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自己的腳

“你不是少爺救過的那個女人嗎?”一看見林子萱,年輕人又哇啦哇啦的叫開了,“少爺是怎麼了?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喂,你記不記得我?我是裘銘,你那次暈倒是我抱你回來的。”

“哦”看了他一眼,林子萱一下子想起他是誰了,“你是找揚風的,對吧?他還沒有回來嗎?”

“嗯?”裘銘一下子被弄糊塗了,“他不是少爺嗎?”左看看右看看,如果不是因爲左擋在面前,他肯定會上前用手捏捏的,明明就是一個人嘛。

“他不是”林子萱淡淡的說道,“你打這個電話找揚風,他大概還會在那裡。”說完,她看了一眼沈流年,“不是要吃飯嗎?我們走吧。”

“好”深深的看了一眼裘銘,沈流年摟着林子萱上了車,留下裘銘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來。

見鬼了,一定是見鬼了,等少爺回來,他一定要告訴他,他竟然在大街上見到了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他是誰?”坐在車上,沈流年終是沒有忍住問出了口。

“找揚風的,好象是自小的玩伴吧。”對於裘銘,揚風曾經對她提起過。

“你對他的事情知道很多。”沈流年微微的有些吃味,這個女人就從來都沒有主動問過他的事情。

看了他一眼,林子萱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將視線轉向了窗外。

“你對我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沈流年一臉的挫敗,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忽視的這般徹底。

“如果你想說,你自然會說;如果你不想說,我就是問了也是白問。”視線仍是牢牢的定在窗外,林子萱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你……”沈流年登時氣結,看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了出來,“你想知道什麼,問吧,我什麼都告訴你。”

“真的嗎?”轉過頭,林子萱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沈流年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好,怎麼樣你纔可以離開我?”

“你說什麼?”用力的箍住她的肩,沈流年咬牙切齒的看着她,“你就這麼想讓我離開嗎?”

看着他,林子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那好,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除非有一天我厭倦了你,否則就算是死,你也要和我在一起。”

“這就是你的答案?”林子萱看了他一眼,隨後笑了,“那怎麼樣纔可以讓你厭倦?”

“林子萱”沈流年徹底地抓狂了,這樣的結果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不用那麼大聲,我能聽得見。”涼涼的說了一句,林子萱再次看向窗外。

“不聽話的女人,看我怎麼懲罰你。”說話間,他猛地吻上了她的脣,以一種無比霸道的姿勢深深吻上了。

“啊~~~不要,不要奪走我的孩子,不要啊。”又一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在這個偌大的別墅裡響起。

“媽”林子萱猛地驚醒過來,鞋子也沒顧上穿就赤腳跑了出去。見狀,沈流年也趕緊跟了出去。

“媽”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林子萱一下子驚呆了,“媽,你在幹什麼?”

牀中央,一個穿着白色真絲睡衣的婦人在輕輕的起舞,嘴裡卻發出一聲更高過一聲的尖叫,在停頓的間歇,那張已被歲月侵襲過的臉上偶爾還會露出一抹嬌羞,笑的時候卻帶着一絲詭異的味道。

“怎麼了?”看到這一幕,沈流年也愣住了,他見過不少患有精神方面疾病的人,他們發作的時候無一不是歇斯底理的,可是她的反應太奇怪了。

“媽,你下來好不好?這樣會感冒的。”林子萱輕聲的說着,語氣極盡溫柔。

“跳舞、跳舞……”關美月仍是手舞足蹈的,在看到他們時,突然從牀~上跳下來,撲進了沈流年的懷裡,臉上有着一抹不自覺的暈紅,“少康,你覺得我這樣美嗎?”

“呃?”沈流年神情一怔,隨後臉上漾起了一抹迷人的笑,“美,當然美了,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要乖乖的睡覺哦,我們明天起來再跳,好不好?”

“好”關美月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會乖乖的聽話,這樣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了?”她的頭仰的高高的,在昏暗的燈光下,有着少女般的迷戀。

“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乖乖睡覺,我會一直在這裡陪你,好不好?”沈流年的臉上是難得一見的溫柔,褪去了那層邪魅,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個對情人呵護備至的好男人,“乖,現在閉上眼睛。”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帶着巨大的蠱惑讓人無從拒絕。

“不許走哦,不許離開我。”緊緊地攥着他的衣角,關美月的表情慢慢的趨於平靜,只是直到睡着,手仍是死死的握着他的衣角。

靜靜的看着這一幕,林子萱心中的恨意更濃,這些年母親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直到現在,她還是忘不了那個負心漢?

