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你只能是我的
張愛琳一回頭,見一個黑灰的動物長着長長的尾巴睜着一對滴溜圓的大眼睛正瞪着她:“啊!”她驚叫一聲,撲到賀宇辰懷裡。
賀宇辰哈哈大笑。“你看,你都把人家嚇跑了!”
張愛琳緊緊抱着賀宇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我不看,我不看!”
“有什麼好怕的,就是個野生小動物!”
“我就是怕!”張愛琳將臉埋得更深了一些。
厚實的胸膛發出嗡嗡的笑聲:“不會是想佔我便宜,故意抱着我吧?!”
張愛琳猛地彈開,瞪他。
賀宇辰笑彎了腰,他走進一步將她重新摟在懷裡:“我願意讓你佔便宜,嗯?小東西,盡情佔吧!”他吻了吻她的發頂,幸福地將她擁在懷中,輕輕搖晃。
他的生活難得有這樣單純的休閒快樂時光,因爲弟弟就從小就立志成爲畫家,所以他沒有選擇地扛起家族企業的旗幟,一路商海廝殺。他從15歲就開始旁聽董事會了,在他的生活中事業佔了絕大多數的比重,很少有留給自己的空間和時間。
他們一路沿着山泉前行,淙淙的流水聲伴隨着鳥語花香,彷彿一片世外仙境,使人忘卻塵世的煩惱。
突然前方傳來很大的水聲,賀宇辰眼睛一亮:“有瀑布,快跑!”他拉住張愛琳的手向前衝,果然穿過林蔭小道,前方豁然開朗,一條四五層樓高的銀亮瀑布飛流直下,水花四濺,在空中升騰起一層雲霧,映着太陽,照射出五光十色的美景。
即使是心事重重的張愛琳也不禁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被它所折服:“真美!”
他們靜靜地欣賞大自然創造的美景,張愛琳幽幽的說道:“隱居在這裡,也不算白來世上走一趟!”
賀宇辰瞅着她,眼睛裡盛滿笑意:“怎麼?你想在這兒修行?”
張愛琳閉上眼睛,深吸口溼潤的空氣:“嗯,和愛的人在這裡隱居,做一對神仙眷侶,夫復何求?”她終於理解妹妹和賀品辰私奔到這兒的理由。
賀宇辰沉默地注視着她,看她微閉的眼睛,顫動的長睫,擡起下巴深呼吸的模樣使嬌豔的紅脣向上,明明陶醉在美景中,卻使他感到她在索吻。
隱居?做一對神仙眷侶?這是她渴望的生活?如果可以,他多想拋棄一切,但是他不能,企業做到一定程度,那已不是自己的,手下幾千人等着他的薪水生活。
想到自己不能給她這樣的生活,而有可能她和別人跑到這兒來避世而居,他的心中升騰起不可遏止的怒氣,他猛着將她摟在懷中,大手緊扣她的後腦,粗魯地吻她,狠勁兒地蹂躪她的紅脣,牙齒撞擊到她的牙齒,舌尖霸道地逡巡他的領地!
“唔唔……,唔唔……”張愛琳掙扎着推開他:“你幹什麼?”這個男人怎麼回事?上山的時候一直表現得像個陽光大男孩,一轉眼,又打回原形,成爲她以前認識的強取豪奪的惡霸。
“我告訴你,除了我,你不能和任何人來這兒!”賀宇辰陰冷的眸光帶着狠決!
“這是你傢俬有的?只許你來,別人不能來?”真是不可理喻,看見個美景,就以爲成了自己的了,還別人不能來,見過霸道的,沒見過這麼霸道的!
賀宇辰指着山水:“這兒,是我的!你,是我的!”
“哈”,張愛琳冷笑了一聲:“你憑什麼說這兒是你的,你買下來了嗎?還有”她指着自己:“我,你以爲可以買一輩子嗎?我母親總有出院的一天,那時你還有什麼可威脅我的?”
賀宇辰抓住她的後腦,微一用力,迫使她仰起頭,不能動彈,臉對着她的臉,眼睛對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狠決得不能再狠決:“這兒,我馬上就買,你,永遠也逃不離我的掌心,除非我死!”
他猛着放開她,掏出手機:“劉秘書……”
這一連串的變化,使張愛琳目瞪口呆,終於見識到他可以霸道到什麼地步!
她回過神聽到賀宇辰繼續講電話:“不是旅遊開發,買下來成爲我私有的,對,對,你就這麼辦吧!三天之內!”
賀宇辰收起手機:“女人,這兒,是我的了!”
張愛琳呆呆地看着他,他做什麼都勢在必得嗎?自己也是他收購的物品,永遠不能逃離嗎?
“還有你,女人,你以爲你母親出了院,我就不能控制了嗎?你想從我這兒逃脫嗎?嗯?”想到她竟然盤算母親出院後襬脫他,就讓他怒火中燒,他狠狠地又欺上她的脣,霸道地標識他唯一擁有的印記。
張愛琳任他唯所欲爲的親吻,完全被他的話語震懾得不能反抗。
她本想母親的病一天好似一天,再做了換腎手術,以後出了院,就可逃得他遠遠的,可現在,他,這樣窮兇極惡,什麼幹不出來,什麼手段使不出來,他會不惜毀壞一切迫使她就範,而自己成了他永遠的禁孌。
她多麼想爲“自由而戰”,而自己卻像被剪掉翅膀的小鳥連戰鬥的資本都沒有,被他死死釘在恥辱柱上,一生一世!
賀宇辰已褪下她的衣物,在光天化日下,他想要佔.用她,就象最原始的野獸,沒有任何羞恥,但是她卻沒有力量阻止,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爲自己悲慘的命運!
看到她的眼淚從長睫下滾滾而出,濡溼了臉龐,他停下了動作,心如痛絞:“成爲我的,讓你這麼痛苦嗎?”
張愛琳緩緩睜開眼睛,眼框裡還蓄滿淚水:“你問奴隸,失去自由痛苦嗎?”
賀宇辰捧起她的臉:“除了自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除了自由,我什麼都不要!”張愛琳又閉上眼睛,晶亮的淚珠滑過。
該死的,他大可以隨心所欲想怎麼佔有就怎麼佔有,但是看見她無聲的哭泣,賀宇辰又痛又疼,但是他不能放她離開,他咆哮:“你只能是我的!”
張愛琳緊緊閉着眼睛:“你能佔用的只是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