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願意跟拓跋先生的,表示出誠意。”徐雄看着拓跋翰天離去之後,他的聲音在這裡不斷的迴盪着。
高華則是站在一邊雙手環着胸,也在看着這些人,他們想投靠着拓跋翰天,至少要表示一些誠意。
沈夢瑤看着拓跋翰天就這樣離去,留下他的兩位手下,而且,也沒有人理會她,只知道解決這些人的問題。
“誠意?”有些人不解,後來,他們都後退了幾步,五十多個人看着徐雄之時,都嚇了一跳。
這時,他們全部都逃了,往外跑去,有些人則跳下了河中,他們知道拓跋翰天的手段,所謂的誠意,就是要斷手斷腳吧?
可他們想活着,想成爲一個正常的人,怎麼可能這樣做?所有的人都逃了。
“一個不留。”徐雄說着,只見四周本來沒有人的地方,卻閃出了很多人,瞬時只聽到槍殺聲,還有悽慘的叫聲,五十多個人,他們只用了十分鐘,這些人全部都無人有活着走出這裡。
陳燁看着這一幕,他後退着,往外走去,伸手按着什麼開關,只見沈夢瑤的身子往下不斷的跳落。
“啊,救命。”沈夢瑤意識到不對,她連忙叫喊着,高華和徐雄才意識到他們一直在辦其他事,居然忘記了陳燁還在這裡。
看到他們過來,陳燁一笑:“你們要敢過來,那她就去喂鱷魚好了。”
徐雄和高華不敢上前去,楚天霄也一怔,東方墨走了過來,優雅的解下西裝外大甩在肩膀之上。
“我說陳燁,你有沒有搞錯,哥的人你也敢動?”東方墨的語氣依然是玩世不恭,一步一步的走向陳燁。
陳燁看着東方墨的出現,沒料到這件事,拓跋翰天離開後,東方墨還在?他後退着,被他的出現嚇着了。
“東方墨,你怎麼在這裡?”陳燁的聲音開始顫抖,剛纔徐雄和高華在,他還有機會逃,可如今,東方墨來了,他還有機會走嗎?
他和東方墨以前交過手,卻幾下子就被東方墨打敗了,而且,輸得好慘,如今,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你抓了哥的小丫頭,哥還沒有打你算賬,你還敢問哥爲什麼在這裡?”張口閉口就是自稱爲哥的東方墨,一臉鄙視的看着陳燁。
這時,楚天霄也下來了,他點燃一點菸看着陳燁說道:“爺家的人,你也敢動,真不把爺放在眼裡了,爺看你也只有喂鱷魚的份。”
東方墨不語,只是手指一彈,有東西往陳燁射去,陳燁想避開,腳踩空整個人都掉入了湖中。
鱷魚是他養的,如今,他卻拿着自己的身體去餵飽了他自己一手養大的獸生們。
“不過是一顆石子,他至於這麼害怕嗎?”東方墨一笑,楚天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齊看向沈夢瑤一眼。
“丫頭,你還好嗎?”東方墨看了她一眼,關心的問着。
“還沒斷氣。”沈夢瑤看着他們在下面玩,她不由得一氣,他們玩夠了,還不放她下來?
她被吊了一個小時了,手腳都發麻了,而且,她感覺到手腳都快要斷掉了,還能撐多久,她也不知道。
“哎呀,哥這就來救你。”東方墨一聽,好象真着急了,肩膀上的外套往楚天霄的頭上扣去,連忙邁步往一邊走去。
這時,幾位訓鱷魚專家來了,手裡提着東西,正和徐雄他們打着招呼。
“拓跋翰天還打算把這些東西弄回去?”楚天霄這時傻眼了,拓跋翰天居然還打算利用這些東西嗎?
看着這些東西,他就感覺到有些噁心,剛纔吃那些人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些人是沒人性的,利用好了,肯定有好處,可不小心的話,後果很嚴重的哦。
“老大說放在這裡浪費了,就利用一下,帶回去。”高華這時走了上前來,楚天霄把東方墨的外套往他的身上一丟,閒着雙手蹲下來看着湖內的東西。
只見湖內的鱷魚都沉到底下去了,只見上面只有一些魚和蝦正在遊着,這只是一個假象,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還真不敢相信那些東西居然在下面。
“利用?給爺扛一條回去,今晚燉鱷魚湯喝,爺還沒有喝過這個。”楚天霄看着這些鱷魚 ,想必是有些補吧?他雖然也沒有吃過。
徐雄站在一邊,臉都黑了:“吃了人的東西,你也要吃?不怕把陳燁的心給吃出來。”
一聽到這裡,果然,楚天霄跪到一邊去,手扶着橋杆不斷的往下吐,他也沒想太多,隨口說的,這個徐雄是不是不讓他今晚吃飯了?
