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颯颯失蹤
番外,颯颯失蹤
商千颯的脖子無形中被人掐住,說不出話來惡魔老公有點小。她懂他的感受,因爲懂所以無法解釋,也無法安慰……
“商千颯,你隱瞞我時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下一秒他如猛獸般將她推到壓在牀`上,陰戾的氣息將她籠罩着,無處可逃。
商千颯沒有反抗,因爲她知道自己的行爲有多傷他的心他的信任。可是作爲程御然的朋友,當初答應幫他查這條線,就已經決定今天的一切。
“對不起……”
充滿愧疚的三個字從紅脣溢出,已經確認一切,連解釋都省略了。
一抹冷笑漾蕩在嘴角邊,暴戾的恨不得掐死她,“對不起?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你一直隱瞞我欺騙我?還是對不起從一開始回來連靠近我都是蓄意謀之?”
心底知道商千颯不是這樣的人,此刻理智已經被憤怒燒燬,口不擇言。
親眼看着自己叫了這麼多年,護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姐姐吞槍自殺,是誰都無法接受的。
現在的場面就是尉遲微最想要看到的,不得不承認她成功了。
尉遲恆恨自己,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這樣也好,他們之間縱然情比金堅,愛比海深,也抵不過這世俗的抗衡,跨不過尉遲微用死亡做出的報復。
商千颯沒有反駁,平靜的態度讓尉遲恆更加的憤怒,寧願她反駁,寧願她找盡藉口爲自己開脫,至少自己願意聽,願意相信她並不是想要逼死尉遲微,不是存心一直期滿她……
只是現在……
酸澀與痛苦一起涌上心頭,讓他沒有辦法再冷靜下去,低頭狠狠的吻住商千颯的脣`瓣蹂躪,毫無溫柔可言。粗暴的撕扯着睡衣,沒有任何前奏的沉腰挺進。
生澀的被人撕裂,痛的商千颯不受控制發出呻`吟,抓`住他肩膀的手指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肌膚中,恨不得要將他的衣服,肌膚全部掐爛。
聽到“嘶”聲,粗暴的動作不由自主的放緩。心涼成荒,抱着她收緊力氣緊的沒有一絲縫隙,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明明恨死她這樣,在聽到她痛時,還是會沒出息的心疼她……
颯颯,你也知道痛嗎?
那你可知此刻我的心有多痛。
手心手背都是肉,左手右手都是手,都是身體的一部分,失去任何一個人都會痛,他再次陷入這樣的兩難的境地。
商千颯沒有反抗沒有抱怨,只是承受着他的發泄與眷戀,緊緊的抱着他捨不得撒手。19CUr。
就當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這樣抱着他,這樣最後一次陪着他惡魔老公有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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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千颯再次睜開眼睛時,房間空無一人,若不是凌`亂的牀單上留下歡`愛的痕跡,她甚至覺得昨晚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壓抑心頭的悲楚,打一個電話給歡歡和安安讓她們兩個人乖乖的在家,過兩天週末就送她們去晚夕那裡。兩個小孩子在聽到能去見到晚夕媽媽和弟弟,也不吵鬧着要商千颯。
切了電話,手機的來電顯示是裴巖。猶豫幾秒接通,沒怎麼說話,掛斷後拖着疲倦的身子洗澡換衣服,拿車鑰匙回商家。
裴巖在門口等她,看到下車的商千颯臉色蒼白,精神萎靡,冷漠的眸子沉了沉,上前扶住搖搖晃晃像是站不穩的她。
“怎麼精神這麼差?生病了?”
“沒事。”商千颯定了定心神,不着痕跡的拂開他的手,“可能是沒休息好而已。爸爸還好嗎?”
“醫生剛讓他吃了藥,現在在休息。”裴巖打電話給商千颯主要是商逸風在書房昏倒了。
醫生來檢查過,已經沒事了,以後要時刻注意商逸風的身體,不能讓他的情緒受太大的刺激。
商千颯懸着的心放下來,深呼吸,“我進去看看他。”
裴巖點頭,在商千颯邁步時犀利的眸子掃到她脖子歡`愛後留下的吻痕,冷徹的眸子一凜,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扯着她的衣領,大`片的曖昧痕跡映入眼簾。
“他就是這樣對你的?”
緋麗的嫣紅幾乎是淤紫,可想而知他到底是有多粗暴!
商千颯蒼白的臉色一紅,微怒的拂開他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裴巖,這是我的事你沒有權利過問!”
“小颯!”裴巖冷冷的嗓音裡透着一股無奈,“我是關心你!現在尉遲微死了,他不可能放過你!整個江城一夜之間血雨腥風,僅僅是今天一天江城的整個黑道已被他控制了。從此以後他就是江城最有勢力的黑幫頭目,是警局最想要抓的人!跟這樣的人糾纏不清對你沒有好處,對商家更沒有!”
