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志薰說這樣的話,思琪顯得惱羞成怒:“不可以!我還要照顧我的兒子,不能一直在這裡!”
凌志薰輕哼着撇嘴:“你放心,兒子不是你一個人的,我自然會關心他。從我見到你的時候開始,我就決定不再放過你,所以,我會讓羽森幫我查你和兒子住的地址的!”
望着凌志薰從自己的身上搜出手機時,思琪知道,自己就算再怎麼想要離開,都是枉然。
無力的閉上了眼,思琪的眼淚不住的滑落。凌志薰的心自然是疼的,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她。
可是,只要自己一鬆開她,那麼思琪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離開自己。一切都交代給羽森和凌靈之後,凌志薰把手機直接關機,扔到了一旁的牀頭櫃上,煩躁的坐在思琪的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丫頭,你可知道,這一年來,我的心底到底有多痛?”
思琪雖然閉着眼睛,可是她的眉毛卻不斷的抖動着,對凌志薰的話並非一點感觸也沒有。
這樣的發現讓凌志薰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大手輕輕的勾開了思琪胸前的衣釦。感覺到凌志薰的不良企圖,思琪不得不張開了眼,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混蛋!”
凌志薰壞笑着湊到她的面前,手指來來回回的劃過思琪的臉頰:“怎麼?怕了嗎?剛纔不是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嗎?”
思琪猛地擡起腿,想要襲擊凌志薰的肚子,卻被早有準備的凌志薰單手擋住。輕哼着咬了咬思琪的紅脣,凌志薰嘖嘖嘴:“你以爲,同樣的手段,對我還能有用嗎?”
迅速的脫去了思琪的衣服,凌志薰扯落了自己的衣物,用力的壓住了思琪的身體。望着思琪羞憤的落淚,凌志薰憐惜的伸出舌頭吻掉了她的淚水:“別哭啊,你這樣我會心疼的啊!”
不等思琪反抗自己,凌志薰狠狠的吻住了她的脣。“呃。”思琪雖然不願意接受凌志薰的愛撫,但是身體卻真實的反應了她此刻的想法。
凌志薰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解開了綁住思琪的繩子,伸出雙手壓住了她,和她十指相扣,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思琪的臉頰瞬間漲的通紅,勉強睜開了眼,努力的掙開了凌志薰大手的束縛,輕捶了他的肩膀:“你,你好壞。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是不是也跟別人這樣?”
“唔。”雖然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在一起,但是思琪還是被凌志薰高超的技術所征服,雙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漆黑的夜裡,兩具身體不斷的翻滾,褶皺的牀單證明了一場又一場激烈的戰爭。當一切終於平靜下來時,凌志薰趴在思琪的身上粗重的喘息着,嘴角咧開了一絲微笑,手指勾住了思琪的下巴:“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有沒有背叛過你?”
思琪柔媚的貼在凌志薰的懷裡,呼吸還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只是羞羞的瞪了他一眼。凌志薰知道她是喜歡的,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憐惜的撫摸着思琪的嬌顏,凌志薰這纔開了口:“這一年多裡,你過的還好?是不是因爲思念我而睡不着啊?”
思琪羞憤的咬了凌志薰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紅暈,不滿的撅起嘴:“誰要愛你,誰要想你啊?你少自戀了!”
凌志薰壞笑着伸出大手撫摸着她雪白的肌膚,舌尖舔過她柔軟的肌膚,輕哼:“真的不想?”
思琪慌了神,忙轉了過來,抓住了他的大手:“別,別再折騰我了,我好累!”凌志薰笑了笑,一把將思琪拉入懷中,撅起嘴:“那,你告訴我,這些日子,你到底想沒想我,愛沒愛我?”
思琪輕咬了下嘴脣,還是開了口:“我,我愛你。就算不在你的身邊,我還是做不到不愛你。我以爲離開你就是解脫,可是沒想到只是讓我更加無助和辛酸。”
凌志薰憐惜的捧住了她的臉,溫柔的吻了她的額頭:“對不起,我應該把事情跟你商量一下的,否則你也不會誤會我那麼久。”
不對,如果不是今天自己發現了她,那麼這丫頭該不會還要繼續瞞着自己吧?想到這個事情,凌志薰斜睨了思琪一眼,輕哼着捏住了她的下巴:“如果不是我發現了你,你打算還要繼續藏多久?”
思琪尷尬的撓撓頭, 輕捶了凌志薰的胸膛:“反正我都回到你的身邊了,你還要計較那麼多幹嘛!”
凌志薰還要說話,卻被思琪一把拉了下來,緊緊的摟住了脖子,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望着思琪這樣的舉動,凌志薰的眼眸變得溫柔了起來,大手霸道的將她摟入了懷中:算了,以後再慢慢的跟這個小妮子算賬吧!只要她在我的身邊,那就好了!
