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斯巴達少年和爆豪少年關係不好,不過最近好像也緩和了不少,相比之下,綠谷少年和爆豪少年的關係更加緊張。”
“好像和誰都能搭檔,又和誰搭檔都好像會讓其搭檔得不到應有的鍛鍊,真是有些讓人頭痛啊,斯巴達少年。”看着手中尼祿的資料,歐爾麥特感嘆道。
“就讓他和轟搭檔吧,他們基本上都是無可挑剔的學生,平常訓練又都喜歡不盡全力,這次就讓他倆好好的跟老師對決一次。”
相澤消太左手拿着尼祿的檔案,右手拿着轟焦凍的檔案建議道。
“這兩個人的組合,那選哪個老師呢?歐爾麥特嗎?可是剛剛不是讓歐爾麥特解決綠谷和爆豪的關係問題嗎?反正我可不想對上這一組,如果相澤消太你們班的峰田到時候不會請假的話,我更想選峰田和瀨呂這兩個控制能力出色的小傢伙組合。”
午夜託着自己的香腮說道。
“那就我來吧,由我消除掉他們強大的個性然後攻其不備。”
相澤消太蓋上資料,毛遂自薦道。
“哈哈哈……你?就你?別開玩笑了,轟也就算了,近戰確實是他的弱項。但是斯巴達可是你根本不能消除的異型形個性,近戰格鬥能力不比你弱,身體素質還比你強,而且你一個打兩個,還要帶上削減實力的道具,誰給……你的……勇氣……”
相澤消太的損友佈雷森特·麥克瘋狂拆臺,但是在他平靜的目光注視中,麥克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最後漸漸聲如蚊蚋。
“那我可不可以單獨給他倆測試,他們倆這個組合,一個體育祭冠軍,一個體育祭亞軍,這次期末考試,稍微給他倆增加點難度應該說得過去,在審覈上給他倆降低點標準就行了。”
相澤消太瞥了麥克一眼,轉頭對着根津校長建議道。
“你的意思是找幫手嗎?可是老師們都有安排了啊。”
根津校長用一根爪子點了點桌子。
“那就找校外的職業英雄幫忙,非常湊巧,我這裡就有幾個不錯的人選。”
這場會議從頭到尾保持着一副頹廢臉的相澤消太,說到這裡,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個顏藝笑容。
“那就這麼決定了。”根津校長拍板同意了相澤消太的提議。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實戰考試當天。
在經歷了三天各科的筆試考試後,無論在筆試中發揮得如何,A班衆人都信心滿滿地一起開始等待實戰考試的到來。
“峰田,你沒事吧?你確定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還能參加實戰考試嗎?”上鳴電氣有些擔憂地看着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基友”——峰田實。
此時此刻的峰田實一幅大乘期修仙者即將登仙而去的樣子,平時油光水滑的皮膚黯淡無光,厚厚的眼袋帶着比煙燻妝還煙燻妝的黑眼圈,甚至連頭頂的葡萄小球都有些失去了光澤。
峰田實早上剛到教室的樣子,就連相澤消太都嚇了一跳,連忙拉着他要去抑鬱是找恢復女郎檢查身體,雖然葡萄極力勸阻,並且一直解釋說自己已經看過醫生吃過藥了,但還是被相澤消太消太抓進了醫務室。
被震驚的不僅僅是相澤消太,就連尼祿也是如此,明明不久之前去看他的時候就已經有所剋制了,再加上堅持用藥,應該也恢復得差不多了,甚至都能去參加大亂鬥,而且筆試的時候也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忽然就成了這幅模樣?
網站上到底出現了什麼好康的東西,以至於葡萄根本把持不住,連續用了“不滅之握,相位猛衝,風暴聚集,絕對專注,能量傾瀉,最終謝幕和枯萎”這一連招用了一晚上?