他差點忘記了,這些鱷魚之前還吃過人的,如今恐怕還沒有消化呢。
“兄弟,來幫個忙吧。”東方墨在一邊叫着,他想去救沈夢瑤,可他一個人咋撐得起來?
“爺這就來了,沈家小姑娘,你給爺撐住,改天爺請你吃鱷魚肉。”他還是不甘心的看了一下湖中的鱷魚。
而那幾位專家正在訓着鱷魚,不久之後,有人扛着那些鱷魚,只見它們都乖乖的不再亂動,也不知道專家們是怎麼做到的。只知道拓跋翰天花了重金請過來的,果然都不是吃素的。
“不,不用了。”沈夢瑤感覺到自己撐不下去了,可楚天霄說的那鱷魚湯,又把她給嚇着了,一回想到之前的種種,她就覺得吃鱷魚湯,不如讓她自我了斷算了。
“哈哈,看你嚇着,你想吃,爺也不敢,拓跋翰天的東西誰敢動啊。”楚天霄一邊打着哈哈,一邊轉移着她的注意力,兩個人十分鐘手,終於把她給弄了下來。
沈夢瑤被救了下來,護送回了別墅內。
她再也沒有看見過拓跋翰天,回到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林媽爲她準備了一些吃的。
吃過晚飯後,沈夢瑤看着自己一身髒,她有好幾天沒有洗澡了,想想,她從離開這裡到現在回來,也有三天時間了。
沈夢瑤拿過衣服後,走進了浴室內,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了個透,大半個小時後她才步履慌亂的走出浴室,身上穿着一件比較性感的睡衣。
這些睡衣自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林媽放在她的衣櫃裡的,她裡面的之前那套睡衣不知怎麼找,也找不着了。她只能硬着頭皮穿上這件半透明的睡裙,反正房間內除了她之外,也別無他人。
當她走出浴室之時,正要回牀上,擡頭然頭只見拓跋翰天就坐在她的牀邊上。
“你,你怎麼在這裡?”她嚇得有些結巴,說話底氣不足。
只見拓跋翰天站了起來,優雅的脫掉外套的黑色西裝,又順手解開領帶,襯衫上面的鈕釦也被他解開了幾顆,露出結實的胸膛。
他一直看着她,盯着她穿着性感半透明的睡裙,看着隱隱約約呈現在他面前的身體,一時之間也失了神。
“拓跋翰天,你爲什麼不回自己的房間去,這是我的房間,我要睡覺。”沈夢瑤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生氣,反正不想看到拓跋翰天。
而且,他不是有女人陪麼,還是一個性感的美人,牀上功夫一定很了得,否則,那個時候,她也不會當着這麼多人,與陳燁一起狂歡。
一想到這裡,她的臉色變得通紅,又因爲拓跋翰天的目光顯得更加不自在。
沈夢瑤被拓跋翰天這灼人的目光盯的有些頭皮發麻,她往後退了幾步,沒敢正視着他,走到窗前理了理那一盆滿天星。
“你的房間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聽到她的話,拓跋翰天俊臉一沉,走上前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彼此對望了許久。他看着她的眼裡並沒有他,爲什麼?
“我不是你的,我們不是說好了半年嗎?我相信我不會是你的,永遠不是。”沈夢瑤不屑的勾脣,她沒有想過呆在拓跋翰天的身邊一輩子。
女人如衣服的他,身邊女人如雲的他,怎麼可能會好好待她?再說,她對他也沒有感情,雖然他救了她,但她的心裡,依然裝不下他。
感動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你要和沈亞偉私奔?”拓跋翰天說着,放在她腰間的重力度又再一次加重,緊緊的握着她的。
“私奔?是,我是打算和他私奔,也打算做他的女人,你拓跋翰天連他一根頭髮也比不上。”她不想離開的,是沈亞偉逼她,可她沒料到拓跋翰天說她是去私奔,她有些生氣,胡亂說了些話。
她沒料到那些話給予她帶來的後果,她只知道她生氣,可卻又不知自己在氣什麼。只知道看到拓跋翰天,就裡就堵得發慌。
“我以爲你單純得很,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水性楊花,是我拓跋翰天滿足不了你,還是怎麼的,爲什麼要選擇和沈亞偉那個小子離開?”拓跋翰天伸手掐着她的脖子,冷冷的說着。
只要一想到她跟沈亞偉私奔,他就恨不得把她活活掐死了,爲什麼要這樣對他?沈亞偉有什麼好的,一個小白臉,還到處找人包養,沒料到居然會讓她如此的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