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他手臂上還綁着布,還有頭上也綁着白色的布條,雖然臉上帶着病容,可他的氣質卻未減半分。
“拓跋先生,你醒了?”這時,娜一有些激動有站了起來,她只要看到拓跋翰天沒事,她就放心了。
沒有人知道,四個美女娜中,只有娜一是暗中戀拓跋翰天,雖然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只要能呆在拓跋翰天的身邊,她就滿足了。
爲此,她要比其他三個美女娜更加努力,她要做到最好,讓拓跋翰天信任她,讓她成爲拓跋翰天心中獨一無二的屬下。
“翰天,你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伊麗莎看到拓跋翰天的瞬時,也嚇着了,她從來沒有見過拓跋翰天這模樣的。
看着他身上的穿着,還有綁帶,發現他傷得還不輕,否則,拓跋翰天根本就不會有這副打扮的。
沈夢瑤坐在沙發上,她伸按着自己流血的地方,擡頭看着拓跋翰天,他醒了,她的心頭上的石塊也放下了。
只要拓跋翰天醒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爲自己而傷,昨晚到現在,她一直都在擔心他的傷,如今,似乎都沒事了。
“伊麗莎,未來別墅的女主人?我有允許過你嗎?”拓跋翰天看着伊麗莎的瞬時,臉已經全黑了下來,冷冽的說着。
其實,開始的時候,她們之間的對話,拓跋翰天完全都聽到了,他只是沒有出來,是想知道,在沈夢瑤的心裡,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可是,他沒有料到她受傷了。在拓跋翰天的書房,可以直接看到一樓的情況,一切都是在他的視線中。
“翰天,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本來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你不要忘記了,我們快結婚了,還有我們在國外快樂的時光。”伊麗莎被拓跋翰天吼着,她委屈的淚水一下子全涌了上來,自己明明都不是這麼脆弱的,可是,在拓跋翰天的面前,她也只是想當一個平凡的女人。
她走上前想扶着拓跋翰天,卻被拓跋翰天揮手,不讓她碰自己。
伊麗莎的保鏢也有些緊張,深怕拓跋翰天和伊麗莎有什麼爭吵,那麼最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我沒有說過我們要結婚,我也沒有說過你就是這裡未來的女主人,我和你也沒有快樂的時光,一切都是你想象出來的。”拓跋翰天一點都沒有猶豫,把她的美夢全部都給否認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拓跋翰天的掌握中,他想要的,都會給予,但是,他不想要的,全部都會毀掉。
“你什麼意思,拓跋翰天,你渾蛋,你想結婚就結,你不想結婚就可以不結的?你當我伊麗莎是什麼人了?我可是英國皇室,我可是公主,我家有錢有權有勢,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伊麗莎的臉色一下子全白了,她完全不瞭解拓跋翰天,不明白他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只要見到沈夢瑤,他就好象變成另外一個人一樣了。
這個男人,差點就會成爲她老公的男人,可是,她卻發現這個男人從來不愛自己。她要拓跋翰天愛自己,她要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愛他的心,可是,他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樣不給她面子。
“好你個拓跋翰天,好你個沈夢瑤,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伊麗莎冷冷一笑,這一切都太意外了。
這時,外面的保鏢把伊麗莎的東西全部都搬了進來,在外面清理東西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拓跋翰天和伊麗莎在裡面爭吵一事。
當他們把東西搬進來的時候,才發現有些不太對功了。
“分主,這些東西放在哪裡?”這時,一位保鏢開口問着,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放哪裡去呀。
伊麗莎本來就打算和拓跋翰天同居了,爲了看住他,她把自己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搬過來了,一共也有十多箱呢。
“搬回去,全部都通通給我搬回來,我不住了。”她幾乎帶着哭腔說着,她好委屈,她也是一個女人,可是,拓跋翰天一點都不懂她的心。
