子受到看護犬的襲擊,而後那頭看護犬被處死。
可是事實證明,那隻看護犬是嗅到了孩子身上的某些東西的氣味。
而後檢查出孩子的手臂上有病變素瘤,看護犬並不知道怎麼處理,它們只是單純的想要用這種方式保護孩子。
當然了,看護犬是被認爲最安全的寵物犬。
犬種的選擇上,再加上專業的訓練,讓寵物犬非常熱衷於保護孩子。
就比如說里斯法爾家的拉弗,它就是非常優秀的看護犬。
貓科動物其實在馴化後,同樣親近人類。
當然了,貓科動物有殺生的習慣。
什麼是殺生?
就是說它們經常會殺死老鼠、鳥類或者其他的什麼小動物。
不是爲了吃,而純粹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殺戮慾望。
這也跟人類喜歡打獵的感覺差不多,只是人類從不認爲自己喜歡殺生。
相較而言,其他動物就很少會有殺生的習慣。
其他動物襲擊主要是因爲受到驚嚇,只有少量是爲了食物。
事實上大部分動物都不喜歡人類的氣味。
陳曌看了眼白化美洲獅,又看着雙眼放光的法麗與法爾:“留下它可以,不過三天內不要接近,我需要馴化它。”
衆人都知道陳曌非常擅於馴化,就比如說公主。
公主說是陸地最強也不爲過,平日裡卻表現的宛如恬靜的小姑娘。
偶爾撒撒嬌,又或者躺在地上曬太陽。
可是他們今天也認識到,公主在被陳曌解放了天性後,到底有多可怕。
在衆多的寵物中,它殺人的手段是最恐怖的。
因爲它是直接將盜獵者撕開。
盜獵者的槍械對它的傷害微乎其微。
厚實的脂肪層,普通口徑的槍械對它無法構成太大的傷害。
只要不是連續的掃射,公主幾乎就是無敵的存在。
還有就是奧比託斯,勞倫特等人對奧比託斯的感覺和公主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說公主是狂暴的戰士,那麼奧比託斯就是狡詐的殺手。
他們記得之前,奧比託斯是怎麼襲擊盜獵者的。
就如同異形一樣,悄無聲息的從某個角落出現,然後將人拖入黑暗中消失。
“你們三個去把屍體處理一下。”勞倫特說道。
“爸爸,我們不報警嗎?”
“報警太麻煩。”
陳曌覺得,這位前洲議員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今晚大家的狀態都很差,又有幾個傷號,特備是白化美洲獅。
所以找個地方安營紮寨,休息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晨,衆人就匆匆下山回去了。
回到家的時候,還趕得上午飯。
只是,勞倫特、卡里姆、凱恩和霍華德,還有法爾看着家中豐盛的午餐,全部都是一臉懵逼。
“陳,你家裡這飯菜是誰做的?”
“難道家裡還有僕人嗎?”
“沒有吧,爲什麼我們從來沒見到過?”
“可是,這些飯菜是怎麼回事?”
“是鎮子上的人,平日我和法麗忙的太遲的時候,就會讓鎮子上的餐館,讓他們給我們準備一桌飯菜,送到家裡來。”
“他有你家的鑰匙?”
“他知道我把鑰匙藏哪裡。”陳曌說道。
“你不怕他進來偷東西麼?”
“家裡也沒放什麼值錢的東西,最值錢的東西也搬不走。”
“爸爸,還是趕緊吃飯吧,大家都累了。”法麗也不想衆人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所以催促道。
“對了,我們要叫這頭白化美洲獅什麼?”
話沒說完,外面就來了一輛車。
韋斯特站在門口,陳曌看了眼韋斯特眉頭皺了一下。
走到門口,看着一臉狗腿子的韋斯特:“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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