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一臉嫵媚,她輕輕的環上啓斯的腰,擡起頭伸出纖細的玉指挑起他的下巴:“其實,啓斯是喜歡我的,是嗎?”
啓斯伸手推開了伊麗莎,她挑逗男人更是有一手,是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他自然也不會例外。
她的魅力是不可擋的,他不想自己被伊麗莎迷得心亂了,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只是上司與下屬。
他是喜歡她,可是,伊麗莎是他不能動的女人,他沒有這樣的貪婪,再加上這些年看來都麻木了,對伊麗莎也只是一種敬而遠之。
“公主是公主,啓斯只是一個私人保鏢。”啓斯說着,他站了起來,就這樣筆直的站在伊麗莎的面前。
伊麗莎只感覺到很無聊,其實,她有這麼可怕嗎?每一次問啓斯,他永遠都是這樣的反應。
其實,他是喜歡她的,伊麗莎很清楚,可是,他卻總是逃避,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只要她示好,他們都可以爬上她的牀了,可惜他沒有。
內心有些失落,畢竟啓斯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雖然沒有翰天這麼有男人味,可是,他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
“呵呵,啓斯,難道你連喜歡我都不敢承認嗎?”伊麗莎站了起來,再一次伸出手環上了啓斯的脖子,她的嘴脣吻上他的脖子。
舌頭輕輕的挑着他的鈕釦,熟練的咬開他身上白色襯衫上的兩顆鈕釦,靈舌更是熟練的舔着他的脖子。
另外一隻手還往他的西褲裡面探去,伸手握着啓斯的粗大,只覺得他雖然外表鎮定,可是,他身體卻早已有反應了。
“啓斯,你的身體比你的外表誠實多了,他很想我。”伊麗莎邪惡的說着,她正想解開啓斯的帶皮,而啓斯閉着眼睛伸手抓着伊麗莎的小手。
他後退了半步,與伊麗莎保持着距離。
“伊麗莎公主,我還有事,先走了。”他不能和伊麗莎發生關係,他不可以便宜的傷害她,哪怕他真的很喜歡她,可是,她在他的心裡卻永遠都不是骯髒的。
伊麗莎一笑,她看着啓斯離開的步伐,也並沒有阻止,只是坐在地上,看着這空蕩蕩的房間。
再豪華的房間,再怎麼樣的生活,到頭來,她伊麗莎還是寂寞的。
她這些年來,爲的是什麼?可是,她伊麗莎連一個朋友也沒有。她看到這麼多人爲沈夢瑤難過,爲她拼命,伊麗莎看在眼裡,心裡很難受。
總是有着想不明白的事,她有錢,有權,有勢力,還有性感的身材,漂亮的臉蛋,可是,她依舊不明白爲什麼自己並不討別人喜歡。就連啓斯都不肯要她,明明喜歡她,卻從來不敢沾她半點便宜。
“哈哈,真沒意思,生活真沒意思。”伊麗莎不斷的笑着,她伸手拿過一瓶紅酒,猛然的往嘴裡不斷的灌酒,一口接一口沒讓自己有喘氣的機會。
她怎麼會過得這麼狼狽?她是公主啊,她是伊麗莎,可是,她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不是隻要吃喝玩樂,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嗎?
晚上十一點
沈夢瑤感覺到自己走了好長好長的路,似乎自己全身的力氣全部被一一抽空了似的,她想動都動不了。
前面有一道光,她不斷的跑着,發現光不斷的往她的身上照過來,她想掙扎,卻發現自己連力氣都沒有。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房間內開着一盞檯燈,她想起身,可是,身體連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要一動,手腕好疼。
記得自己之前在洗澡,後來的事情她全部都不記得了,可是這一醒,自己怎麼又回到牀上了,難道自己做夢了?
“唔”動一下,她自己呻吟出聲,沈夢瑤的呻吟聲把坐在牀邊的人拉回了意識,拓跋翰天連忙伸手握着她的小手。
“醒了?”拓跋翰天那張若大的臉呈現在她的面前,他的眼裡帶着急切的關懷,似乎是在等待着她清醒一樣。
她以爲自己在做夢,可是,不斷的閉眼再睜開,發現拓跋翰天還是在她的身邊,他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菸草香和淡淡的古龍水氣息。
“你 拓跋翰天?”真的是他,他怎麼會在她的房間的?他不是討厭她,他不是要離開嗎?
他不是不要她了嗎?他怎麼會在這裡?沈夢瑤心慌得很,她連忙後退着,可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醒了就好。”一抹笑意出現在他的嘴角,只見他嘴角揚起,看着她的時候,那深邃的眼眸中帶着驚喜,是因爲她嗎?
