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是喬瑟夫·喬斯達先生,我和他一樣想殺死DIO,真的,我向聖母瑪利亞保證。”
“看在上帝的份上,您能告訴我他們現在已經到哪裡了嗎,美麗的女士?”
尼祿繼續向面前這位不知姓名的金髮美女解釋。
“DIO?他是誰?我可不認識。”
凱登·克羅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凱登·克羅斯並不清楚,自己面前的這個少年有沒有說謊,更無法確認他到底是不是DIO的手下,來空條宅的目的是真的想要加入喬瑟夫一行人,還是另有目的。
喬瑟夫和空條承太郎等人正拼上性命於DIO戰鬥,或許面前這個奇怪的少年確實有可能真的想與DIO爲敵,但她不敢拿荷莉的安危來賭陌生人的善意。
“哦,我的上帝,看來這位美麗的女士還是不願意相信我,該死,這簡直比隔壁艾達·王阿姨做的榴蓮派還要糟糕。”
尼祿無奈地嘆了口氣,看着眼前快要拔出手槍的金髮美女,他知道,自己是無法取信於她了。
其實想要讓凱登·克羅斯相信尼祿的話,很簡單,只需要展示出波紋氣功即可。
波紋氣功可是吸血鬼極其創造者柱之男的剋星,擁有波紋氣功的波紋使者是吸血鬼死敵,即使是DIO,也不會容忍自己的手下中有人會擁有威脅到自己的能力。
會波紋氣功的話,就能夠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場。
可惜,尼祿並不會波紋氣功,就算是使用魔力模擬,也很有可能被這個很可能來自史比特瓦根財團的金髮美女看穿,到時候那就很尷尬了。
所以,尼祿只能選擇另尋他法。
反正自己還沒有影響到第三部的劇情,完全可以根據埃及旅行團的行進路線,一路找過去。
“那打擾了,美麗的女士,願上帝保佑你。”
當然,人設還是要維持到底的,尼祿繼續用着滿口上帝的腔調禮貌地致辭,然後轉身離開。
“仔細捋一捋劇情,爲了終結喬斯達一族的血之宿命,爲了拯救自己的女兒,爲了拯救自己的目前,爲了正義,爲了報恩,喬瑟夫·喬斯達、空條承太郎、阿布德爾和花京院典明組成埃及打屌團,從東京出發,想要殺死從大西洋海底復活的DIO。”
“所以又被戲稱爲‘裝逼高中生公費旅遊火拼開羅地頭蛇’、‘不良少年被爺爺帶去萬里赴埃毆打百歲老人’和‘大型海上絲綢之路宣傳片’。”
“因爲在飛機上遇見了敵對替身使者【灰塔】的襲擊,飛機失事,墜落在香港的海域,爲了不牽連無辜,所以改乘輪船。”
“乘坐輪船從香港到新加坡,然後再乘坐火車從新加坡到達印度的加爾各答,接下來是巴基斯坦的首都喀拉蚩、阿拉伯聯合酋長國。”
“最後到達紅海海岸,從紅海上的一座孤島接回養傷的阿布德爾,並乘坐潛水艇,最終到達埃及,途經沙漠進入開羅。”
“所以只要按照他們的行程,直接一路追上去就行了。”
“很好,就這麼辦。”
打定了主意的尼祿沒有再多做停留,讓有活力的社會組織幫忙訂好前往香港的機票後,直接選擇驅車離開空條宅所在的郊區。
反正還有時間,尼祿打算先好好飆一飆車,吃頓好的,再前往機場。
順道一提,因爲出於對《頭文字D》的喜愛,尼祿也就愛屋及烏地喜歡上了GTR,可惜被稱爲“山道之王”的第三代還要等幾年,所以他就買了輛藍色的二代GTR並加以改裝。
或許是斯巴達家族基因中一直有着酷愛追逐高速的血統,無論是喜歡飈摩托車的但丁,還是直接飆龍車的維吉爾,抑或是飆火箭手的奶油,都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而尼祿也不例外,在小英雄世界中,升級以及系統獎勵不提,他除了系統地學習了劍術與槍法外,就是學了這一手車技。
畢竟家裡可是有一位真正的老司機,疑似藤原拓海異位面同位體的存在。
而尼祿好像也確實非常有這方面的天賦,短短几個月就學的有模有樣了。
不久之後,尼祿吃完一頓海鮮大餐,從一間餐廳中走了出來。
這間餐廳位於ACG作品中盛產妹控的千葉縣,距離東京不遠。當然,JOJO世界的千葉縣產不產妹控尼祿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這裡是霓虹第一的霓虹龍蝦產地,真鯛魚和鰹魚也不錯。
剛剛接到有活力的社會組織的電話,定的是最早的,明天早上的機票,所以現在尼祿有的是時間,飆完車後忽然饞龍蝦身子的他果斷驅車前往。
尼祿此時就在餐廳外不遠處的一個路口等紅綠燈。
只不過就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忽然停到了他的車後。
法拉利鳴笛了一下,車前燈閃爍了兩下,讓正看着後視鏡的尼祿看得一清二楚,隨後便是引擎的不斷轟鳴聲。
“因吹斯聽。”
作爲藤原拓海異位面同位體帶出來的學員,一個自認爲成熟的老司機,尼祿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應該說霓虹的司機好像都是用的這一套。
“想要比一比嗎?”
