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禾出去時候穿着單薄,沒有戴圍巾和手套,外面西北風呼呼的吹着,凍得瑟瑟發抖。雙手冰涼的抱着一瓶子蜂蜜回來,小臉也凍的蒼白。
放下蜂蜜,手凍得都拿不穩勺子,平復了好久,才往玻璃杯里加了兩勺蜂蜜,邊攪拌邊拿熱水衝開。
端着一杯熱蜂蜜水,遞給馬諾:"馬小姐,你的蜂蜜水。"
馬諾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問了句:"什麼牌子的?"
唐蘇禾如實回答,鼻子一癢,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看來,是剛纔出去跑了一圈回來感冒了。每天呆在家裡不出門,怪不得免疫力會變得這麼差。
馬諾皺了皺眉,放下杯子:"我喝不慣這個牌子的。"
旁邊的花澤溪忍無可忍,聲音低沉說了句:"諾諾,夠了。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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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諾抱着花澤溪的胳膊撒嬌:"澤溪哥哥,你不要趕人家走嘛~人家今天想住這裡可不可以?"
花澤溪沒有理她,掏出電話撥號:"寥輝,過來接諾諾回去!"
"澤溪哥哥!"馬諾不甘的叫。
"我還有事情處理,一會兒司機會來接你。"花澤溪徑直朝樓上書房走去,只留給馬諾一個背影,快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忽然扭頭,說了一句,"走的時候把鑰匙留下。"
馬諾面色一陣尷尬,然後憤憤的瞪了旁邊的唐蘇禾一眼,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抱着胳膊。五分鐘後,司機來,馬諾一臉不情願的跟着走了。
從外面回來,唐蘇禾就不停的打噴嚏,流鼻涕,自己的身體自己心疼,趕緊從藥箱裡翻了幾顆感冒藥出來吃掉。
生病了,渾身難受身子也有些乏,早早就回了房間,吃的藥有安眠成分,躺在牀上就不由昏昏沉沉的犯困,實在撐不住,就安慰自己,反正現在離花少睡覺時間還很早,先眯一會兒,待會兒趕緊醒來給他放洗澡水。
就這樣呼呼睡着了,睡的很沉,睡夢中,甚至偶爾還覺得渾身發熱,身體異常難受。
十二點多,花澤溪合上筆記本看了看錶,平時,她十一點會進來一趟,給他泡杯熱茶,提醒他早點休息,已經形成了習慣。
今天沒有來,他就毫無意識的比平時整整多工作了一個小時。
她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他感覺到她身體有些不舒服,大概吃過藥早早睡了。
花澤溪臨睡之前,還專門去房間裡看了看她,打開昏暗的檯燈,看到她的臉微微泛着紅,緊閉着雙眼,睡的很熟。
正準備關燈離開,牀上的唐蘇禾忽然轉了身,把被子踢掉了,還輕微的哼哼了兩聲。
花澤溪幫她蓋好被子,她又一個轉身,又踢掉了,小臉皺着,似乎不太舒服,嘴裡還有嗚嗚聲。
花澤溪感覺到不對,湊過去,忽然感覺到她身上嚇人的溫度,伸過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溫度高的超出平常。
趕緊把藥箱搬過來,找出溫度計。他坐在牀頭,輕輕把她腦袋扶起來讓她靠着自己,把溫度計塞她嘴巴里:"乖,含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