因爲凌志薰的出現,歐陽澤的心情變得很糟糕,一整天都拉着一張臉,讓原本就有些擔心的安然更加不自在起來。
望着歐陽澤臉上的傷口,安然遲疑了好一會,纔拿起藥箱,準備上前爲他清洗,可是,剛剛走出去一步,就踩到了千夜宇剛剛吃的香蕉皮上,筆直的滑到了歐陽澤的面前,華麗麗的撲到了歐陽澤結實的懷裡。
“好痛!”安然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揉揉撞疼的鼻子,生氣的嘟起嘴巴:“喂,你的胸膛是鐵嗎?撞得我那麼痛!”
歐陽澤輕哼了一聲,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女人,你搞清楚,是你撞上我的!”安然不想跟他多說什麼,直接拿出了藥酒,拿起棉籤準備爲他擦拭臉上的淤青。
歐陽澤看出了她的意圖,生氣的擋開了她的手:“女人,別隨便碰我!”安然也來了火氣,撅起嘴:“少自戀了!要不是你受傷了,我纔不要碰你呢!”
望着安然再度把棉籤往自己的臉上移動,歐陽澤用力的擋開了她的手。“啊!”安然一個沒拿穩,手裡的藥酒全部灑在了歐陽澤的褲子上。
啊哦,安然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知道自己又闖禍了,惹的這個千年大寒冰生氣了。慢慢的蹲下來,安然小聲的道歉,小手輕輕的擦拭着他滴着水的褲子。
歐陽澤望着她笨拙的樣子,心底莫名的涌起了一陣強烈的慾望。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竟然會對這樣的奶油小生動心,只是知道,現在自己很想要她,真的很想!
用力的把安然抱起,歐陽澤迅速的帶着她進入了客房,不等她反應過來,快速的鎖上了房門,重重的把她扔到了牀上。
望着歐陽澤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安然害怕的蜷縮着身體,抽泣着開口:“不要,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好嗎?”
歐陽澤煩躁的扯去了自己的衣服,板着臉衝安然勾勾手指:“過來!”安然望着他依舊陰沉的臉,使勁的搖搖頭,不肯靠近他。
原本還打算稍微對她溫柔一些的歐陽澤,表情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飛快的衝上去,撕爛了她身上本就單薄的衣服。
安然就像被驚嚇的小兔子一樣,顧不上穿衣服,跳下了牀,想要逃進浴室。還來不及觸碰到浴室的門把,她已經被歐陽澤用力的拉了回來。
望着安然泫然欲泣的模樣,歐陽澤躁動不已,勾起了她的下巴,挑眉:“女人,我本不想對你出手的,可是,這次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
說完,便將她撲倒在牀上。望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上,安然痛苦的咬住了自己的嘴脣,眼睛死死的瞪着歐陽澤。
安然的淚水低落在枕畔,雙手無力的垂在了兩邊。她此刻恨起自己的無力,也恨歐陽澤的殘忍。
望着歐陽澤這可笑的憐憫,安然嗤笑着瞪了他一眼:“怎麼?很驚訝?你以爲我在酒吧上班就是腐女嗎?難怪你對我這樣殘忍,你真是可惡!”
歐陽澤神色複雜的勾起了她的下巴:“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聽到歐陽澤說這些話,安然憤怒的抓起枕頭打着他:“你太過分了吧?爲什麼我必須要告訴你這些事情?你是我的誰啊!”
歐陽澤用力的按住了她的激憤的身體,憐惜的吻掉了她的眼淚。
不同於剛纔的粗魯,這次的歐陽澤以難得的耐心輕撫着自己的身體,讓她感受到了極致的顫慄和醉意。
安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歐陽澤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眼神空洞的安然,緩緩的坐了起來。
望着身下猩紅的血跡,她的嘴角勾起一絲苦笑:就這麼毀了嗎?這個惡魔終究是得到我了?
望着擺放在邊上的新衣服,安然覺得很是諷刺:我該覺得你是體貼的嗎?慢慢的穿好衣服,安然把凌亂的房間整理好,又把染了血跡的牀單慢慢的塞入了自己的行李箱。
雖然自己知道遲早會有那麼一天,但是,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生的那麼快。看着牀頭櫃上刺眼的支票,安然頓時有種被羞辱的感覺,用力的攥緊了拳頭,大步走出了房間。
“砰!”書房的門被安然用力的打開,歐陽澤緩緩的轉過身,望着顫抖的安然,溫柔的開了口:“你現在不要發那麼大的火氣,先回房間休息一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