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間知道了許妙妍是古阿姨的主治醫生,何小白自己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誤會易西了?之前所見到的他們關係、頻繁約會是不是也是爲了阿姨的病情才這樣?
如果這樣想能讓自己覺得好受一點的話,她真的不介意把之前的種種都當成誤會。
可,古易西對她一如既往的冷漠,偶爾能容忍她呆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也不過把她當成一個泄慾的工具,毫無任何感情可言。
深夜,古易西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而歸,剛剛睡着的何小白被驚醒,聽到是他趕緊穿着拖鞋走出了房間。
看到他搖搖欲墜的脫衣服,何小白過去扶着他:“易西,你怎麼樣啊,怎麼又喝這麼多酒?”
他醉意朦朧的眼睛裡滿是惡意,很反感的推開她:“你別碰我!”
何小白一個不防備,後退一小步,後腦勺磕在了牆上。
他邁着貓步歪歪扭扭往裡走,好幾次險些摔倒,何小白趕緊又衝了過去,抓着他的胳膊扶着他走。
古易西甩了幾次,她死活不撒手,男人力氣很大,她耗費很大力氣才堅持下去,好不容易纔把他扶到沙發上,她早已經是滿頭大汗。
他看起來喝了不少酒,坐在沙發上,眼睛微閉,似乎有些不太舒服。
“易西,你等下,我去幫你煮醒酒湯。”爲了讓他好受一點,她急急的說完,扭身正準備走,手腕卻出乎意料的被緊緊抓住了。
“易西,怎麼了?”她愣了一下,扭頭輕聲問。
她以爲他有什麼話要和她說,誰知,他用力一拉,她一個踉蹌跌倒在沙發上,轉眼的功夫他已經翻身而上。
他直奔主題,撕扯她的衣服,粗暴而直接。
何小白知道他要做什麼,她一點也沒有反抗,沒有氣憤,沒有惱怒,心氣平和的接受。
相比之前兩次,心境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她像砧板上的肉,心甘情願任人宰割。
睡衣上的扣子扯了好幾次沒有扯開,他似乎有些怒了。
爲了新買的睡衣不被撕壞,她甚至主動解開釦子,最原始的狀態呈現在他面前。
任由他在自己身體上胡作非爲,就算他再粗魯她也咬牙一聲不吭,很努力的順應他的心意,積極配合他。
雖然很疼,很不舒服,但她毫無怨言,因爲這是她欠他的。
如果這樣做能讓他好受點的吧,那她什麼也不在意。他每傷害她一次,她便會覺得對他的愧疚減少一分。
無形中,這也成了一種償還。
待他終於滿足,她默默的寄好釦子,從沙發上爬起來,像什麼也沒發生過,輕聲說:“我去煮醒酒湯。”
和之前唯一的區別便是,她的腿在微微顫抖,走路也有些緩慢。
照顧他躺下之後,她一個人到浴室清理自己,身體滿是痕跡。
而之後,這也便成了他們最簡單、最常見的一種交流方式,且越來越頻繁。
甚至在雙方都清醒的時候,他眼睛看向她,她便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麼,很配合的乖乖脫衣服。
他們的交流僅限於身體,除了在夫妻生活次數上和其他夫妻無異,在其他事情上,他們之間的關係簡直連陌生人不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