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安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着,沒人知道這顫抖是因爲生氣還是因爲害怕。因爲現在已經沒人能夠從他那張豬頭臉上讀出深淵炎魔的表情了。
烏斯也不催促,他只是張開雙腿,擺好了姿勢,饒有興趣的看着深淵炎魔渾身顫抖着,他很享受這一刻,很享受炎魔錫安的這種掙扎,錫安心中越是掙扎,他的快感就越發的強烈。
過了好一會兒,錫安終於嘆了一口氣,深淵炎魔在烏斯的胯下顫抖着張開了嘴。
“哈哈哈!你這廢物!就老老實實的當我的尿壺吧。”烏斯狂笑着,他的臉上充滿了滿足,只不過那被烤的肥大的嘴脣讓他的這得意顯得有些滑稽。
“哈哈哈哈!這可實在是太美了。”烏斯還在得意的笑。
“哈哈,呵呵!”烏斯仍然在得意的笑,只是他的笑容之中已稍顯苦惱,似乎有什麼天大的難題正在困擾着他一般。
“哈哈……”烏斯的笑聲越來越小了,最終消失不見了。對於狂戰魔烏斯來說,現如今的一切都很完美,但卻有一件事情在困擾着這名狂戰魔,這件事情讓這完美的一刻完全變了質。
事情的起因是因爲經過了劇烈的運動,狂戰魔渾身出了很多很多汗,這就使他的身體喪失了不少水分。而之後又經過深淵炎魔的一次高溫烘烤,更是將狂戰魔全是都烤的乾巴巴的。現在狂戰魔的身體之中已經沒有多少水分了,他雖然脫下了褲子,雖然最讓人滿意的尿壺也準備好了,但此刻狂戰魔怎麼也尿不出來了。
而另一邊深淵炎魔錫安卻正無聲的張着嘴巴等待着,這無聲的等待更像是一種催促,又像是一種嘲笑。
說什麼也丟不起這個人啊,雖然這裡的大部分都是敵人,烏斯之所以沒有管突然冒出來的長翅膀的鳥人就是希望這些人能看到他所做出的一切,希望鳥人們看到他是如何痛打深淵炎魔,他希望全世界都看到他是如何將深淵炎魔踩在腳下。對於人們投過來的那一道道驚恐,不相信,以及疑惑,乃至於最後的欽佩的眼神,烏斯是感到萬分的享受。
沒人能夠想到一名狂戰魔能夠把深淵炎魔打成這種樣子,而他烏斯卻做到了。這等快事如果沒幾個人看着豈不是如同錦衣夜行一般。
但這也造成了烏斯如今的困局,人人都在看着,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烏斯的胯下,他身體裡本就沒有多少水份,一時尿不出來讓他變得越發的緊張了,而尿尿這種事情,特別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尿尿,想要不緊張那可是很困難的事情。
但凡有過尿尿經驗的都知道,幹這事情的時候你需要的就是放鬆,你越緊張,就越難以尿出來。
而烏斯此時偏偏就是死活尿不出來。
尿尿這種事情同戰鬥揮拳戰鬥可不一樣,或許一個強大的存在能夠以一敵百,但只要你還是生物,吃喝拉撒睡這些事情總是跑不掉的,而且這些事情往往是難以控制的。一泡屎能憋一時,但你縱不能憋一世吧。
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是想要就能立刻有的,就比如這尿尿把,現在烏斯就是尿不出來,他又能怎麼辦呢?
他沒辦法。他憋的臉都發紫了,但是就是尿不出來。烏斯氣急了,恨不得把自己胯下那不爭氣的東西給拽下來看看是不是堵住了,但他又怕拽下來之後裝不回去。
深淵炎魔錫安看着烏斯那樣子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他通透過臉部腫塊與腫塊之間的縫隙戲虐的看了烏斯一眼,隨後被打的很慘的錫安就這麼張着嘴巴笑了起來,起初是低低笑聲,到後來笑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哈哈大笑。
“笑,笑,笑!笑你媽逼啊!”狂戰魔說着,穿上了褲子,猛的錘了深淵炎魔幾拳。但卻只讓這笑聲暫停了一小會,沒一會兒,深淵炎魔又笑了起來。
“不許笑!”烏斯狂怒者跳到錫安的身上,對着他就是一頓猛錘。但深淵炎魔沒一會兒又開始笑了!
“不許笑!不許笑!不許笑!”烏斯一邊說,一邊猛錘。
“別,別打啦!”深淵炎魔這才告饒說道:“實,實在是抱歉啊,我也不想笑的,但我是真的忍不住啊。哈哈哈,你剛纔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玩了!”
