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軍官,放我走! 折翼蝶飛 086.哦這久違的人間天堂!
惡魔軍官,放我走!_折翼蝶飛?.哦,這久違的人間天堂!
雄健的上半身從後貼上洛傾城,低語間,赫爾曼的薄脣在洛傾城那晰白的脖子上輕呷慢吮着,而後又順着其一路向下,如刃一般,在她的雪色背上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火痕,那是專屬於他的印記,與她的脈絡,如絲如縷一般的相互交織,纏繞成了彼此的……姻緣紅線,將他和她緊緊的捆綁在一起,相依相伴!!
“不要!壞蛋!放開……快放開我!”
被男人那一串密密麻麻的吸吻攪的連心口都在發慌,不依的扭着,洛傾城又羞又急又氣的哼唧出聲,這男人真的很無賴啊,明明她都已經這麼久沒讓他碰了,他早該瞭解她的堅持,可是現下卻不僅無視了她的抗議,甚至還如此耍賴的纏着她不放!
“妖精!”
悶哼出聲,咬着牙,赫爾曼死死的掐住洛傾城,不讓她再扭,更不讓她再跑,他都已經忍到爆炸的最邊緣了,她再動彈分毫,絕對能將他整個擊潰,隨即便會不管不顧的往前衝的,可她真的太小了,比初次時分還要密緊許多,他貿然行動,只會傷到她……
他是如此憐惜於她,偏偏她卻依舊什麼狀況都摸不清,渾然不管他,嗚嗚咽嚥着扭掙着,想要擺脫他的鉗制。
是她太純真了,即使經歷過無數次,真到了這種時候,依舊會忘記,這個男人的骨子裡,真的是一隻獸,巨猛無比的兇獸!!
“別動,寶貝你先別……哦……你真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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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魅無比的喟嘆了聲,掰過洛傾城的臉,叼着她那嫣紅的小嘴兒細細的舔了一番,直到她嬌喘吁吁,赫爾曼才堪堪放過了她:“傾城,你真的要將我逼瘋了。”
這是他最後一絲的殘存理智了。
話音剛落,赫爾曼便稍稍往外撤了些,隨即又一個極其狠重的抵進,淚水迷了眼,洛傾城連一聲完整的吟喘都還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被他粗野的掠佔徹底奪了去。
真想就這樣把她撞壞了!!!
呼吸都亂沒了形,赫爾曼整個人就像是一匹脫了繮的野馬,正在專屬於他的領地瘋狂的奔跑着,大力的踏佔着她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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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光流瀉,樹影沉沉;
屋內,暖光流淌,人影纏纏。
眼睫毛細細的顫抖着,洛傾城幽幽的睜開了那一雙翦水秋瞳,因爲方纔的瘋狂,裡面還殘留着淚,霧濛濛的,看起來楚楚可憐。用梨帶淚這種詞語,都形容不出她此刻的半分神韻……
“醒了?”
長軀緊緊貼着洛傾城的,赫爾曼繼續在她的盈雪間蹭着,眷戀不已。
“嗯……”
軟軟的哼着,洛傾城簡直連動一下小腳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她也算是經歷過不少這方面的磨鍊了,可是今晚她才發現,原來,在他的面前,自己無論再怎麼修煉都只會是一隻沒用的小兔子,竟然又暈過去了?簡直太丟臉了!
“我暈多久了?”
有氣無力的垂着眼睫毛,小嘴兒發顫,一開口,嗓子便是嘶啞,洛傾城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被暴風雨摧殘過後的朵,嬌弱無比,生生是惹人無限憐愛的……
微微怔住,赫爾曼那埋首在洛傾城胸前的俊美臉龐上,有一絲赧然,悄無聲息的劃過。
她暈了多久?
具體他真的不清楚。
其實,他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即使身旁沒有時鐘,可他的腦子裡依舊像是裝着一個一般,以往無論在什麼時候,他都能精準的掐算出時間,與時鐘相比,幾乎分秒不差。
可是方纔,他卻徹底的迷亂了,即使她暈過去了,他卻依舊沒有放過她,不停的在她身上馳騁着,連他自己的意識都控制不住,更別提掐算她暈厥的具體時間了……
這般的失控,對他這種一向精密的人而言,好像有點丟臉。
不過,想來應該很久吧?畢竟他都做完一次了。
將臉上的赧然盡數斂乾淨,再度在洛傾城的薔薇紅上貪戀的吸裹了兩下,赫爾曼終於捨得擡起頭了……
“沒用的小東西。”
避而不答她的問題,只伸過手,無比寵溺的捏了捏洛傾城的鼻子,赫爾曼的嗓音,是歡愛過後特有的暗沉,於低低啞啞間,煥發出了極爲狂烈的野性之魅……
“……明明應該怪你。”
到爾卻他。又羞又窘的瞪了眼赫爾曼,洛傾城的一張俏臉上,佈滿了紅霞,眼睛裡就像是要溢出水來了一般,滿滿都是小女人的羞澀,卻又顯得神采飛揚,聽似抗議的話語之中,其實滿滿都是甜蜜。
見洛傾城現在就連說句話都困難,如此沒有出息的小模樣,着實讓赫爾曼心情愉悅,脣角輕輕勾起,他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
“怪我什麼?太厲害?”
“呸”了聲,沒好氣的嗔着赫爾曼,洛傾城軟聲的斥道:“不要臉!”
恩哼,不要臉?
他家小白兔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竟然都敢明目張膽的罵他了?。
“原來我還不夠厲害,沒有滿足我們家小白兔?”
炯炯盯視着洛傾城,邪邪一勾脣,赫爾曼故意曲解着她的話,低語間,魔爪,依舊不捨得放過她,貪婪無比的撫上了她那纔剛承受過巨大沖擊的密園,一下接着一下的輕撩着……
“我真該死,竟然都沒有讓我家寶貝兒舒服,我們再來一次。”
用硬硬的胡茬壞心眼的在洛傾城的頸窩處蹭着,赫爾曼那依舊濃重的呼吸,盡數灑向了她,激起了她一陣接一陣的顫慄,而讓她心肝都在發顫的,是他的話!
再來一次?
她現在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再來一次,還真不如直接將她的性命取了去!!!
“不要……”
儼然是受到了驚嚇,酡紅的臉蛋瞬間轉白了些,卻又因爲實在沒有力氣,洛傾城的聲音拖的又軟又長,抗議間,她的小腦袋不停的搖晃着,那猶未乾透的青絲,就像海藻一樣的披散在枕頭上,隨着晃動搖擺出了媚麗的波痕,簡直就像是撩在了赫爾曼的心尖上一般,引來了一陣接一陣的酥癢。
真是要命!!!
這死女人到底對他下了什麼蠱?竟然讓他如此這般的迷戀於她?就連如此細微的一個動作,看在他的眼中,竟就又是一股別樣的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