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你不能這樣做!”
撒克利急聲大呼,並且,開始掙扎起來。·
秦然默默的看着兩個手下,對着撒克利肋下狠狠給了數擊後,這纔對着爬在那幾乎因爲疼痛而窒息的撒克利笑着說道:“我當然能夠這樣做!從你第一次準備逃跑的時候,我沒有幹掉你,只是打斷了你的腿開始,我就能對你做任何的事情,你應該爲我的仁慈而感到高興。”
“畢竟……”
“我讓一個欺騙了我數天的人還活了這麼久。”
語氣漸冷,秦然從手下的手中接過了手槍,俯下身,緩緩的擡起槍口,頂在了撒克利的眉心。
“我可以解釋!”
“我沒有任何欺騙你的意思!”
“我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撒克利的語氣變得急躁。
因爲,他感覺到了殺意,源自秦然的殺意。
那種冰冷、刺骨的殺意讓撒克利從心底打着寒顫。
誰也不想死。
撒克利也不例外。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就是爲了活下去,才做到了眼前的程度。
“事實?”
“我很想聽聽你的事實。”
秦然冷笑了一聲,手中的槍口壓低了一分,槍口上的力量壓着撒克利的頭顱向後一仰。
同時,源自惡魔的氣息,又一次微微泄露而出。
混沌、灼熱,滿是硫磺的氣息開始在撒克利眼前翻滾。
撒克利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秦然則進一步的施壓。 ¤ ttkan¤ C〇
如果可以的話,秦然自然不希望用這種‘笨辦法’。
但關乎‘神靈’時,【梅斯麗之戒】的使用卻是限制多多,曾經見識過‘神靈’對‘信徒’手段的秦然很清楚,一旦他使用【梅斯麗之戒】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或許‘貫穿之刺’的‘神靈’達不到這種程度。
又或許因爲世界的不同,而產生另外的可能。
但不論哪一種,秦然都不會去冒險。
好不容易佔據了一些優勢,秦然可不會就這樣拱手讓人。
所以,這注定了撒克利要受很多的苦。
秦然擡起了槍口,對着兩個手下揮了揮手。
立刻的,撒克利就又被架了起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
秦然坐回了椅子中,看着撒克利,手中的槍口,則若有若無的指着對方的要害。
感受着秦然未曾消退的殺意,撒克利忍不住的苦笑起來。
他知道,他需要爭取活下去。
可他根本無法說出任何的事實。
但……
他還有別的方法。
爲此,撒克利感謝着自己每次制定完全計劃的習慣。
“我說的拍賣一定會出現。”
“而且,你將會是最大的受益者!”
“還有關於你想要找那些秘藥……”
“你們先下去。”
撒克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然打斷了,秦然衝着兩個手下示意着。
撒克利又一次的摔倒在了地上。
疼痛是自然的。
可撒克利卻是一笑。
他知道,他暫時死不了了。
而這對他來說就足夠了。
他相信那個混蛋是會行動的。
哪怕他們是不合的。
但不就是因爲不合,對方纔會行動嗎?
一切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計劃中。
撒克利看着面帶急切,卻又極力隱藏的秦然,繼續說道:“那些秘藥被稱之爲‘撕裂秘藥’。”
“對普通人極爲有用。”
“但對伊森.亨特閣下你來說,這些秘藥是沒有用的,就算你找到更多的‘撕裂秘藥’也是一樣。”
“你需要其它的!”
深吸了口氣,撒克利盡力語句清晰的說道。
因爲,撒克利的脖頸被秦然一手抓住,拎在了面前。
“看來你和我的手下已經相處的非常熟悉了。”
“不過,我不會關心這些,我現在只想要知道……”
“那些秘藥在哪?”
秦然說着,手掌開始逐漸收緊了。
窒息感再一次的出現了。
而撒克利卻沒有再焦急。
他又有了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
“我需要打一個電話。”
儘管艱難,但撒克利卻用一種輕鬆的口吻說道。
……
手中的紙條,讓艾布耐的眉頭緊皺着。
紙條上的文字,讓這位‘貫穿之刺’的成員,在快速思考應對之策的時候,略感憤怒。
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的計劃,會被一個不知道從蹦出來的傢伙給攪亂。
“你真的以爲,炎城那些廢物放任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
“我會告訴你,什麼叫做規矩的!”
艾布耐低聲自語着,捏着紙條的手掌平攤開來,立刻,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手中的紙條‘托起’,然後隨着艾布耐的前行,這張紙條憑空燃燒起來,迅速的化爲了一灘灰燼。
叮鈴鈴!
就在艾布耐即將走出房門時,電話聲突然響起。
艾布耐沒有猶豫的走了回來,拿起了電話。
這個電話號碼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而這幾個人在一般情況下都不會給他打電話。
除非……
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可和他那個只是爲了掩飾而做出的計劃被破壞不同。
是會關乎到整體的!
至於他的計劃?
他的計劃被破壞就是一個小意外,即使失敗了,也是無傷大雅的。
“喂?”
心底帶着重重猜測,艾布耐拿起了電話。
“是我,撒克利。”
聽筒中傳來的聲音,讓艾布耐眉頭一挑,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意外和憤怒。
“你怎麼知道這個號碼?”
艾布耐沉聲問道。
“這個問題完了再說,現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我發現了一個更好的合作者。”
“一個可以讓你的計劃更加順利實施,且會帶來更好變化的人選,而你?只需要付出進階版的‘撕裂秘藥’就可以了。”
話筒內撒克利的聲音十分的輕鬆,但艾布耐卻是越發的憤怒。
“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號碼的?”
艾布耐又一次的問道。
“我說了,完了再說。”
撒克利依舊輕鬆的回答着。
接着,就是長達十幾秒的沉默。
最終,艾布耐開口了。
“我同意了。”
“你在哪裡?”
艾布耐語氣平靜的說着,但是在他的臉上卻是殺機遍佈。
撒克利……
該死!
那個所謂的合作者也該死!
……
“可以了。”
“不過,我們需要一些準備。”
“他的脾氣可是很暴躁的。”
撒克利掛上了電話,扭過頭面帶微笑的看着秦然。
“暴躁?”
“我會讓他冷靜的。”
秦然配合着對方,冷笑了一聲,心底則對着高級邪靈發出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