這一切,尼祿不得而知,此時的他心中滿是負罪感。
葡萄啊葡萄,你可千萬不要步了巴西少年的後塵啊。
在尼祿心中充滿負罪感,祈禱着“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種間接害死人的情況不要出現時,恢復女郎也開始給葡萄檢查身體。
當恢復女郎檢查玩峰田實的身體後,眼神從未有過的複雜,作爲雄英高校醫務室的負責人,作爲一名治癒英雄,她接觸過各式各樣的雄英學生,心性頑劣者有之,油嘴滑舌者有之,剛愎自用者有之,可她從來沒見過像是葡萄這樣的。
雖然以過來人和醫生的經驗,恢復女郎在第一眼看到峰田實大乘期修仙者的模樣時就隱隱約約有了一些猜測,但是當檢查報告擺在自己面前時,她還是感到震驚。
恢復女郎這輩子都還沒見過能一晚上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子的雄英學生,簡直可以說是雄英高校建校以來千千萬萬學生中唯一的一朵奇葩了。
在恢復女郎平復了心情之後,醫務室中面上便傳來了她訓斥葡萄的聲音。
在訓斥完之後,恢復女郎便一腳把葡萄直接踹出了醫務室,然後把一大包藥砸在了他的臉上。
恢復女郎不敢對峰田實使用個性,她的個性本質上是加快身體的恢復速度,而在這過程中需要消耗病人大量的體力,以葡萄現在的情況,恢復女郎擔心自己的發動個性,他可能就直接飛昇了。
相澤消太已經很久沒見過一向和藹的恢復女郎這麼生氣的樣子了,記得上一次還是歐爾麥特受傷的時候。
相澤消太扶起被一腳踹飛的葡萄,然後幫他把藥提了起來。
恢復女郎怎麼會對峰田發這麼大的火?他這是做什麼了?
想到這裡,相澤消太有些好奇地拿起幾盒藥看了起來,漸漸地,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
不提峰田實差點被怒火中燒的相澤消太攆回家這件事情,實戰考試會場中央廣場上,A班衆人好奇地看着幾乎全員到場的英雄科老師們。
好多老師啊,看來劇情應該沒有變化。
尼祿站在人羣中,看着站在大門口前的一衆教師,以及身邊言笑晏晏的一衆同學,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等下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做他媽的驚喜”了。
而在另一邊,在出了葡萄的腎虛事件後,相澤消太就感到有些蛋疼,原本愉悅的心情早已不再,一臉頹廢表情對着場上的學生說道:
“那麼,接下來開始演習考試,這項考試當然也設有及格線,想去林間合宿的話,就儘量別犯愚蠢的錯誤。我想你們應該也實現收集過情報,多多少少了解到一些考試的內容了吧?”
相澤消太的話音剛落,蘆戶三奈和上鳴電氣就開始歡呼了起來。
沒等兩人高興太久,萌物根津校長忽然從相澤消太脖子上的捕獲武器中鑽了出來:“非常遺憾,由於種種原因,從這次開始你要改變考試內容了。”
“改變內容是指?”已經恢復了前置裝甲已經恢復了原本防禦力的八百萬百疑惑道。
“爲了應對將來可能發生的對人戰鬥活動,在接下來的教學中我們要更加重視實戰性,所以……接下來我要請各位同學以兩人一組的形式,與在場的以爲教師進行實戰。”根津校長順着相澤消太的捕獲武器,慢慢地從他身上爬到了地上,然後高舉雙爪宣佈道。
根津校長的話音剛一落下,頓時激起千層浪,除了尼祿以外,大多數學生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臉懵逼的表情:“和……和老師戰鬥?!”