所有的保鏢都愣住了,不知道這是演哪一齣。不過他們也習慣了,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拓跋翰天一個人可以讓他們的公主變成這模樣。也可以讓他們的公主服服帖帖的。
“娜一,幫瑤瑤處理傷口。”拓跋翰天看着坐在一邊一直不說話的沈夢瑤,看着她的鮮血滴落,他的心裡一緊。
“是。”娜一聽到他的話後,其他下人都回神,連忙去拿着藥箱過來,幾個人一起幫她處理傷口。
雖然只是一道小小的傷口,可是,她們每個人都十分緊張,特別是剛纔拓跋翰天和伊麗莎的對話中,也聽出了一些意思,伊麗莎不可能會成爲女主人,當然,沈夢瑤的機會卻是最大和。
“拓跋翰天,你有種,你真有種,我會讓你回來求我的。”伊麗莎看着拓跋翰天,她轉身就走,希望拓跋翰天前來追自己,可是,她失望了。
她站在大門前回過頭,盯着坐在沙發上的沈夢瑤說道:“姓沈的,你這個賤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不要得意太早了。”
說完,她轉身離去,那些保鏢可是辛苦了,剛搬下來的東西,全部都一一小心翼翼的往外搬,這些全部都是伊麗莎的保鏢,一共十多箱呢,都是空運過來的。
伊麗莎走了,別墅的大廳內瞬時也安靜下來了。
沈夢瑤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看着自己的傷口被她們處理着,心裡卻也不是滋味。
“好了,沈小姐記得這傷口不能碰水,否則會引起發炎。”娜一說着,收拾了東西后,與其他下人離去,把空間留給了拓跋翰天和沈夢瑤。
拓跋翰天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與她面對面對望着。
她沒有說話,只是看着自己的手腕處,上面被綁了一個若大的蝴蝶結。
“她的話,別往心裡去,我不會娶她的。”拓跋翰天開口解釋着,深怕她會介意這件事。
“呵呵,這是你的事,和我沒有關係,你現在醒了,這裡也就沒有我的事了,我希望你尊重我,讓我離開這裡。”她沒有其他的要求,只知道離開拓跋翰天才是正確的。
有些愛可以穿越時空,也可以天上人間,更是可以生生世世。但是,她和拓跋翰天的愛,卻沒有這麼偉大。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這一輩子我只會娶你,也只有你有資格爲我生孩子。”拓跋翰天不知自己應該怎麼說,他在這一方面有些遲鈍,不知應該如何去表達。
沈夢瑤擡頭,淡然的微笑道:“生孩子?除了生孩子外,女人就沒有其他價值了?女人是你們男人生孩子的工具嗎?”
拓跋翰天驚怔的眸光一閃,他沒有料到她會這樣說,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只知道女人和男人結婚生孩子,都是很正常的。
“好,那咱就不生孩子,只要你說不生,我們就不生。”拓跋翰天笑了,伸手將她擁入懷裡。
她掙扎了一下,只聽到拓跋翰天呻吟了一聲,她以爲自己弄疼了他的傷口,便不敢亂動。
拓跋翰天輕聲一笑,他低下頭薄脣吻上她的嘴脣,沈夢瑤瞪大雙眼,猛然的看着拓跋翰天。
“傻瓜,接吻是要閉着眼睛的。”
“誰要和你接吻?你……還沒刷牙呢。”她紅着臉說着,在拓跋翰天的面前,她居然真不生氣了?
沈夢瑤不敢相信的看着拓跋翰天,昨晚她回來的時候,和娜一聊了一會,最後她沉默了一個晚上。
有些東西確實是巧合了,到底是哪裡錯了。那一天拓跋翰天回到別墅後,發現她懷孕後的反應,這一切都似乎太過於巧合了。
不,她要查清楚,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就這樣死掉。是拓跋翰天自己的心思,還是他們之間有誤會,她一定要弄清楚。
“好,我去刷牙。”拓跋翰天又重重的吻了一下她的臉頰,這才往樓上而去,站在一邊的娜一都嚇着了。
“拓跋先生,小心傷口。”有他這樣跑的嗎?就爲了去刷牙?
可是,他身上有傷,手上也有傷,頭上也有傷,可見是身上處處刀傷。可見男人爲了情慾,寧願去死。
沈夢瑤坐在大廳內,更是坐立不安。
她坐在大廳內往樓上看,看着的方向卻是拓跋翰天進去的房間,她的手不斷的搓了幾下,欠身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沈小姐,你這是準備去哪裡?”這時,徐川跟在她的身邊,不知是拓跋翰天的意思,還是別有用意。
總之,徐川從此成爲了她身邊更加貼身的人。
“到後院走走逛逛,你別跟着。”她正煩着呢,剛纔和伊麗莎所說的話,並非是她的本意。
她也沒有心去爭寵,更是沒有想過要搶伊麗莎的東西,只是,不知爲什麼,她聽到伊麗莎和拓跋翰天要結婚,心裡總不是滋味,似乎有什麼東西酸酸的。
一路上行走着,沈夢瑤立在後院的柳樹下,卻並沒有發現拓跋翰天一直站在她的身後,同樣看着她。
她的迷茫無助,甚至是慌張,全部都落在他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