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祖英邁着大的步伐往外走去,這裡是樹林,而這裡全部都是她準備好對付着拓跋翰天的辦法。
以前是錯了,可是,現在卻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現在不是她死,就是拓跋翰天亡,她緊緊的握着小手,她不允許自己再一次失敗,現在沈忠華還在警察局沒辦法保出來,而沈亞偉在公司的地位也受到了威脅。
當然,這一些都是拓跋翰天一手造成的,現在,不要怪她無情。
“拓跋翰天,要怪,你就怪自己那時爲什麼不死去。”李祖英喃喃的說着,她擡看着天空,如今快黃昏了。
是啊黃昏的到來,就是黑夜,等今晚一過,明天的午時,就會是拓跋翰天和沈夢瑤的死期了。
她討厭沈夢瑤,因爲這個女人進入自己的家門後,自己的地步就不如她了。她一個女主人,居然被沈夢瑤這樣一個小丫頭給比下去了,她怎麼能甘心呢?
“沈夢瑤,你也應該慶幸。”李祖英說着,自己的心這一刻纔好受了一些,不知爲什麼,她想到沈夢瑤哭泣的模樣,她居然有一些不忍心。
好奇怪,她居然對沈夢瑤有些不忍心,怎麼可能,她一向都討厭沈夢瑤的,如果她乖乖嫁給了冷子軒,那麼,一切事兒都與她無關了。
可是,沒料到她偏偏選擇了拓跋翰天,路是她自己選擇的,那麼,一切都將會與自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你怎麼在這裡?”這時,安然詩看到李祖英也在,不由得有些驚訝,怎麼會這樣?
她看不起李祖英,不因爲別的,不管哪一方面,她都對李祖英沒有一點好感,反而李祖英在這裡,會壞了她許多事兒。
“安然詩小姐,你能在這裡,我當然也可以,最後這裡還要我收局呢,沒有我,怎麼可以?”李祖英聽到安然詩的聲音,她微微回過頭看了安然詩一眼,眼裡盡是冷意。
她不喜歡安然詩,一點都不喜歡。
她聽別人說這個女人曾經是拓跋翰天的情婦,而且,更可怕的是,她與卡密先生也有一定的關係。
一向都最不屑於用肉體去換來任何有價值東西的李祖英,自然對安然詩的任何感覺都不曾有。如果一定要有,那麼就是她對她的b s以及不屑。
“你收局?我看你還是回家吧,這一里有我,不會有事的,但是,如果你在,那就不知道了,聽說沈夢瑤可是你的養女,不知道到時你是不是會打算放了她。”安然詩邁着步伐走近李祖英,她身上那濃郁的香水味把李祖英給嗆着了。
李祖英後退了一步,看着一身大紅色打豔的安然詩,還化着濃郁的妝呢,性感打扮的她,真的適合出現在這裡嗎?
如果別人不知道的話,還以爲安然詩是哪個總夜會裡坐檯小姐呢,打扮成這樣,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我放了她?哼,我做事我一向都分寸,不勞你在這裡操心。”李祖英看也不看安然詩一眼,一個只知道用肉體去取悅男人的女人,會有多大的能耐呢?
再者,加上她的拓跋翰天的關係,她不由得要防,深怕這個女人到時爲了拓跋翰天,要把她的計劃壞了。
回頭,也要回去好好的檢查一番,要讓手下全部一一防着安然詩,深怕這個女人真的會壞自己的大事。
她計劃好這麼久的事兒,真不可以讓別人一出現就壞了。
她暗自想着,不由得緊緊的握着小手,似乎一切都會在她的計劃中一樣。
“哈哈,李祖英,你真把你當一回事了?現在這樣的眼神,是不是對我很討厭?看不起我?”安然詩似乎會讀心術一樣,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着李祖英,伸手抓過李祖英的手腕重重一掐。
李祖英沒有想過她會武功,她一個不注意,自己的小手就被安然詩緊緊的扣着,重得的捏着。
“放開我。”李祖英吃疼的一驚,她不由得驚訝安然詩這個看着似乎像是普通女人一樣的人,居然力氣會這麼大。
安然詩輕輕一笑,當然也放開了李祖英,輕輕彈一下手,似乎碰到了李祖英,弄髒了她的小手呢。
四周安靜的,只聽到了樹枝沙沙作響的聲音。安然詩雙手環着胸前,看着李祖英,因爲她們在這裡,所以,那些保鏢打手們全部都站得遠遠的,不敢偷聽她們說話。
黃昏快來臨,把她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安然詩含笑,可是,李祖英則是一臉黑壓壓的。
“李祖英,告訴你,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告訴你,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兒子,都是這麼沒用,你不就是在不屑我,認爲我和拓跋翰天有關係,又與卡密先生有染?哈哈,不過我告訴你,你的兒子也爬上過我的牀,昨晚他還和我睡在一起了。”安然詩似乎是炫耀着什麼一樣,她笑得如花似玉,眼神看似在說着什麼好事一樣。
李祖英險些都摔倒了,昨晚沈亞偉沒有回來,是和她在一起,不,不可能的。
她也是第二次見到安然詩,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會認識她這樣的女人?不,她不相信會是這樣的。
“不可能。”三個字,否定了她的想法,是啊,她兒子怎麼會與這樣的女人有關係?