“另外,同學們的分組和即將對戰的教師,都已經事先定好了。根據大家的行動習慣、成績以及親密度等各種因素自作主張地完成了分組。下面公佈分組情況。”
“首先是是,綠谷和爆豪一組。”相澤消太淡淡地說道。
綠谷出久和爆豪勝己對視了一眼。
綠谷出久:!!!∑(°Д°ノ)ノ
爆豪勝己:(*`д′)
“然後,對手是……”
相澤消太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穿着緊身衣的金髮巨漢便從天而降——正是歐爾麥特。
“你們的對手,是我!”歐爾麥特緩緩擡起頭來。
綠谷出久和爆豪勝己也顧不得對視了,在震驚之後,兩人的神色凝重無比。
“齊心協力來戰勝我吧,兩位少年。”歐爾麥特臉上浮現出他的招牌式笑容。
“我們爲每個小組都準備好了相應的對戰場地,所有小組同時開始測試,關於測試的內容,就由你們各自對戰的老師進行說明吧!這就用校內大巴把你們運過去,別浪費時間了,爆豪和綠谷你們兩個快上車。”相澤消太繼續無精打采地催促道。
“好了,下面一口氣公佈分組和各組對戰的教師。砂藤和切島小組對着水泥俠……”相澤消太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宣佈對戰安排。
“拜託,拜託,讓我分到跟斯巴達或者轟一組吧……”瀨呂範太站在人羣后方,雙手合十地開始祈禱,接着,他又看了看上鳴電氣身旁“飄飄欲仙”的葡萄,嘴裡繼續喃喃道:“就算不是斯巴達和轟,也請至少不要讓峰田跟我一組。”
“瀨呂和峰田小組對戰午夜。”
隨着相澤消太的話音落下,瀨呂範太的雙眼逐漸失去高光。
“最後是,轟和斯巴達小組。”唸到這裡,原本滿臉頹廢的相澤消太臉上忽然浮現出愉悅的顏藝笑容:“對手是我。”
哦豁,把我和斷手狂魔分到一組了啊。
不過,不能抹消我“個性”,做我的對手本來就已經很勉強了,現在還要在被削弱的情況下以一敵二,誰給你的勇氣,老師?
還是說,老師你有什麼後招?
尼祿看着一臉顏藝笑容的相澤消太,心中揣測到。
不過,只要對手不是歐爾麥特,一切好說。
“好了,對戰安排宣佈完畢,各自找各自的同伴,跟你們的對戰老師離開吧!斯巴達和轟跟我上車!”
啪的一聲,相澤消太合上手中的檔案夾,對着尼祿和轟焦凍一招手,然後就率先上了停車場內的一輛大巴車。
尼祿和轟焦凍對視了一眼,一起跟了上去。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又白又圓又大的白雲在天空中飄蕩着。
大巴車行進途中,相澤消太就開始跟尼祿和轟焦凍講解這次考試的對戰規則。
“等會兒到了測驗場地開始考試後,你們的目標就是給我戴上這個手銬或者其中一個從場地內逃出去。”
相澤消太左手扶着大巴車的方向盤,右手抓着一副手銬,搖了搖手銬對尼祿和轟焦凍示意道。
“對戰的過程中務必要把我當成真正的敵人,爲了不讓你們擔心實力差距太大,我們所有老師都會帶上負重裝備的。”
相澤消太說着,又用右手拍了拍腳邊的一個黑色的布袋,發出一陣“哐當哐當”的金屬撞擊聲。
“老師,不是我說,你真的要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和我們兩個對戰嗎?”
尼祿坐在雄英巴士中間的座位上,輕撫着橫在自己膝蓋上的新鑄武士刀·小次郎說道。
轟焦凍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着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
“哦豁,看起來你好像很有信心的樣子嘛,斯巴達。”
相澤消太一邊開着車,一邊眼神上斜,瞥了一眼車裡的內後視鏡。
“還行吧,我想,我現在已經可以考慮林間合宿時要帶什麼東西了。”尼祿面帶微笑地說道。
尼祿和相澤消太的關係要比和其他老師的關係更好一些,尼祿天天上課摸魚,幾乎三天兩頭就要被相澤消太叫去辦公室泡茶,可是尼祿始終都是一副“好好認錯堅決不改”的樣子。
再加上尼祿的理論成績始終保持在中上游,實戰能力更能力更是毋庸置疑。
反倒是因爲長時間的相處,尼祿變得和相澤消太越來越熟悉,說話也越來越隨意。
如果說綠谷出久是歐爾麥特在A班衆人中最重視的那一個,那麼尼祿就是相澤消太最重視的那個。
小子,等一下開始考試後,我看你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看着車內後視鏡裡映射出的掏出手機開始網購,嘴角噙着有恃無恐笑容的尼祿,相澤消太的臉上浮現出愉悅的顏藝表情,默默地在心裡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