“好了,我們回去吧。”小心的給她掖好被角,沈流年長嘆一口氣站了起來。

“謝謝你”看着他,林子萱輕輕地說了一句。

“那麼客氣幹什麼,我說過會和你一起照顧她的,只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我還是建議送她去醫院做專門的治療。”

“再說吧,時候不早了,我們也回去睡吧。”說完,林子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那已經熟睡的婦人,沈流年微微的搖了搖頭,隨後也跟着走了出去。

“她現在在哪裡?”在揚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龍瀟也知道了林子萱的下落。

“在城郊的花園別墅裡,只是那裡有層層守衛,我們過不去。”電話那端,說話的人小心翼翼的。

“知道了,你們別亂動,只要跟着她,知道她去哪裡了就好。我馬上回去。”掛斷電話後,龍瀟徑自走了出去。

在機場的檢票處,兩人不期而遇。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龍瀟的臉上是一貫的溫文爾雅,知道了子萱的消息後,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是啊,又見面了。”一身黑衣的揚風仍是如初見時那般的冰冷,他讓裘銘查過了龍瀟的底細,卻沒想到……,一切都太出乎意料了。

“我查到子萱的下落了。”脣角微微上揚,幾綹亂髮垂在額際,這樣的龍瀟頹廢中帶着一絲優雅。無疑,這樣的男人會是每一個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顯赫的身世,英俊的相貌,不菲的家產,最重要的他還有一顆溫柔細膩的心。

“是嗎?”揚風淡淡地應了一句,那平靜的外表下看不透他真實的想法。

對於他的冷淡,龍瀟也只是笑了笑,隨後在隨行人員的簇擁下如衆星捧月般的走了進去。

看着那離去的背影,揚風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飛機在平穩的滑行過後徐徐升空,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揚風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少爺”才走出機場,正午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拎着簡單的行裝,揚風慢慢的走着,遠遠地便看見了裘銘那張興奮的臉,心中有一股暖意徐徐涌出。

“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少爺少爺的叫。”揉揉眉心,揚風一臉的無奈。

“呵呵~~~”裘銘傻傻的笑了,“都習慣了。”說着,他接過了揚風手中的行李向車子前走去,“媽知道你回來,特意準備了一大桌的菜呢,她就是偏心,也不知道到底誰纔是她親兒子。”

“怎麼?吃醋了?”看着他,揚風淡淡的笑了。

“沒有,我都習慣了,要是因爲這個吃醋,我早就酸死了。”摸摸鼻子,裘銘一臉的不好意思,隨後,他突然跳了起來,“你知道嗎?我竟然見到了一個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和你救過的那個小姐在一起,那個電話還是那個小姐給我的呢。”

“是嗎?”揚風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我們回去吧,感覺真的有點餓了。”說完,身子靠向椅背,他閉上了眼睛。而在同一時間,龍瀟也上了一旁的另一輛車。看着那絕塵而去的名貴車子,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正午的陽光很溫暖,空氣中沒有一絲波動,好像一切都是靜止的,耳邊隱隱約約的有風吹起沙粒敲打車窗的聲音,自始至終,揚風都是緊閉着眼睛,這次任務失敗了,等待他的又會是什麼呢?

你可是我的女人別動我的女人撕心裂肺的痛第一次交鋒遊戲該如何繼續?一命還一命沒有說不的權利脅持有驚無險的婚禮終於開竅了悲痛VS喜悅愛你怎麼辦?砸了自己的腳到嘴的肥肉上帝最完美的傑作思念的滋味你是我的女人我們的孩子愛你怎麼辦?判了死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兩百三十一塊零兩毛刻骨銘心的恨意第一次交鋒白血病你是我的女人砸了自己的腳不能死在這裡你一直都知道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兩百三十一塊零兩毛不曾付出真心一命還一命你是我的女人你看錯了人悲痛VS喜悅不能死在這裡你可是我的女人彼此的決定不是這樣的女人別忘了你的身份愛你怎麼辦?如果我愛你上帝最完美的傑作那件襯衫是我的你看錯了人感情就像削蘋果逃不出我的掌心這樣抱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紛亂的心緒無數的第一次脅持不可以死最後的溫暖千萬倍的索賠你看錯了人我們離婚吧你不要死這樣的兒子你還要嗎你是我的女人詭異的拍照你點的火你敢違抗我看不透的男人終於開竅了如果我愛你放愛一條生路白血病針尖對麥芒兩百三十一塊零兩毛針尖對麥芒受挫的男性自尊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會跳舞狂熱的愛戀不是這樣的女人幸福的定義撕心裂肺的痛我要得到她針尖對麥芒別動我的女人未婚妻受挫的男性自尊最後的溫暖你的嘴角有東西屬於他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你接招吧銀貨兩訖孩子是父母的債主再相見你不要死一模一樣的男人我們的孩子最後的溫暖放愛一條生路我的眼裡只有她你的嘴角有東西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