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
沐家別墅。
沐之熙得知安然她們是來C城學習芭蕾舞時,心情大好,他很熱情的說道,“安然,既然你們來了,今晚我做東,請你們吃一頓飯,怎麼樣?”
“之熙哥,謝謝你!”可安然卻婉言謝絕了,“我們明天還要去新學校去!今晚想早點回去休息!”
“那好吧!”沐之熙並沒有做過多的挽留,那雙柔情的眼睛注視着安然,說道,“安然,有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號碼一直都沒變!”
“好的!”安然笑着點了點頭。
“請送她們回家?“沐之熙看向身邊的軍人,命令道。
“是的,少帥!”軍人點了點頭。
安然他們纔剛離開,沐之熙就撥通了一個未知號碼,說道,“以後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安然的安全!”
回到租好的房子後,大家的肚子也早就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安然,爲什麼你不願接受沐之熙請客啊!”伊千夏不懂的看着安然,問道,“安然,我看得出來,沐之熙對你真的很好!”
“是啊!”顏雨汐趁機對伊千夏說道,“你不知道,當初冷灝不在的那兩年,沐之熙對安然有多好!”
“就是因爲他對我好,所以我纔不想欠他的!”安然抿了抿嘴,“等會我給你們煮麪條吃吧!”
“好啊!”顏雨汐笑着點了點頭,“以後我們就要開始全新的生活了!”
“對啊!”伊千夏也微笑着點了點頭,“以後我們就要和過去說再見了!”
隔天。
陽光成人舞蹈學校。
安然、伊千夏、顏雨汐早早的就來到了這裡報道。
這是一所成人制的舞蹈學校,也就是說,在這裡學習舞蹈,不用像在學校裡那樣,一天到晚的都在學校裡,每天只要學習四個小時的舞蹈就夠了。
“你們三個都是來學跳舞的嗎?”接待她們是一個長得有點像李玟的中年女人,身穿着一套舞蹈服,微笑着問道。
“是的!”伊千夏點了點頭。
“你們是要學民族舞蹈?還是其他的舞蹈?”中年女人又問道。
“我們是來學習芭蕾舞的!”安然回答道。
“芭蕾舞啊!”中年女人笑着點了點頭,“很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舞蹈老師,我的名字叫李文,你們可以叫我李文老師!”
“李文?”聽到中年女人的回答後,顏雨汐覺得很震驚,莫非這個人真的是那個明星李文?
伊千夏也笑着拍起了李文老師的馬屁,“李老師,你和大明星李玟長得真的真像,渾身都有明顯風範!”
“呵呵!”李文被她們給逗樂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芭蕾舞老師而已!”
“李老師!”安然很禮貌的問道,“那什麼時候開始學習舞蹈呢?每天我們什麼時候過來?”
“一個禮拜五天,你們每天下午二點鐘準時過來,六點鐘準時下課!”李文老師回答道,“今天就可以去上課了!你們交完學費後我就可以帶你們去了!”
“好!”伊千夏趕緊點了點頭,“學費去哪裡交?”
“就在前臺那裡交就行了!”李文老師指了指舞蹈學校的前臺。
伊千夏剛走開,一個身材特別火爆的女孩走了過來,紅着臉對李文老師說道,“李老師,我,我可能真的要退學了!”
“爲什麼啊?厲娜?”李文老師看到厲娜的臉上又青了一大塊,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又被打了麼?”
聽到李文老師的話,安然特別注意了一下這個叫厲娜的女孩,她的五官很甜美,屬於趙麗穎那種類型,只是,女孩的眼睛紅紅的,臉上還有着一大塊淤青,好像是被人打過。
“李文老師,我老公她,她不讓我來學習芭蕾舞!”厲娜委屈的低下頭,“所以,所以我……”
李文一聽厲娜的話,便氣憤了,“厲娜,他都對你這樣了,你怎麼還不離婚啊?你這樣下去註定不會幸福的!”
“李文老師,我,我根本就不敢離婚!”厲娜臉色很難看,“要是我離婚的話,他不會放過我爸媽的!”
顏雨汐和安然站在一邊,聽着厲娜和李文老師的對話,似乎明白了所以然。
看來這個叫厲娜的女孩,遭受了家暴,而且又不敢離婚!
“厲娜,你要退出也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啊!”厲娜苦口婆心的勸說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你再這樣下去她還是會打你的!”
伊千夏交完學費後過來,剛好聽到了李文老師和厲娜的對話,便打抱不平的走到厲娜的面前,對厲娜說道,“對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朋友,我勸你,還是跟你老公離婚吧?”
可厲娜卻突然驚恐的瞪大眼睛,看向伊千夏身後,身體都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伊千夏回頭一看,看到一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凶神惡煞的走到厲娜的面前,絲毫不顧忌什麼場所,直接揪住厲娜的頭髮,就往外拖去,“賤貨,我不是跟你說了,不準來跳芭蕾舞的嗎?爲什麼還要來?你還真是個賤貨!”
“喂!”伊千夏實在是太氣憤了,大步走前,拽住了男人的衣服,“她是你老婆,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我怎麼對我老婆,跟你有關係嗎?”年輕男人惡狠狠的瞪着伊千夏,“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
被男人揪住頭髮的厲娜只是默默的掉着眼淚,什麼話都不說。
“陸強,你給我滾出去!”李文老師拿着一把掃把就衝了過來,想要把男人趕出去,“這裡是舞蹈學校,容不得你來這裡撒野!”
“舞蹈學校?”年輕男人更囂張了,“我明天就一把火把你們學校給燒了!”
“陸強,求求你,離開這裡,好不好?”厲娜哭着哀求道。
厲娜的哀求換來的卻是男人的一巴掌,“賤貨,跟我*是不是還不爽,還想着來外面找男人!”
“太過分了!”本來安然是不想多管閒事的,可是看到女人被男人這樣欺凌,身爲女人的她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大步走到年輕男人的面前,毫不客氣的反駁道,“你憑什麼說她是賤人,你有什麼資格說她是賤人?要我說,她做的最賤的一件事就是嫁給你這種男人,一個連自己老婆都不尊重的男人,根本就不配稱之爲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