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莉克斯見門口半天沒說話,先是在門口通過門洞向外看了眼,外面沒人?
樓下似乎是有聲響,雅莉克斯跑到陽臺向下看了看。
此刻天色已經黑了,不過雅莉克斯還是看到陳曌從車上下來。
接着她就看到了抱着小葛琳的陳曌和那幾個人對峙。
那幾個人手持着武器對着陳曌,不過因爲隔着距離比較遠,也看的不怎麼清楚。
這讓雅莉克斯不知所措,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她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沒見陳曌有什麼動作,那幾個人就自己把槍放下。
接着就看到陳曌一隻手拖着五個人塞進後備箱,那五個人身上似乎捆綁着黑色的繩子。
雅莉克斯立刻衝下樓,只來得及看到陳曌的後車燈。
雅莉克斯立刻回到車庫,開了車子就追着陳曌而去。
這時候路面上的車子不多,雅莉克斯雖說開車用了幾分鐘,不過還是找到了陳曌的車子。
跟了一路,來到一個有些荒涼的郊外。
就在這時候雅莉克斯的電話響了。
“雅莉克斯,你跟着我做什麼?”電話那端傳來陳曌的聲音。
“你知道我跟着你?”
“這不廢話嗎,這一條路這麼偏僻,就我和你兩個車燈,除非我是瞎子。”
“我看到你抓了五個人。”
“你要報警嗎?”
“不會,他們都和葛琳的死有關。”雅莉克斯也不是那種遵紀守法的人。
事實上律師也沒有幾個會真的完全遵從法律法規,他們的職責是尋找法律的漏洞。
這時候陳曌停下車,雅莉克斯也跟了上來。
“你不應該來這裡。”陳曌抱着小葛琳,看着跑上來的雅莉克斯。
“我爲什麼不能來?你還帶着小葛琳來了。”
“她什麼都不懂,而且你看,她已經睡着了。”
“接下來要做什麼?”
“抱孩子。”陳曌把小葛琳塞到雅莉克斯的懷中。
打開後備箱,這五個人都要變形了。
後備箱就那麼大,這五個人的個頭又都不小。
要是再關二十分鐘,估計他們就該窒息了。
雅莉克斯有些疑惑,先前她明明看到這五個人身上捆着黑色的繩子,怎麼這會兒不見了?
算了,可能是自己眼花吧。
陳曌將一個人拖了下來。
這人嚇得慘叫連連。
“哇……”
小葛琳頓時就被驚醒了,然後就是大哭起來。
雅莉克斯連忙安撫小葛琳。
陳曌抓住這人的嘴巴:“請不要發出一點點的聲音,你看你把我女兒嚇到了。”
雅莉克斯看着陳曌,他是把你女兒嚇醒了,可是你把他嚇尿了。
而後備箱裡的四個人,聽着外面的叫聲,遠比外面更爲恐怖。
人類最大的恐懼來源於未知,他們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所以他們的恐懼遠比直接面對陳曌更恐懼。
雅莉克斯也看不懂陳曌在做什麼,他似乎是往那個人的嘴裡塞什麼東西。
接着,這人就開始掙扎、痙攣,可是又發不出聲音。
“雅莉克斯,你要不要去車裡休息一下?”陳曌問道。
“我不需要。”
“可是我的小葛琳需要。”陳曌看着雅莉克斯。
雅莉克斯想了想,還是回了車上。
她大概是明白陳曌的想法。
有些事情,她這種局外人還是不方便參與的。
也許接下來的畫面,會非常的殘酷。
雅莉克斯抱着小葛琳回到車上,關上車窗。
然後第二個人被陳曌拉出後備箱。
那人看到地上的同伴,嚇得雙腳發軟。
陳曌又把一團黑暗原液塞入他的嘴裡。
接着是第三個人,然後是第四個人、第五個人。
雅莉克斯雖然聽不到那五個人的慘叫。
可是她可以看的到那五個人在地上痙攣。
那是無聲的痛苦,雖然聽不到聲音,卻比慘叫更讓人毛骨悚然。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陳曌說道:“誰願意說的就舉手,不願意說的,你們就永遠這樣的痛苦。”
五個人爭先恐後的舉手,陳曌點了一個。
那人的痛苦驟然消失,也能發出了聲音。
“說吧。”
片刻後,陳曌得到了答案。
這五個人就是打手,屬於當地的一個幫...派。
片刻之後,陳曌回到車內。
“知道黑狼幫嗎?”
“知道,舊金山很有名的幫..派……這事和他們有關?”
陳曌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你好,你是斯科特先生吧?”陳曌問道。
“你是誰?你爲什麼會拿着老鼠的電話?”
“我想請問你,是誰要你派人騷擾雅莉克斯小姐的。”
“老鼠他們怎麼了?”
“斯科特先生,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好嗎?”
“把我的人放回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和你的家人永遠都不得安寧。”
“看來我們親切友好的交涉失敗了,那麼我現在過去找你。”
陳曌掛斷了電話,轉頭對雅莉克斯說道:“去十六號街區。”
……
斯科特大怒,他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這樣無禮的挑釁了。
在舊金山,誰不知道他是個屠夫。
可是現在,居然有人膽敢用這種態度對他說話。
當然了,敢這麼和自己說話的人,也許有着強大的武裝。
斯科特直接召集了自己所有的手下,聚集在總部裡。
“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刀疤是斯科特得力手下,曾經是僱傭兵的刀疤,因爲違背了僱傭兵的一些規矩,最後被整個僱傭兵集團排擠,最後被斯科特收留。
斯科特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很大程度上就是依靠着刀疤訓練出來的一批槍手。
經過刀疤軍事化的訓練,那些槍手或許比不上真正的軍人,可是他們的戰力也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能夠比擬的。
“今晚我們這裡會來一個不速之客。”斯科特說道。
“一個?”
“也許會有強大的武裝力量,我目前還不確定對方的實力。”斯科特目光閃爍的說道:“給我把他帶到我的面前,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禮的對我說話。”
“不管是什麼人,我都會讓他有來無回。”
“當然,我相信你的能力,如果能抓活的就抓活的,我想知道,那個人跪在我的面前之時,是否還有勇氣那麼對我說話。”
一覺醒來,已經一點鐘了,好久沒睡的這麼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