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在這繁華的都市,雖然入夜,可是這樣的夜晚依舊迷人。
如今的上班族,全部都是在社會的壓力中走了出來,入夜之後,他們自然會選擇一些高檔次的地方發泄着自己一天的不滿。
對於生活的不如意,還有其他的情緒,他們都會選擇酒吧和舞廳之類的地方,而這兩個地方自然也是a市區最熱鬧的地方。
然則,在一家裝飾的高檔的豪華酒吧,此時,在一個安靜的包廂裡,a市區可說是有頭有臉的兩個男人也來到這裡。
他們的出現,也引起了許多人的驚訝,畢竟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商人啊,他們兩個人,一個邪魅冷酷,一個溫潤俊雅。
從拓跋翰天代成爲了本市最年輕的富豪之後,就引來了更多的桃花運,以前的拓跋翰天,都被許多女人暗戀着,可是,他如今成爲了本市最重要的人,自然會讓更多女人想自動送上門來。
如果不是他們在所有的包廂外有保鏢守着,那些女人早就破門而入,把他們兩個直接撲倒在沙發上蹂躪了。當然,現在的女人也不會像以前這麼保守,全部都是先上船後補票的更多。
可是,依然是有許多穿着比較性感的漂亮時尚女人站在門外等待着,她們手上端着紅酒在輕飲着,可雙眸卻盯着這包廂的門,希望下一步就能看到拓跋翰天和楚天霄這兩個男人的出現。
“翰天,伊麗莎回來了,你的女人現在肯定又難過了,你也不回去安慰安慰?”坐在拓跋翰天對面的楚天霄低沉的說着,聲音中帶着快意。
當然,拓跋翰天和楚天霄是朋友,而且,是無話不說的那種,他們平時都喜歡開一些玩笑。可是,這種地方拓跋翰天很少來,倒是楚天霄會是常客。
當然,他常出入這個酒吧,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因爲這個酒吧的幕後老闆當然是他的本人,他只不過是沒有公開而已,不想惹太多的麻煩。
“她?相信不需要了。”想到沈夢瑤之前的話,拓跋翰天嘴角勾起一抹冷邪的笑,腦海裡浮現着她哭泣的臉,還有她恨恨看着他的雙眸,拓跋翰天不由得眯眼搖晃着手中的高腳杯,他都好幾個天沒見到她了。
明明想見,可是,他卻控制着自己,這幾天讓了飛到了英國,美國,去了墨西哥,跑了韓國,泰國,一直讓自己累倒爲止,又恢復了以前工作狂的模樣,繼續工作,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這些天以來,林媽會一一向他說起沈夢瑤在別墅裡的舉動,他只是聽着卻什麼也沒有說,她的心裡還是不能原諒他吧?
她寧願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幾天不出門,飯也很少吃,拓跋翰天都只是沉默不語,不敢回別墅,不想面對着她那空洞的雙眸。
拓跋翰天不斷的搖曳着高跟杯中的紅酒,看着裡面紅色的葡萄酒隨着他的手勁,他抿着嘴卻不語。
“那你打算怎麼對付卡密先生?現在最關鍵就是他了,沈氏集團,我們隨時都可以收,並不急。”楚天霄說着,這些事情他當然知道。
沈氏集團根本就不是拓跋翰天的對手,至於還留到現在,當然是爲了沈夢瑤。如果不是沈夢瑤,相信他們都早就死了。
拓跋翰天是一個無情的人,特別是報復起來讓人覺得恐怖,楚天霄也見識過拓跋翰天的手段,當時的他都被嚇着了。
只是,他一直遲遲沒有出手,原因或許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
“既然伊麗莎來了,卡密先生不可能會什麼都不做的,當然,改天讓他上娛樂頭版,到時,如果讓世界的人都知道伊麗莎是他和皇妃偷情得來的,而且,還是私生女,到時,你認爲會不會很好玩?”拓跋翰細品了一口紅酒,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他自然不會放過那些一直在興風作浪的人。
伊麗莎是卡密先生的私生女,而且,卡密先生的情人,居然就是伊麗莎現在的母親。簡單來說,卡密先生與自己的嫂子私通,最後,纔有了現在的伊麗莎,可是,這件事卻一直不爲人所知,曾經也有人懷疑過,後來那些人全部都死了,再也沒有人知道。
拓跋翰天也是偶然的機會才知道的,他也曾暗中拿着他們的頭髮去做了鑑定,結果出來,他們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親生父女關係。
也難怪這些年來,卡密先生都會幫忙着伊麗莎,只要是伊麗莎想要的,卡密重重都會不擇手段的爲她爭取到,這樣的寵愛,顯然已超過了一切。
皇室內的複雜,不是他們這些外人能知道的。
“哈哈,相信到時卡密先生一定會很感興趣的。”楚天霄說着,他倒也想看看,這個卡密先生雖然外表與他們友好,可是,暗地卻是想利用拓跋翰天。
還想設計讓拓跋翰天娶伊麗莎,然而,他們也不是毛頭小孩,在黑道上混了這麼多,而且,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怎麼可能會中他們的招呢?