她腦海裡不由得浮現起穆兒的小臉,包括穆兒之前對她說過的話,說什麼自己的兒子與伊麗莎也有裙帶關係,當時,她怎麼可能會相信?
“有什麼不可能?你男人可還是牛郎呢,是伊麗莎公主牀上的男人,你不會不知道吧?現在他們的關係,在英國那邊可是人人都知道的,而且,聽說你兒子還爲了當伊麗莎牀上的男人,居然不要臉的纏着人家不放,哎呀,李祖英,你說你生的是什麼兒子啊,真是的,昨晚還想這麼表現,哎,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安然詩一邊喃喃的說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講給李祖英聽的。
安然詩半蹲下來,她摘了一朵紫色的野花放在鼻間輕輕的嗅了一下,回過頭看着李祖英一步一步的後退,臉色泛白無血。
不由得好笑,她確實就是想看到這樣的效果,不爲別的,她只是看李祖英不順眼而已。
“你這個瘋女人,我兒子纔不像你一樣,你就像妓女,是人盡可夫的。“李祖英指着安然詩的鼻子痛罵着,可是,安然詩只是笑笑看着她,並沒有反駁。
妓女?呵呵,或許她現在還真有點像,只要是有利於她的男人,她都不會放過,當然,除了身體之外,她沒有其他東西可以給予了,所以,爲了自己的目的,她確實可以陪別人上牀。
除了拓跋翰天之外,其他男人她都不愛的,包括卡密先生。
當時,她並不知道卡密先生爲什麼要救了她,當她身上中了數槍後,直到她清醒,已是半個月之後,後來她才知道是卡密先生讓人救了她,最後,她爲了報答卡密先生,爬上了他的牀。
最後,卡密先生給她指了一條路,讓她可以過着榮華與富貴的路,一個可以讓她把別人踩在腳下的位置,所以,她爲卡密先生辦事,最後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才短短的時間,她逼自己一定要辦到,最後,她變成了現在的安然詩,不再有愛情,也不再有什麼奢望。以前她只是野心大一些,要的只是錢和愛,如今的她除了愛之外,什麼東西都想要得到。
愛情,真不是東西,爲一個男人毀了自己一生,確實是不值得。
“我是妓女,但是,你連妓女也不如,如果是你爬上卡密先生的牀,他還不收你呢,李祖英啊,你拿鏡子照一下自己,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講我?”安然詩說着,她半蹲下身捏着李祖英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
李祖英被一個小小的女人這樣侮辱,她怎麼會甘心?好歹她也是沈氏集團總裁夫人,不是嗎?
可是,她確實就是被這個女人在取笑了,而且,她還笑得很開心呢。
“不要生氣,你也不能動我,說不定我肚子裡會有你兒子的骨肉呢。”安然詩說着,她那天和冷子軒勾搭上後,最後又轉到沈亞偉的身上。
其實,這幾個男人對她來說,勾引可是易如反掌的,這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她有得是,除了拓跋翰天不吃她這一套之外,其他男人全部都沒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你,你這個賤女人。”李祖英沒有料到自己會有一天被一個女人氣成這樣,她可以把沈夢瑤踩在腳底下,可是,她卻拿安然詩不是辦法。
這個女人她動不得,而且,她也不能動。如果這個女人現在殺了她,她當然沒有任何力氣去反抗的。
“哈哈,沒錯,我就是賤,怎麼樣?”似乎對這些罵她的字眼,安然詩一點都不生氣,似乎還是挺喜歡的。
別人都聽到了這兩個女人似乎鬧得不開心,可是,沒有人敢上前來,只能遠遠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