尼祿本來搭在方向盤上的左手換在檔位上(霓虹車是右舵車),放在車窗上戴着手套的右手搭在了方向盤上。
如同有人在車的前面倒計時一般。尼祿看着那已經開始閃爍的紅燈,呼吸開始變慢。
一前一後倆輛車的引擎不斷的發出轟鳴聲,雖然經過靜音處理,但是引擎的轟鳴聲依舊能夠清晰可見。
——嘟。
伴隨着紅燈熄滅綠燈亮起,如同聽到比賽開始的信號一般,兩輛車同時啓動了。
強勁的動力驅使着輪胎飛速地旋轉,與地面摩擦直接冒出了大量的白煙。
隨後帶着白煙,一藍一紅的兩輛車衝了出去。
雖然《頭文字D》在這個年代還沒有開始連載,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但好像只要是霓虹,無論在哪個世界,總是會有很多人喜歡飆車,也有許多改裝車,尤其是在跑車上,各種跑車飆車,跟在尼祿身後的這輛紅色的法拉利,恐怕也是這樣的情況。
所以尼祿在看到對方和在小英雄世界中如出一轍的打招呼方式的時候,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只不過雖然尼祿會在馬路上各種超速行駛,但是卻不會直接和其他車飆車,畢竟自己開車在路上各種超速超車已經夠可以的了,如果再來一輛,可是很容易出事故的。
一旦出事故,尼祿能夠存活下來,但是那些無辜遭殃的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尼祿自己一個人敢超速行駛是因爲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但卻不敢保證另一個人的技術如何。
況且雖然劇情還沒有正式開始,但尼祿也沒有太過放鬆警惕。
所以,想要比賽一場的話,就去比賽的場地!
在公路上疾馳,尼祿帶着紅色的法拉利一路朝着東北方前進,紅色的法拉利似乎也很明白尼祿的想法,一直跟在後面,並沒有出現什麼超車的行爲,只是以與尼祿相同的高速行駛,緊緊地跟着。
千葉縣,位於霓虹關東平原東南部,東京都市圈東側,由北部的關東平原和中南部的房總半島組成,是一片東西長約96公里、南北約129公里的狹長半島形地帶。縣東南方面朝太平洋,西側瀕臨東京灣,西北面與東京都和垮玉縣連接,北邊與茨城縣接壤。土地面積佔全國第28位,比東京都和神奈川縣加在一起的面積還大。
但就是這全國排名第28的千葉縣,其實也十分的小。
南北最遠才129公里,東西才96公里如果有直線高速公路的話,一個小時之內就能夠橫穿,和海的對面某個一個省面積都比這整個國家面積還要大的天朝相比實在是小的可憐。
而在這千葉市的東北方,是成田市,也就是成田機場所在的城市,兩者相隔不過十幾公里,在高速行駛的情況下,很快就能到成田市,在成田市有一座成田山,是當地的一個旅遊景點。
不過,尼祿從有活力的社會組織中的暴走族瞭解過,成田山白天是旅遊景點,到了晚上那裡便是車手們最喜歡的地方。
因爲那裡的山道,晚上是允許賽車的。改裝了自己愛車的車手們,最喜歡的便是山道飆車了。
而尼祿也準備在那裡迎戰身後的這輛紅色的法拉利。
在經過了成田山下最後的一個紅綠燈之後,尼祿毫不猶豫地將油門直接踩到底。
GTR的速度突然上升,而紅色的法拉利也如同約定好的一般,同時提升了速度。
大燈同時亮起,真正的比賽開始了!