“關於沈亞偉,倒是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和臺灣xx企業聯姻,這倒是要讓東方墨幫上一忙。”拓跋翰天挑下劍眉,眼中閃爍着冷厲的暗芒,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讓沈亞偉跳出自己的手掌心呢?
東方墨在臺灣的勢力比拓跋翰天強一些,但是在歐洲則是拓跋翰天強,爲此,他們當然是各有所需。臺灣所有的市場,拓跋翰天都只是佔領了一些,大部份還是東方墨個人的。
東方墨自從救回了沈夢瑤之後,就去了臺灣辦事,而他和拓跋翰天之間的關係也好了許多。看到了拓跋翰天拼命救沈夢瑤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並沒有像拓跋翰天這樣的勇氣。
面對着拓跋翰天的感情,這樣的沉重,他只能默認了,不再打沈夢瑤的念頭。
只是,拓跋翰天並不知道,直到後來,東方墨差點就取代了他在沈夢瑤心裡的位置。如果拓跋翰天能預知未來的話,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有一天,他們都無能爲力的時候,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消失的時候,看着東方墨不顧一切,哪怕是集團的成敗都拋棄的時候,拓跋翰天才明白,紅顏禍水原來不是因爲傾城傾國的容顏,而是因爲傾盡了自己的心。
“是該他們出手了,總不能讓他坐在一邊看戲吧?都捲進來了,還讓清閒?也不看看我累成什麼模樣了?”楚天霄有些委屈的說着,他這些天不比拓跋翰天輕鬆啊。
但是,他回國後,並沒有去找陳無憂,明明擔心她,卻不敢去看。
楚天霄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好象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沒有了陳無憂的打擾,生活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可是,卻有些不太習慣了。
可以說陳無憂就是他生活中的毒藥,不知不覺的滲到了他的心底,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去視而不顧了。
“嗯,剩下的我來就好,你去一趟陳客區別對待。”拓跋翰天微怔,他自然是理解楚天霄的。
他們都是兄弟,可是,他不能因爲自己而自私的讓楚天霄放棄他自己所有的一切。拓跋翰天是局外人,他自然明白其實楚天霄或許是喜歡上陳無憂了。
楚天霄微揚起嘴角,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眯着雙眸看着幽暗的燈光,他似乎分不清自己想要什麼了。
以前的年少輕狂,那一種狂野,不想停留。他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自己會喜歡一個女人,他的女人確實很多,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想念一個女人。
“去陳宅?去做什麼?真是的。”楚天霄說着,又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臉色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似乎深怕拓跋翰天會取笑自己一樣。
拓跋翰天沒有說話,看着楚天霄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他的目光一直深沉的望着眼前紅色的液體,兩個人心若有所思。
“楚天霄,陳無憂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拓跋翰天沉聲的說着,他玩着手上的杯子,他確實是自私了一回。
如果不是爲了自己的事,要讓陳無憂失憶,那麼,是不是楚天霄也不會這麼消沉,以其說楚天霄這段時間拼命工作,還不如說楚天霄是想忘記一切。
“什麼時候開始,嗜血的拓跋翰天居然也有這麼關心別人感情的事情?難道你也想轉行當媒婆了?“楚天霄故作曖昧的笑笑,伸手重重的拍了拓跋翰天的肩膀一些下,他的嘴角卻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
其實,他不想讓別人擔心,自己的感情,他卻處理不來。
他確實是玩世不恭,他也懂女人,可是,當他自己真的陷進去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一切都這麼不容易。
“放你一個星期假,不許插手任何事情。”看着他的模樣,拓跋翰天不悅的皺眉,決定了讓楚天霄放鬆一段時間。
“放我假?好,我在法國的情人看來也寂寞了,我還得去陪陪她呢,省得她出軌了給我戴綠帽,你自己玩吧,我就不陪你了。”楚天霄無所謂的聳聳肩,拓跋翰天的關心,他顯然是看着就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