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夜晚,好冷好冷,她光着腳走在這條路上,沒有人追上來,沒有人發現她不見了,所有的人都在關心着拓跋翰天是否能救活。
“我怎麼會殺人?哈哈,我殺了拓跋翰天。”沈夢瑤笑了,她捂着自己的臉,淚水卻不聽話的涌了出來。
殺了拓跋翰天,可她一點都不開心,爲什麼會這樣?
他強要了她,他毀了她的一切,也毀了她一輩子,她殺了他,也是理所當然,可爲什麼會不高興?
她不懂,不明白,她只知道自己要逃離,不要被抓着,她不想被他再一次丟在牀上,一想到在化妝間的時候,想到那個晚上,想到今晚,沈夢瑤就像發了瘋一樣,不斷的往外衝。
“陳少,這就是拓跋翰天的別墅。”一輛奔馳開往拓跋翰天所在的別墅地方,卻在半山腰停了下來。
車上的男人並沒有說話,只是望着半山腰上面的別墅,就如皇宮一樣建立於此,高大宏偉,似乎想向世人展現自己的富有與勢力。
“回去。”這兩個字冷冷的從車後座那男人嘴裡吐出來,車子正在往回調頭的時候,只見一道嬌小的身影閃過了他的視線。
他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搖搖欲墜的往這邊走來,看到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襯衫,光着腳丫,雖然看得不太清楚,卻讓他一怔,這不是見鬼了吧?
“停車。”男人說着,司機把車子停了下來,他二話不說就推開車門,往那邊走去,司機見他下了車,有些害怕這裡會有拓跋翰天的人,也拿着槍跟了上去。
陳偉宏走上前的時候,沈夢瑤擡起頭,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看着看着,身子卻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小心。”陳偉宏二話不說,上前扶着這個倒下的女人,感覺到她身體冰冷,卻能知道她並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
“陳少,這個人來歷不明,不要多管閒事。”司機說着,深怕他會做出什麼不應該做的事兒。
“自動送入懷抱的女人,本少爺怎麼會放過?”陳偉宏說話有些猥瑣,他的大掌揉上她的豐盈,卻意外的發現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而他的手探到她的身下,更意外的是她身上除了一件襯衫之外,身下是半空檔的!
“陳少。”司機知道陳偉宏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更清楚的知道,自動送入懷抱的,他從來是來者不拒的,可這是山裡衝出來的女人,真的可靠嗎?
“閉嘴,回去。”陳偉宏抱着懷中的女人,有一種魔力,有一種衝動,他不想放手,抱着女人回到車子內,奔馳車開着揚長而去。
回到a市最大的酒店時,他開了一個總統套房,這樣的女人自然不能帶回家,只能來酒店辦事,比較方便。
“陳少,你今晚不回別墅了?”司機更是頭疼,這陳偉宏好色不已,可這個人是他家少爺,自己也不能管得太寬。
“滾回去,本少爺的事,哪輪到你來問。”陳偉宏說着,把門給甩了上去,將女人丟到牀上,伸的垂了燈。
陳偉宏不知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只見她身上穿着一件男人的襯衫,脖子處露出來的地方有着青腫的痕跡,閱人無數的他,自然知道這是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的。
沒想到半夜,還遇到一隻破鞋了,可她自己送上門,他怎麼會拒絕呢?今晚寂寞了,有破鞋玩玩,也不錯。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陳偉宏把西裝外套脫了,燈光下的他,身上帶着玩世不恭的氣質,一雙深邃的眼眸裡盡是猥瑣,放肆的盯着沈夢瑤看,而他那性感的嘴脣微微一動,修長的手指剛爬上她的嘴脣,手機響讓他興趣全無。
“該死的,哪位?”陳偉宏火氣有些大,平時也討厭別人打擾自己的好事,特別是半夜三更不睡覺,盡給他打電話的人。
電話另外一頭的女人被他嚇着了,卻又瞬時恢復了自己那嬌滴滴的聲音。
“陳少,是我露西。”女人的聲音從電話另外一頭響起,她自然是陳偉宏的牀伴之一,陪他的時間比較長,已有半年之久。
“什麼事?”陳偉宏今晚的心情不好,口氣也不太好,這個女人沒事打他電話做什麼?
