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俏忐忑的走下樓,果然,丁薰站在老巫婆的身邊,老巫婆的臉色很差。黃俏有種預感,自己又有苦頭要吃了。
“聽說……你偷偷的在見了你的老情人?”老巫婆放下手中的茶杯,面露鄙夷之色。
“他不是我的老情人,是我前男友而已,我已經把他趕走了。”黃俏自知光明磊落,所以說的也就很坦蕩了。
“哦?是這樣麼,據我所知,你們似乎還有糾纏?”項母盯着黃俏說道。
“沒有。”黃俏回答的乾淨利落。
丁薰突然開了口:“俏俏,我知道你忘不了趙康,可是你現在是紫宸的妻子,你不該這樣?”
黃俏心痛的看着丁薰,第一次覺得她真的變得如此的陌生……
“叮叮,你在說什麼,你知道的,趙康和我已經是不可能了。”黃俏不明白丁薰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俏俏,你不該和趙康繼續糾纏的,媒體要是知道了,會把你寫的更難聽,你這樣只會讓速風集團更加蒙羞。”丁薰不顧黃俏的質問,添油加醋的說道。
果然,老巫婆已經怒火中燒:“米歇爾,把這個賤婦給我吊起來。”
兩個安保一擁而上,米歇爾開始麻利的用繩子綁住黃俏,然後輕輕一拉,她就被吊到了半空中。
一陣沒來由的暈眩感讓她忍不住想吐,她失望的看着丁薰:“叮叮,你想得到的已經得到了,爲什麼還要這樣?”
丁薰臉色微變,隨後笑道:“紫宸對你那麼好,你不該揹着他去見趙康。”
隨後老巫婆下了命令:“給我狠狠的打。”
米歇爾拿過皮鞭揚手開打,一鞭子下去,黃俏的左臉被抽打了一條血痕……
她沒有呼喊,沒有尖叫,因爲她知道這沒有用,這裡的每個人都不關心她的死活,她朦朧的看見笑的陌生的丁薰,心裡隱隱作痛,爲什麼自己一再讓步,她卻還是苦苦相逼?
難道,這真的是人的本性麼?
米歇爾按照命令,對黃俏不停的抽打,直到她昏死了過去……
“夫人,她已經暈過去了。”米歇爾機械性的回報。
“拿水潑醒,接着打,看這個賤人還有沒有記性,敢去偷漢子,敢給我們項家戴綠帽子,真是不知死活。”老巫婆顯然還沒有消氣。
丁薰小心的俯身爲她揉着肩:“伯母,您彆氣了,趙康是她的初戀,所以她肯定有些難以忘懷。”
看似勸慰的語言,無疑又是火上澆油,老巫婆冷哼一聲推着輪椅離開……
丁薰路過黃俏腳下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擡眼看了看黃俏,剛要走……卻突然被黃俏叫住:“叮叮,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