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雨凝也滿是感動,想起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莫名感傷。如果那個孩子沒有出事,現在應該快要出來見他們了吧!一定是一個可愛小寶貝兒!
“那盈盈拿些好吃的點心去給爺爺好嗎?”
盈盈一聽,立刻就蹦蹦跳跳的跑去後方,精心爲自己的爺爺挑選食物。看着如此可愛的小公主,函雨凝真的好喜歡!
她清楚,展志歌帶他們回來的目的,也明白展志歌正在書房和大家商量着重要決定。而她也聽話的留下來,陪着這個討人喜歡的小公主,畢竟這麼可愛的女孩,總不至於狠心將她關起來吧!
函雨凝牽着盈盈的手來到了伊索居住的地方,祖孫兩人相見,立刻熱情擁吻。伊索誇張的泛起了淚水,小盈盈體貼的抹去淚水,小嘴不斷的傾訴着她剛剛的所見所聞,和有函媽媽後的喜悅之情。
伊索感激的看了眼面前的函雨凝,知道他們是真的很喜歡小盈盈,心也總算放了下來。小眼眯成一縷精銳的光茫,細細的打量着函雨凝,有些驚訝,叱詫風雲、桀驁不馴的展志歌竟然會喜歡這個純潔中帶着聰慧,柔情中暗藏堅強的女孩。
這是一個潔如花中睡蓮的女孩,那雙朦朧的大眼,隱藏不了她的率性與真誠,透過函雨凝,伊索也看出展志歌內心的真切。展志歌那孩子也是想要一片寧靜的世界,爲什麼大家就是不肯放過他呢?
“謝謝你對盈盈的照顧!”伊索蒼桑的聲音緩緩升起,銳眸中藏着真誠,函雨凝瞬間就能夠暗暗的體會他此時的心境。
“不用客氣,盈盈很可愛,我們都喜歡他。你和盈盈就好生住下來吧!有什麼需要的直接吩咐傭人就行了。”只要祖孫兩人在這裡好好做客,這裡的安全,就會更加一成。
以伊斯洛對這兩人的重視程度,不但不會攻擊,很有可能還會阻攔其他人進攻。這便是拉攏敵人成爲同盟軍的最佳方式。
“展夫人客氣!不知我可不可以請求,讓盈盈和我住在一起?”就算這裡展志歌和函雨凝無意傷害盈盈,但並不保證其他人也不會動盈盈。
函雨凝看出伊索的顧慮,溫柔的蹲下身,細着嗓音問道,“盈盈是想跟爺爺住還是跟函媽媽住啊?”
盈盈彎着腦袋用力了想了一會兒,很是糾結的問道,“我捨不得爺爺,可是我又想和函媽媽住!”這裡雖然是陌生的,但她真的很喜歡函媽媽,總覺得她的一顰一笑都讓她感覺溫暖。
“那你可以陪爺爺住一晚,再和函媽媽住一晚啊!”函雨凝誠心建議,小傢伙一聽,立刻興奮的跳了起來,歡快的嚷嚷,“好,好,就這麼辦!我今天先和爺爺住,明天再和函媽媽住!這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了。”
歡快一翻後的小公主又黯然失色的低下了頭,“如果爸爸能夠在這裡,那就更完美了!”
“盈盈乖,等過些日子,你回去了,不就可以見到你爸爸了?”
雖然有失望,但盈盈還是很快的高興起來。
將自己帶來的點心,體貼的遞給伊索吃,函雨凝也藉故告辭,留給祖孫兩人一個寧靜的空間。
這兩人並沒有作亂之意,他們並不需要特意監視。只要他們不試圖和伊斯洛聯繫,想要偷偷離開就行。
函雨凝來到書房,會議剛剛開完。看着函雨凝獨自一人,展志歌的眉眼立刻盛滿喜悅,主動的迎了上去,親暱的想函雨凝摟在懷裡,深情的抒發內心深處的感情。
“函函,我好想你!”才分開幾天,展志歌卻感覺他和函函已經分離了幾個世紀一樣的長。想得心都扭作了一團。若不是爲了背後狠狠給伊斯洛一刀,他纔不想享受這樣的相思之苦呢?
