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回過頭看着沈夢瑤一眼,很不高興她打斷了自己的好事,但東方墨卻伸手推開了她。
“西西,我還有事,一會找你。”東方墨說着,西西也識趣的站了起來,雖然心裡很不高興,卻還是忍下來了。
她不能得罪東方墨,像他這樣有錢的男人,出手又大方,他一次小費,都夠她花一年了。
有時在這裡找其他公子哥,給的錢,也只有他的十分之一,爲此,今晚好不容易看到東方墨,她怎麼能惹他不高興呢?
“那我在老地方等你,一定要來哦。”西西說着,轉身扭着自己的水蛇腰離去,沈夢瑤肩膀抖了一下。
“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性感,豪放的,東方墨的口味這麼重?她看着化着濃妝的女人,實在是看不下去。
可男人和女人看東西的眼光不一樣,他們只是玩,可女人則是認真的。
這個社會太現實,不得不承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我去洗手間,你在這裡不要亂走動。”東方墨說着,剛纔被那個女人惹了,要去洗乾淨。
他實在不想在沈夢瑤的面前出醜,剛纔他也是被女人亂了心絃,才吻了她,現在想想,自己當初爲什麼會看上西西,還真是瞎了眼睛了。
看到單純的女人,如今感覺到性感的女人都看不上了,他是不是有毛病?
“行。”沈夢瑤說着,她也不是一個膽小的女人,再說了,他也不敢丟下她,因爲拓跋翰天。
不知爲什麼,她總感覺搬出拓跋翰天,就能讓她感覺到有些踏實,雖然很討厭這樣的男人。
在東方墨走後,沈夢瑤覺得很無聊,拿出手機玩了一會,想上qq,又想到了拓跋翰天上次看她聊天記錄的事情,一時也沒了心情。
進了qq空間,看了一下好友的簽名之類的,卻發現沈亞偉發了一條簽名:若有來生,我定護你周全,這一生,我髒了,沒能好好保護你,我只能說,對不起。
不知這簽名是寫給誰的,是他的女朋友,還是寫給自己的?沈夢瑤的心沉了下去,這時,電話響了,看着打來的人是沈亞偉。
她猶豫了一下,把手機關機了,不爲別的,只因爲她不想聽他的聲音,深怕她會哭泣,她不敢聽他說話,害怕因爲自己爲他惹上了麻煩。
在她沉思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往她的身邊走了過來。
“沈夢瑤,幾天不見,又瘦了,是不是被人虐待不給飯吃?”這個男人說着,拉了個椅子坐在她的身邊。
她擡起頭,看到陳偉宏,今天他穿着一件紅色的上衣,顯然更加玩世不恭,她不由得想到那天他的手摸她的下身,就有一陣陣噁心,再加上他也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他的爲人很邪。
“您好。”她故意拉開了距離,不爲別的,她只希望自己爲要不自己惹事,上次如果不是她暈過去,還不知道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事呢。
感覺到她故意拉開距離,陳偉宏有些不悅,伸手將她拉了過來:“怎麼,都老朋友了,還和我這麼客氣,嗯?”
他說着,捏着她的下巴,今天他看到她並沒有和拓跋翰天在一起,而是和東方墨在一起來,不知道她的魅力會這麼大,居然盡是勾引上這些大人物。
想着,他真想試試她的滋味,想知道她爲什麼總是能和這麼大號人物在一起,而且,她之前的醜事,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放手,不要亂來。”她嚇得聲音有些哆嗦,她伸手想拉開他的手,可他一直捏着她的下巴不放。
他放開了她,點燃了一支雪茄抽着,沈夢瑤在盼着東方墨快些回來,她實在不想和陳偉宏呆在一起。
真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回事,還讓他送她去見沈家的人,最後還讓他看到了她與拓跋翰天在一起的瞬時,還知道他用了錢買下了她,在他的心裡,或許自己真的那麼髒了。
其實,在沈夢瑤的心裡,自己也很髒了,被拓跋翰天日夜折騰得,讓她人不人鬼不鬼了,再加上今天遇上了陳偉宏,令她情緒又開始低落。
陳偉宏突然扔掉菸頭,俯下身,雙手捧起沈夢瑤的頭,迅速的吻住她的紅脣,他的吻像是一種懲罰,也像是一種佔有,她不斷的掙扎着,他伸手捉住她胡亂捶打的手,反扣在頭頂,薄脣瘋狂的允吻着她嘴脣,大掌探入了她的身體內。
“啪”沈夢瑤掙扎着,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給他,沒料到他居然在這裡還要非禮於她。
她真是瘋了纔會和東方墨來這種地方,她現在真想逃,可是,她要去哪裡?她自己也不知道。
“你打老子?你這個臭女人。”陳偉宏是喜歡沈夢瑤,可他的脾氣很壞,而且,他也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他從小到大,雖然混黑社會,打打殺殺是常有的事,可卻沒有女人敢這麼大膽打他的臉。男人的臉,是打不得的,如今,沈夢瑤惹上了他,他更想佔有她。