他已經把尉遲微的勢力吞了!商千颯心底咯噔一下,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爲他高興。
心裡波濤洶涌,面色卻依然沉靜,聲音沙啞卻不輸氣勢,“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要抓他是你們警察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回來只是想要看看爸爸,不想和你吵架。”
轉身就要走,身後傳來裴巖氣急敗壞口不擇言的話語,“商千颯,你能不能別繼續作賤自己?”
背影明顯一僵,商千颯的腳步在樓梯口停住,回頭看向他,似笑非笑,“我再作賤自己也比不及當年脫`光爬上自己親`哥哥的牀`上賤。我就是踐人,哥哥你是第一天知道嗎?”
雲淡風輕的語氣似乎是在說,今天的天氣真的不錯。
裴巖冷清的眼眸裡流過一絲自責與後悔,急忙開口:“小颯,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們……”
話音突然被樓上的聲音打斷,“颯颯,你回來了!”
商千颯回頭看向站在樓梯上方的商逸風,立刻走到他身邊,“爸,你的身體怎麼樣?”
“我沒事,就是最近忙着退休的事累了點,沒什麼大不了的。”商逸風溫和的聲音安慰商千颯讓她別擔心,漆黑的眸子銳利的落在樓下的裴巖身上,近乎能猜測他剛纔是想說什麼。
裴巖差點就把真`相脫口而出,可是被商逸風打斷,他眼底的警告那麼明顯。
事到如今爲什麼不能說,爲什麼每一次都要他苦苦保守秘密。
當年親眼目送着颯颯走,他什麼都不能做,如今他絕處逢生,卻還是什麼都不能做。
“都是我不好,總是惹你生氣!從來都沒關心過你的身體,爸,等你退休後我天天回來陪你。”
商千颯看到商逸風頭上的銀絲越來越多,年少時的反叛讓此刻的愧疚猶如江河。如果能重新選擇一次,她真的不會再做出那樣瘋狂,極端的事情!
“我真的沒事,別太擔心。”商逸風拍了拍女兒放在手臂上的手,露出淺顯的笑容。當然商千颯說多回來陪陪他這樣的話,他纔不會拒絕。
商千颯清淺一笑,在父親面前她永遠都還只是一個孩子。
從行動結束後,商千颯一直沒吃東西,在睡醒之後又被尉遲恆那樣折騰,此刻胃已經在交織,慘白的臉色更是毫無血色,眼皮有點重。
商逸風的臉明明近在眼前卻越來越遠,逐漸的眼前一片黑暗,整個人倒在地上,猝不及防的,誰也沒有想到。
“颯颯……”
“小颯!!”
裴巖的臉色遽然改變,衝上去抱起商千颯就送去了自己的房間,也是商千颯的房間。
自從商千颯離開後,這些年她的房間一直保存完整。沒結婚之前他一直住在商千颯的房間,離婚後他又重新住在商千颯的房間。
打電話把沒走多遠的醫生叫回來,給商千颯檢查了一下。
沒有生病,沒有發燒,只是太過勞累加上營養不良,長時間沒有進食,體力不支導致昏迷。
聽到醫生這樣說,商逸風和裴巖都鬆了一口氣。
吩咐傭人準備好食物等商千颯一醒來就能吃。兩個人對視一眼,默契的一前一後走出房間。
書房。
“你爲什麼不讓我告訴她真`相?”裴巖緊繃着輪廓,像是拉到極限的橡皮筋隨時會嘣的下斷了。
商逸風坐在皮椅上,擡頭看着他,意味深長的問一句:“你確定颯颯的心還在你這裡嗎?”
裴巖一時無言以對。
剛剛誰都看到商千颯脖子上是怎麼回事。她與尉遲家的太子爺,如今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尉遲恆是有多深的糾纏,雖然沒有見過那個孩子,商千颯也從未提起過,這不表示就沒有人知道。
“可是她跟着他是不可能有幸福的。”裴巖沉聲,心痛難忍,“尉遲恆是什麼樣的人?隨時會被仇家尋仇,隨時會被人暗殺……她是商千颯怎麼能跟那樣一個男人在一起?”
“我比你更不希望颯颯跟尉遲恆在一起,但之前的教訓你全忘記了嗎?”商逸風想到女兒因爲自己而遭受過的痛楚,恨不得以死贖罪,“現在我只希望她好好的,平安快樂的生活。阿裴,我知道一直以來都委曲你了……”
委曲?
何止是委曲!