從山腳到山頂的停車場,賽道就是這一段路程!
尼祿瞥了一眼後視鏡,看着後面緊跟着加速的紅色法拉利,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
上坡賽,算是山道賽車的一部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與下坡賽不同,上坡賽對於馬力的要求更加高,說的誇張一點,在相同技術的車手之間,上坡甚至就是馬力的比拼,當然了,車手相差過大又是一回事。
如果是改裝前的GTR,上坡恐怕會輸給法拉利,畢竟是已經停產的老舊車型,尼祿會買也是因爲情懷,原來的引擎在馬力完全不夠。但是此時GTR上裝的可是賽車專用的引擎,能夠提供非常強勁的動力,因此上坡賽,這輛“生不逢時”GTR也完全能夠勝任!
將油門踩到底,給予車子足夠的動力,尼祿雙手分別握着方向盤和檔位,雙眼盯着前方,時不時地瞟一眼後視鏡觀察身後的法拉利來判斷對方的位置。
前面這一段直線,倒是讓他們能夠保持這樣一前一後緊跟的狀態,誰的馬力比較強勁,誰就會佔優,但是經過彎道的時候,可就不一樣了,那裡便是車手的比拼。
快了,彎道已經出現在視野中。
近了,還剩幾秒的時間。
到了!
尼祿毫不猶豫地踩下了剎車,點下離合,換動檔位,轉動方向盤,GTR藍色的車身直接偏轉了起來,鬆開剎車,踩下油門,朝着彎道相反的方向轉動方向盤,整個車子切着內線,以偏轉一定角度的情況,直接衝進了彎道。
——嗤。
輪胎的尖叫聲響起。
漂移,一個作爲老司機人前顯聖必須掌握的技巧,在尼祿的手腳下輕鬆地展現了出來。
高速的衝鋒入彎,緊貼內線一直踩着油門的滑行,然後超高速的出彎,拉正車身直接切到外線進入直道再次換擋加速,整個過程,速度最低也在120公里以上。
無比漂亮地完成了這一套動作之後,尼祿瞟了一眼後視鏡,想看看那紅色的法拉利在什麼位置。
然而卻什麼也沒看到。
“這是什麼情況?”
尼祿有些奇怪,這車怎麼不見了?
在開出了相當一段距離之後,後視鏡上,終於出現了一對車燈。
“現在纔出彎,不是吧?”
應該不是,一個法拉利,還是一個主動來挑釁的車手,怎麼可能連高速過彎都不會,那麼慢,難道是想着故意放自己一馬,然後後面追上來好顯示自己的過彎技術嗎?
畢竟在直線上是馬力的比拼,在馬力相當的情況下,超車幾乎不可能,能夠看出強弱的地方便是過彎技術。
如果直線拉開了距離,但是一個彎道之後距離卻縮小了,那麼說明你在過彎上就已經輸了。
“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啊。”
再看了一眼後視鏡上那對車燈,尼祿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對方都這樣下戰書了,怎麼也該有點回應才行。
油門踩到底,尼祿準備展示出真正的技術!
然後,他在山頂的停車場等了十分鐘紅色的法拉利纔到了停車場。
看着那一個急剎停在自己面前的紅色法拉利,尼祿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愉悅微笑。
“雖然和我預想的不太一樣,但這未免也太慢了。”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現在沒人。”
雖然尼祿不像“吾好夢中殺人”的曹孟德那樣多疑,也不像某位勇者那樣慎重,不過該有的警惕總是有的。
車門被打開,兩個男人從紅色法拉利上下來。
“託尼·雷德格雷夫先生是嗎?”
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式,但卻是用陳述的口氣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