不管她是否是拓跋翰天的女人,今天,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搞定,天下沒有他搞不定的事,女人也沒有他搞不定的/
“我就是打你這個流氓。”沈夢瑤大聲的說着,拿着自己桌前的水往他臉上灑去,隨手一丟,杯子落地。
她看到了陳偉宏殺人的眼神,他想殺她?其實,這是她想要的,如果真能殺了她,她求之不得,這樣就可以逃出拓跋翰天的手掌心了。
死,她不怕,她只怕自己生不如死。
“臭女人,還清高什麼?被人睡過的女人,還裝單純。”陳偉宏是氣瘋了,他捨不得打她,可這個時候,卻抓着她的手腕,拉她進自己的懷裡。
她以爲他打她,沒料到他緊緊的抱着她,橫着將她抱了起來。
“你要幹嘛,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沈夢瑤不斷的尖叫着,這邊的動靜引來了許多人的目光,但大家都只是看着,並沒有人上前來幫忙。
這種事情,在這裡見多了,也習慣了。很多男女都在玩着剌激的遊戲,你打我鬧,是最正常不過的。
“放下?等老子睡了你再說。”陳偉宏說着,抱着她往一邊的房間走去。
“拓跋翰天,求我。”深怕之時,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叫的是誰的名字,她只知道脫口而出的是拓跋翰天的名字。
或許平時罵他多了,也說得順口了,害怕之時,纔會叫他,她自己也驚訝,更是意外。
“這個不是拓跋翰天的女人嗎?”這時,有人聽到她叫拓跋翰天的名字之時,對沈夢瑤更是指指點點。
她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陳偉宏笑得更加放蕩:“哈哈,拓跋翰天?他算什麼東西?我讓他知道,女人不是他一個人的。”
誰說拓跋翰天的女人睡不得?他今天偏要告訴拓跋翰天,只要他陳偉宏想得到的東西,沒有能阻止,哪怕是拓跋翰天的,他也要定了。
“砰”一聲響,陳偉宏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拳頭剛纔落在他的鼻樑上,他吃驚的後退一步,手鬆了,沈夢瑤從他的懷裡摔了下去。
拓跋翰天伸手把她抱過來,將她環在自己的懷裡,只覺得眼花繚亂,她還沒有看清身邊的男人之時,他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拉過一椅子讓她坐下。
“我拓跋翰天的女人,你也敢動?”拓跋翰天俊雅的邁着大步走上前,拉開了襯衫的領子,露出結實的胸肌,輕輕的扭了兩下頭,冷眼看着摔倒在地上的陳偉宏。
陳偉宏聽着來者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媽的,站在他面前的人居然是拓跋翰天,怎麼沒有人告訴他,今天拓跋翰天會來?
他明明上來之時,還查定,今天拓跋翰天沒有來,而且,他平時也很少到這裡,剛纔他才說了大話,沒料到居然讓拓跋翰天聽到了?
“怎麼不說話了?”拓跋翰天雙手叉於腰間看着陳偉宏一眼,陳偉宏後退着站了起來,四周圍過很多人在看熱鬧。
回神的時候,沈夢瑤才知道拓跋翰天來了,而且,還打了陳偉宏一拳,她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聞到上面有淡淡的菸草味,是拓跋翰天的味道。
“拓跋翰天,我操你妹妹的。”陳偉宏在這麼多的注視下,雖然怕拓跋翰天,可他也是強硬的漢了,這臉他丟不得。
哪怕被打得半死,總好過他求饒或逃強多了,否則,他以後在道上的威名全部都被毀了。
“剛纔吻她了?”拓跋翰天說着,看着他一拳打過來,拓跋翰天沒有躲,反而伸手接過他的拳頭,反手一扭,安靜的地方,如今連音樂都停了,只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難得看到拓跋翰天動粗,沒料到一招內,打陳偉宏的手左難扭斷了,反腳一踢,將他狠狠的踢飛了,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頭撞在桌角上,鮮血直流。
“徐雄,拖下去。”拓跋翰天說着,只見徐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伸手在陳偉宏的腹部打了幾拳,又甩了幾巴掌,陳偉宏那張帥氣的臉如今腫得像豬頭,只見徐雄伸手拖過他,往另外一側拖去,只見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條紅紅的血跡。
去洗手間回來的東方墨,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連忙趕了回來。
“丫頭,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