“爸,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嗎?”裴巖擡起頭,冷漠的眸子此刻凝視他時涌上紅色與氤氳,“當年我不能和她在一起,不能留下她,因爲你說我是你的親生兒子,我信你了,可是結果呢?她回來,結婚斷掉她的念頭……結果,結果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現在我還是不能和她在一起,這樣對我就公平嗎?”
商逸風看着裴巖,心存愧疚。這是跟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孩子,他本來和颯颯兩個人是天作之合,當年若不是……今天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裴巖的心一直在商千颯的身上,他是一直看在眼底。商千颯不在這個家,他永遠是住在商千颯的房間,嘴上沒說,心裡要有多愛就有多苦。
“罷了……如果颯颯能接受,你能接受那個孩子……”商逸風遲疑的開口,蒼老的聲音裡透着無能爲力,“你好好的待她。這一輩子是我虧欠你和颯颯!對不起,阿裴!”
“爸,你別說這樣的話!”裴巖沉聲,神色凝重:“我答應你,除非颯颯心甘情願,否則我不會勉強她!如果她願意,我能把那個孩子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商逸風只是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商千颯睡到下午才醒,睜開眼睛就看見裴巖冷峻的容顏。
裴巖看見她醒沒說任何話,只是按內線讓樓下的傭人把食物送上來。
“醫生說你太長時間沒有進食了,醒來必須先吃點流動性的食物,需要好好休息。”
傭人將熬好的溫着的粥遞給了裴巖,欠身離開。
商千颯坐了起來,裴巖卻要親自喂她。
“我還沒虛弱到需要人喂惡魔老公有點小。”商千颯認爲現在和以前不一樣,即便是兄妹,也該有所避忌。
裴巖的態度很堅決,“張嘴。”
僵持半響,商千颯無奈的張開脣`瓣吞下一調羹的粥。
外子隱推因。裴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調羹一調羹耐性的把一碗粥喂完。碗放在一旁,拿紙給她擦嘴角。
商千颯醒來就發現這是自己的房間,奇怪的是牀頭放的水杯、書籍,還有牀單被套全是裴巖的。眼底的遲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裴巖已經回答了,“你走後我一直住在你的房間裡。”
平靜的心猛的一顫,不可置信的眼眸看着她,張開卻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些話,等你身體好一些再說。”裴巖替她壓了壓被子,一貫清冷的眼眸裡流`溢着溫煦的關心與掛念。
“阿裴……”商千颯欲言又止。
其實真的不必如此,過去的都過去了,而現在她沒有什麼不好。歡歡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長大,除了父親的健康,還有騷包男心裡的疼……
“這些是我自願的。”裴巖垂着的眼簾掀起,看向她時補充一句:“爸也同意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一趟局裡。晚上再回來陪你吃晚餐。”
不等商千颯回過神來,裴巖的背影已經消失。
什麼叫“爸也同意了”?
爸爸同意了什麼?
商千颯的走神被急促響起的手機鈴聲驚擾,一接聽就聽到安安哽咽的聲音:“商姨……妹妹,妹妹不見了……”
掌心一滑,手機跌在牀`上,剛剛恢復起色的臉倏地慘白起來。
……
商千颯連招呼都來不及打,急匆匆的趕回別墅裡。沒有一個傭人,安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蜷曲在拐角,小身板還在不斷的哆嗦,抽泣不已。
“安安,歡歡呢?”商千颯彎腰抓`住她的小肩膀緊張的問道。
當初把歡歡送給沐晚夕養是爲了激發沐晚夕活下去的信念,歡歡是她的生命,她不能讓這個女兒出一點意外。
“商姨……”
安安擡起頭看着她,粉`頰滿是淚水,哭的不能說話,一抽一抽的……
商千颯擔心歡歡的安慰,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身後有人靠近,等從安安水霧朦朧的瞳孔裡看見時已經來不及。
還沒回頭,粉頸後遭受重重的一擊,昏倒在地失去意識前她隱約聽到安安的大喊,“不要傷害商姨……求你了……”
也許,這是一早就設計好的一個局,爲的就是引她上鉤。
但是誰能讓安安打那一通電話,歡歡又在哪裡?
尉遲恆安排保護她們的保鏢去哪裡了?
商千颯隱隱約約察覺到有什麼巨大的陰謀包圍着自己,寒冷與黑暗包圍着自己。身子僵硬的一動也不能動,麻木的像是失去知覺。
究竟是睜開眼睛還是閉上眼睛的,她分不清了。
騷包男,你在哪裡?要記得保護我們的女兒安全。
一定,一定。
尉遲恆在處理完剩下的事後,將手上的勢力用手下幾個人來平衡,這樣江城的黑道就是被他一個人掌控着。
“大哥,有你的電話……對方是裴巖。”
手下將手機遞過來。
裴巖?