所有的事情,她不明白,也不懂,似乎一切自己都不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又看着她笑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想動一下,頭暈乎乎的,發現整間房都在不斷的旋轉着,拓跋翰天的臉也在她的面前不斷的放大,似乎又越來越朦朧。
她瞪大眼睛看着,臉色越來越白,她連忙閉着眼睛,不敢再看拓跋翰天,也不再看天花板,讓自己不斷的深呼吸,讓自己不斷的冷靜。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將沈夢瑤緊緊的抱在懷裡,緊緊的抱着她。
“你嚇着我了。”拓跋翰天低啞的聲音 在她的耳邊響起,那長滿了青鬍渣的下巴不斷的在她的耳邊磨蹭着。
他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或許說是自己有事業之後,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這樣狼狽,居然只是爲一個女人。
在他的懷裡,聽着他的聲音,感覺到他的溫暖,一切都似乎是這麼的不真實,她輕輕的動了一下手,只要她一動手就疼。
伸出手,緊緊的抱着拓跋翰天的腰間,她第一次這麼用力的抱着他,就這樣抱着卻不敢說話,深怕一說話他就會離自己而去。
這種恐懼,似乎比死亡還要可怕,她不怕死,可是,她卻害怕他不要她,這一種感覺就好象自己再一次被人拋棄一樣,就如小的時候,她被人丟在路上,一個人在黑漆的地方沒地方可去,無家可歸,比流浪狗和貓還要可憐。
“拓跋翰天我沒有沒有和他。”她真的沒有和他在一起,她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可是,她說不清,她怎麼會衣服全部脫掉了?
還被拓跋翰天抓姦在牀?房間裡,沈亞偉還在?她想了好多借口,卻還是說不清,不明白,也不懂。
“我知道。”拓跋翰天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就這樣聞着她身上的味道,只有她才能讓他安份下來。
聽到她自殺的消息,拓跋翰天放棄了幾千萬的方案不管,坐着飛機就要回中國,嚇着了他的手下,以爲出了什麼大會事了。
可是,沒有人知道,再多的錢,再多的東西,也並沒有沈夢瑤重要。
她的重要,在他的心裡早就產生了根,讓他沒辦法再次她除去。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在那 拓跋翰天對不起。”沈夢瑤在拓跋翰天的懷裡不斷的哭泣着,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哭泣之外還能做些什麼。
她的心好亂好慌,特別是拓跋翰天對她說了一句,我知道,他並沒有半句怪她的話,可是,那一天他的話,還是像剌一樣剌在她的心底,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一個擁抱,卻讓她的所有心疼全部都消失了。
感情這東西真是奇怪,她從來沒有料過自己會依賴上拓跋翰天,她天天都想逃避的人,卻在最後這個時刻,她喜歡上他了。
原來,喜歡一個的感覺,就是天天想見到他,見到害怕,不見到卻又失落,哪怕不說話,靜靜的看着他都是一種滿足。
“拓跋翰天”她叫着他,發現他不說話,她越加害怕,她緊緊的抓着拓跋翰天的衣袖,手腕因爲她太用力,鮮血都把白紗給染紅了。
再一次聞到血鮮味,拓跋翰天把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眼底盡是慌亂。
“楚天霄。”拓跋翰天吼着,聲音從喉嚨裡不斷的益出來,似乎遇到什麼可怕的事一樣,他抓着她的手腕,深怕她又失血過多了。
在門外的陳無憂和楚天霄連忙衝了進來,看到的是拓跋翰天一個高大的男人慌亂的捧着沈夢瑤的手腕,而她的手又流血了。
其實,就是扯動了傷口,並沒有其他事,可是,卻把拓跋翰天慌成這樣。
陳無憂像發現了情大陸一樣,雖然擔心沈夢瑤,可是,拓跋翰天的神情也太可愛了,她發現一個男人永遠是逃不出美人計啊。
“讓我看看。”楚天霄說着,拓跋翰天這纔回神,連忙讓出位置讓楚天霄坐了下來,看着他把她手腕上的紗布給拆了下來,露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陳無憂走到一邊爲沈夢瑤倒來了一杯水,看到沈夢瑤嘴脣都乾裂了,這些天把他們都嚇着了。
整幢別墅的人都知道拓跋翰天是因爲她自殺才回來國的,丟了幾千萬的生意不說,更是得罪了卡密先生,爲了她,拓跋翰天什麼都顧不得了,但這件事,大家都識趣的閉嘴不提。
房間內再一次恢復了安靜,陳無憂喂着沈夢瑤喝水,楚天霄爲她處理着傷口,上了藥後,傷口終於止血了。
拓跋翰天坐在一邊抱着她,他一動也不敢動,雖然只是小小的傷口,卻讓他很不安。擔心她疼,擔心她失血過多。
一樓廚房,林媽聽說沈夢瑤醒了,特別爲她弄了一些特別補的湯水,全部都是補血的,她醒了,整幢別墅的人都似乎又活過來了一樣,之前這別墅內可是氣死沉沉得很,哪怕是呼吸都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