老子他今晚不需要別的女人,牀上不就躺着一個嗎?那標準的瓜子臉,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惹人憐,那張小臉上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的心一動,有些情不自禁的身下居然硬了起來。
“陳少,我想你了,今晚過來我們玩玩好不好?”女人說話盡是露骨,在陳偉宏的面前裝純是沒用的,她深知陳偉宏的性子,他喜歡玩女人,單純的女人吸引不了他,他喜歡的是風騷放浪的。
只有在牀上取悅得了他的人,纔是最有資格當他女人的人,爲此,露西算是一個例外,她認爲只要自己的身子呈現在他的面前,陳偉宏從來不會拒絕。
“本少爺今晚沒空。”陳偉宏沒好氣的說着,把電話給掛了,隨手一丟,手機又響了起來。
“你tmd要做什麼?不要以爲爺不生氣,你就可以隨便三更半夜的騷擾爺,惹着了爺,爺找幾個人把你辦了。”陳偉宏朝着電話大吼着,電話另外一頭的露西嚇着了。
陳偉宏從來沒敢拿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但閱人無數的她,很快又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陳少,你是不是不要露西了?露西今晚只想陪陪陳少玩玩,陳少好久沒有來找露西了,你的身體就不想念露西嗎?今晚好想你哦。”露西臉皮超厚的說着,這些話說出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陳偉宏頭一次發現自己惹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三更半夜不睡覺,還來調戲他,第一次覺得這個露西再也留不得。
“你的身體爺玩夠了,你留着給別人吧,以後別找爺,惹再騷擾爺,爺找十個人把你輪了。”陳偉宏下了狠話,電話另個一頭的露西深知自己不應該再一次打電話打擾他。
陳偉宏的人,只吃軟不吃硬,再是打擾他,反而是給他的印象更不好。
“陳少,那我先掛了,只是露西是你的女人,如果想露西了,只要你一個電話,露西隨時爲你準備好,陳少,晚安。”露西再一次表白完後,把電話給掛了,陳偉宏看着被掛斷的電話,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拒絕了一個女人。
從來是來者不拒,可以好幾p一起玩的他,居然今晚不需要女人,見鬼了。
“唔不要,不要。”牀上的沈夢瑤不斷的呻吟出聲,聲音中又帶着恐懼,好象有人抓着她的身體,不斷的狠狠擠進她的下半身。
她夢到自己下半身裂了,鮮血不斷的涌出來,她看到了那個男人將她按在身下,不斷的要她,直到她渾身血淋淋的,他還是沒能罷休。
“不,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沈夢瑤不斷的掙扎着,她的小手揪着被子,瞬時坐了起來。
坐在牀邊的陳偉宏,聽到她的叫聲,還有那些抗拒,自然知道她應該是被人輪過了,此時,陳少爺心情特別不好。
“醒醒,給爺醒過來。”陳偉宏說着,揪着沈夢瑤的衣襟,卻沒料他的大掌卻移向了她的豐盈。
沈夢瑤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看着他的容顏,再看看放在她豐盈上的大掌。
“啪。”一巴掌甩在陳偉宏的左臉上,沈夢瑤沒料到自己躲過了一個男人,醒來的時候,卻又被另外一個男人非禮。
她到底造了什麼孽,爲什麼他要這樣對她?爲什麼她會遇到這樣的事兒。
“你打爺?”從小都是嬌生慣養的他,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今晚居然被一個女人打了。
沈夢瑤看着自己發疼的手,打在他的臉上,可痛在她的掌上,她的這雙手沾滿了鮮血,那個男人被她開了一槍,她爲了自保,殺了人了。
“哈哈,打你算什麼?我還殺人了,我殺人了。”沈夢瑤有些激動的說着,她殺了人了。
她不知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遇到這樣一個猥瑣的男人,看着房間裡裝飾,應該是酒店的總統套房吧。
“殺人?靠,爺今晚遇到極品了。”陳偉宏瞪大眼睛看着她,並沒有因爲沈夢瑤說殺人而害怕,反而用欣賞的目光看她。
一個女人殺人了?看着她這麼軟弱的模樣,確實不太像,不過沒關係,這個女人,他陳偉宏要定了。
“你是什麼人?給我滾。”沈夢瑤看着這個坐在她牀邊的男人,伸手抓過他那放在她豐盈上的大掌甩開。
陳偉宏從小到大,都被女人寵着,不管在生活上,還是牀上,可今晚居然有女人如此不屑於他,是不是他今晚長醜了?
“滾?爺偏不滾,你這個迷人的小妖精,要不要和爺玩玩,告訴你,爺牀上功夫了得,只要嘗試過的女人,都不想離開爺了。”陳偉宏說着,猥瑣的盯着沈夢瑤的脖子上,目光最終落在她的豐盈上。
襯衫的鈕釦被扯了一下,她的乳溝隱隱約約的呈現在他的面前,再加上她生氣喘氣時,胸口起伏不定,讓他身體更加疼痛,下面居然爲她而硬了,不需要女人挑逗,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