尉遲恆劍眉一蹙,遲疑幾秒還是接聽電話,那邊傳來裴巖冷的要殺人的聲音:“尉遲恆,把小颯還給我。”
“還你?”尉遲恆勾脣譏笑:“憑什麼?”
“尉遲恆!她最近的身體不好,你根本就不會照顧她!讓她回商家,我們會照顧她!”
尉遲恆在他的話裡聽出不對勁,“你以爲商千颯現在在我這裡?”
“下午傭人說她急匆匆的跑回去,我的人查到她回別墅後就沒有下落,要不是你還有誰把她藏起來?”裴巖聲音冰冷的質問,語氣裡不乏對商千颯的擔心。
“她回別墅了?”尉遲恆更加的驚訝,自己離開後便沒有聯繫過商千颯。
一來他想要有兩三天冷靜冷靜,好讓自己和颯颯的關係緩和一下;二來是幫裡的事太多了,他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哪裡有時間顧其他的。
“你真的沒藏起小颯?”裴巖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尉遲恆要真藏起颯颯,他不會不承認。
“她是我的女人,我藏她做什麼?”尉遲恆霍然站起來,“你等一下,我讓手下去查。”
裴巖的人說颯颯在別墅消失,沒有任何的消息……
他立刻聯繫自己的手下,凡是是安排在別墅周圍的人全部消失,像是人間蒸發沒有任何的消息。
去別墅的手下立刻打電話回來,空蕩蕩的別墅沒有一個人,商千颯、尉遲安與尉遲歡全部消失不見,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尉遲恆心不斷的往下沉,立刻動用自己手中的所有的力量與人脈,一定要找到這三個人,無奈半個小時後手下回的消息是有人刻意封鎖了消息,就好像是有一個保護的屏障將商千颯她們的行蹤都隔離起來,他們根本就查不到。
尉遲恆怒不可遏的吼道:“去找!就算把江城翻過來也要將她們三個人找出來,她們要是有什麼閃失,我一定讓你們給她們陪葬!”
氣的將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桃花眸猩紅一片,全是憤怒與擔心。
早知道會出這樣的事,他怎麼也不會想要和她暫時分開三天,一定不會要什麼該死的緩和期,更不會讓她離開自己半步。
自己真失敗,幾年前沒有保護好她,現在又把她弄丟了。
尉遲恆,你真他`媽`的都不是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裴巖也利用自己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人脈來尋找商千颯,結果是和尉遲恆一樣的,有人在故意與他們做對。
最可怕的是這股力量應該不是來自江城,而且是一股很強大的勢力,否則不會擋住裴巖和尉遲恆的同時追查。
意識到這一點,尉遲恆與裴巖都憂心忡忡,兩個人暫時放下了成見,聯手要一起尋找商千颯和兩個孩子。
商千颯失蹤的事還不敢告訴商逸風,只能撒謊她帶孩子們去景寧看沐晚夕去了。
這次的事情就連殷慕玦也讓楚徹用商界的力量去追查,只是查到颯颯是接到別墅內打出的電話後趕回去的。而同時沒有消息的人還有戴安和裴巖的前妻——張筱筱。
戴家垮掉之後戴安也沒有什麼人可以依靠,離婚之前尉遲家給了她不少房產和贍養費也足夠她揮霍大半生。之前,她一直嚷着要見安安全被阻擋了,後來消停。平日裡就是逛商場找找男人,也沒什麼特別的,這突然消失是有些奇怪。
張筱筱的家人全部移民海外,即便是她結婚也沒有回來,只是來了一些遠房親戚。離婚後,裴巖也給了她一筆贍養費,原以爲她會回家人身邊,可根據殷慕玦的調查她一直留在江城,更巧合的是她近期和戴安出現在同一家美容店……
這樣的巧合不得不讓人聯想翩翩。
跟着張筱筱這條線讓尉遲恆和裴巖都發現一個驚天的秘密。
張筱筱的哥哥就是被商逸風逮捕坐牢後又逃去國外發展,後來將商千颯打入地獄的惡魔。
裴巖看到資料時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妻子竟然就是害的颯颯那麼慘的惡魔的妹妹。
那麼愛商千颯的裴巖,怎麼能夠接受這麼殘忍的真`相。
就在此刻尉遲恆接到一條彩信,是戴着戒指的手指,光線不是很好,畫面很模糊,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照片裡戴着戒指的手是屬於颯颯的。
那是他親自給她戴上的求婚戒指,就算化成灰他也認得出來。
——月底大概能全本完結。不寫孩子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