函雨凝帶着嬌羞,主動將紅豔火脣獻了上去,大聲宣佈,“我也好想你!”想得夜晚難以入睡,想得食之無味,想得心慌意外,想得……
重逢後的相愛人,逮到喘氣的時間,激情的在書房就點燃思念的火花,盡情的抒發着彼此之間的濃濃戀意。
事後,展志歌憐惜的看着沉睡過去的函雨凝,溫柔的將她抱起,回到臥室,將兩人好好的清洗了一翻,才沉沉睡去。屬於相愛人的夜,是那般的膩如甜蜜……
黎明光輝揮灑,函雨凝猛然清醒,側頭看着旁邊熟悉的面孔,緊繃的心緩緩平和下來。如瑰的粉嫩嬌脣勾起幸福的弧度,慢慢的侵近和她同牀共枕的男人。
沉睡後的展志歌,是那般的無害,長長的睫毛書寫着女人的柔情,緊閉的雙眼,化去了他身上的冷凝。放於他腰間的大掌,是那樣霸道的佔有着她的一切。
這個男人,她深受着。
纖細手指偷偷的舉了起來,描繪着那如雕如刻的完美輪廓。指腹像是在臨摹世間最稀世的寶物,小心翼翼。
當不規矩的手指來到展志歌那緊抿的薄脣時,函雨凝頓住了。微眯雙眼,露出狡黠光茫,快速的擡頭,在那性感的脣型上印上一吻,火速離開,閉上雙眼,裝睡。
展志歌在美人的親吻下,慵懶的睜開雙眼,柔情的看着眼前放大的小臉蛋,嘴角勾得很高,大掌微微帶力,就將嬌小女人再次緊入懷裡,密不可分。兩人鼻目相對,展志歌看着那函雨凝那裝睡的搞笑樣,邪魅的笑了,不由分說的就狠狠吻上剛剛做怪的地方,他要告訴他的小寵物,惹了他這頭如狂獅的野獸,可不是那麼好收拾的。
函雨凝大眼一睜,雙眼開始掙扎,想要推開眼前霸道強勢的男人,男人卻絲毫不給她機會,將她緊緊禁錮在身下,不給她絲毫掙扎的機會,清晨的璀璨,害羞的再次躲藏了起來,爲兩個走火的人騰出另外一片天空來……
清醒後,函雨凝和展志歌浪漫的用着早餐,函雨凝帶着絢麗的眼波,終於問出了正事。“展志歌,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有人救的!”
“誰?”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夠知曉連謝譽都沒有察覺出來的危難。
“一個女人!”展志歌神秘的開口,打趣的雙眼饒有興
趣的在函雨凝的臉上端看。
函雨凝雖然知道展志歌又壞心的開始耍她了,但心中狂冒的酸氣,還是讓她手中的餐具一扔,沒好氣的質問,“什麼女人?”難道是他曾經的紅顏知己救的?展志歌的身邊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厲害的紅顏知己。
展志歌看着醋意盎然的函雨凝,一陣好笑。見函雨凝生氣的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瞪他,只能故做害怕的收起笑容,細細解釋,“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身手敏捷,行爲怪異。阻止我上車後,一溜煙就不見了。我甚至連她具體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不過隱約知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人,她的背後,絕對是另外一個強大組織的存在。只是我到現在也沒有查出她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救我?又是屬於哪個組織?”
函雨凝一聽,醋勁消失,立刻奔到展志歌的面前,驚訝的問道,“你是說有人要保護你?”
展志歌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很確定,那個女人我不認識,而從她的冰冷態度上,能夠看出她絕對不是愛戀我。那答案也就只有一個,那她就是爲了保護我。可是,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何人想要保護我?”
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只是執行命令的人,他們能夠準確無誤的在最後一刻將他救下,就足見對方對他的一言一行也是瞭若指掌。真難想象,在謝譽的嚴厲護衛下,他的身邊仍然有人敢裝炸彈,仍然有人能夠讓他從炸彈前逃走。這樣的真相,讓展志歌感覺恐怖。
所以,昨天回來後,他再一次對內部人員進行防範,除了幾個死忠者,一律不得有人再進內殿。
敵人又多又強,在不明情況下,他只能將函函護衛周全。
“展志歌,你想想,這幾年你有沒有對什麼人施過恩?”函雨凝也對這神秘女人感覺奇怪,雖然對方沒有害他們,可暗暗隱藏在他們身後,還是令人心生懼意的。
展志歌將函雨凝拉入懷裡,非常堅定的回道,“有!”
“是誰?”函雨凝急急相問,雙眼迫切的想要從展志歌的嘴裡得出答案。但當展志歌說出“函雨凝”三個字時,氣得她臉都綠了。翻了翻白眼,繼續再問,“除了我,還有誰?”
展志歌用力想了想,再肯定的搖了搖頭,“沒有!就算有現在也都成了謝譽的核心人物,不可能是他們!”
函雨凝最後一絲希望磨滅,撐起下巴,饒盡腦汁,悶悶自問,“那會是誰呢?”
頭都想暈了,函雨凝也沒有想出答案,只是用力的搖了搖頭,對展志歌沒好氣的批評道,“展志歌,你身邊的事情,怎麼一件比一件詭異啊!”
殺他的人不明,就連救他的人依舊不明,這到底是爲什麼啊?
忽然,函雨凝雙眼一瞪,驚嚇的看着展志歌,大膽的猜測,“展志歌,想要你命的人除了伊斯洛,我們查不到其他人。救你的人,也不會是和你有交情的人,那……你說,會不會這個救你的人,也是摻雜在十八年前的那件事中的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