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長辦公室,深棕色的沙發上,男人疲倦的揉了揉眼睛。心藍身體不好,所以婚禮的一切事情不能讓她操心,只能自己動手操辦,可是總是覺得心累了:“允風,你好好準備吧,該發的貼子都發出去。”
唐允風看着聶修,什麼時候這個強大得讓人只能望而生畏,只能追隨着他的腳步前進的人,眉眼間泛出了淡淡的疲憊?這兩天他的煙癮很大。他追隨他已經有十年了,可是這次他是真的在心煩,心煩什麼呢?據說那位葉小姐便是他從小喜歡的人,娶得佳人歸,這應該是高興的,可是他連結婚禮服都不想去試穿,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點點結婚的人該有的樣子。
:“找到了嘛?”聶修淡漠的眼如同被夜霧籠罩般,沒有一絲光亮。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他覺得自己是瘋了,心藍住在了家裡,葉家也表明了態度,是不能再拖了。其實早幾年他們就應該結婚了,畢竟心藍也不小了。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所以婚事是拖過了一年又一年,但是現下是怎麼也拖不過去了,畢竟連聶影都要結婚了不是嘛?可是這兩天他滿腦子裡都在想那個女人,在想她那天看到了那一幕是什麼樣子的感覺?會不會更是覺得他噁心,更加不想見他?
他是魔怔了。再見不到她他覺得自己就是崩潰了。
:“沒有,她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去上班,因爲小姐打過電話,所以那家公司是怎麼也不敢用她的,剛好她最近請假得多了,就被辭退了。”唐允風想起了那個見不了幾面的女孩,美麗而倔強,如同一朵開在懸崖的花朵,迎風搖曳着展現出獨特的風姿。
就這樣不見了,從她以死相逼,逃開了之且,她便這樣消失了蹤影。電話不接,不回家,沒有一點消息。他每晚看着葉心藍,他的房間裡開始多了一點點女人的東西,例如漂亮而昂貴的內衣,便如女人用的粉紅色的牙刷,還有浴室裡的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葉心藍正在慢慢的侵入他的空間,分享着他的生活。看着那些東西,他會想起那個小女人,就連內衣也是簡單廉價的,沒有多餘裝飾的。可是即使是這樣還是會讓他覺得受不了的想要她,想得幾乎連骨頭都在發痛。
:“去把她姐姐找來。”聶修不喜歡那個女人,女人太大膽,太主動會讓他學覺得廉價。但那是她唯一的親人的,她應該會聯繫自己的姐姐吧。
議會大廈對面的西式餐廳,下午的時候人並不多。唐允風讓經理清了場。
洛夕雲走進來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後面的窗邊那個面色冷峻的男人。手工縫製的西裝有着令人歎服的完美剪裁,襯托着他欣長偉岸的令女人尖叫發狂的好身材。
輕輕扭動着水蛇腰走到了聶修的身邊,柔若無骨的貼着他坐了下來:“怎麼這麼多天才找人家?”嬌嗲的聲音帶嗔怪,但笑得嫵媚的臉上卻看不到一點生氣的感覺。
聶修淡漠的坐在那裡,任由她的長腿輕輕磨蹭着他的西裝褲,冷冷的問道:“ 洛夕霧呢?她人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