“好玩你個頭啦!”這麼說着,狂戰魔烏斯將錫安一把從深坑之中拎了出來,“讓你好玩?我讓你好玩!”這麼說着,狂戰魔拉着深淵炎魔的頭猛的旋轉了起來,烏斯彷彿是投鉛球一般拉着深淵炎魔轉了起來,越轉越快,隨後一把將這該死的深淵炎魔給扔了出去。
所有人就這麼看着深淵炎魔如同垃圾一般,被烏斯仍上了天空,直衝天際,一會兒就消失在了烏黑的天際之中。
“咦?奇怪,就這麼變成流星飛走了?”烏斯仰着脖子看着天空,他腦中滿是疑惑,自己有那麼大力氣嗎?飛這麼久還不落下?
飛?飛!烏斯拍了拍自己的頭,不好!這次要完蛋。
天空之中,一道身影張開着一雙巨大的雙翅從高空中急速衝下,隨即猛的停在了衆人的頭頂之上。
深淵炎魔一反先前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孱弱樣子,現在他雙翅展開,威風凜凜的懸浮在空中,低着頭俯視着狂戰魔。雖然他的一副豬頭摸樣使得他那威風凜凜的樣子大打折扣。
戰局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僅僅狂戰魔的一個小失誤,烏斯萬萬不該在憤怒之中將錫安給甩出去的。
一旦讓錫安離開了狂戰魔的控制範圍,那麼戰鬥的節奏就不會再屬於狂戰魔烏斯了。
而引起這一變化的僅僅只因爲一個原因,那就是翅膀!
深淵炎魔有翅膀,而狂戰魔沒有。有翅膀的深淵炎魔能在天上飛,而沒有翅膀的狂戰魔卻只能在地上跑。
“混蛋!”烏斯仰着頭大罵着:“你這膽小鬼,有種給我來下,我們像男人一樣面對面的戰鬥!”
像男人一樣面對面的戰鬥?錫安翻了翻白眼心中暗自罵道:真是好笑,這蠢材不會把自己當成向他的同類了吧。
正因爲早先的戰鬥是發生在地下賭場之中,雖然賭場比較寬敞,但那畢竟是對於賭場來說,如果用來戰鬥那地方還是太過狹小了一些。而且在那樣的一個近乎封閉的空間之中,同敵人又是近距離,在這種情況之下錫安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近身戰。
當時深淵炎魔錫安對於自己的近身戰鬥的能力很有信心,結果就被更擅長近身戰的狂戰魔打成了豬頭,如果不是烏斯這白癡氣昏了頭把錫安給扔了出來,錫安搞不好就會被狂戰魔烏斯用拳頭給生生打死。所以現在深淵炎魔對自己的近戰特別缺乏信心,特別是在剛剛揍過自己的狂戰魔烏斯面前。
“哈!你說的太好了!我早有此意!”深淵炎魔錫安說出了與他心中想法完全不同的話語:“我最喜歡的就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了,那是拳頭與拳頭的對話!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過癮了!”
烏斯也驚愕了,狂戰魔只是沒想到錫安竟然也贊同他的想法,不由的大點其頭,大有相知恨晚之意:“是啊,是啊!拳頭打在敵人身上,感受着他的疼痛,體會着自己的強大,這是何其爽快的戰鬥啊!既然你也認同,那就快帶點下來我們繼續打吧!”
靠!深淵炎魔錫安在心中大罵着,快點下來繼續給你打啊!你是打的爽,我捱打的那裡爽了,真當我傻子啊!“當然,我離開就下來。但在我們繼續開打之前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情,以保證我們戰鬥的公平!”
“哦?”烏斯疑惑了,惡魔與惡魔戰鬥什麼時候談過公平了?這可是太奇怪了,不過聽聽總是無妨的:“你到底想說什麼,快說吧!”
“我要說!我發現了你一個極大的弱點。”錫安說道:“如果你不去克服這個弱點,那麼我就能輕易的戰勝你。”
“嗤!我有弱點?”狂戰魔嘴上雖然不屑,但心中還是打了一個突兀,所以他還是問道:“我能有什麼弱點?你倒是說來聽聽。”
“那麼你聽好了,你的弱點就是……”說到這裡,錫安突然的轉變了語氣,他突然用古魔法語以極快的速度詠念出了一長串魔法咒文,僅僅之在兩息的時間中他就將咒語詠唸完畢,此時狂戰魔的眼中才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烏斯腦中還想着,不是要說出我的弱點麼?怎麼突然嘰裡咕嚕的說起了胡話了。而當狂戰魔的眼中露出了,原來如此的意思的時候,錫安的魔法已經完成了。
“爆!”錫安只是一指,可怕的魔法的力量就澎湃而出。涌入到了狂戰魔的體內。
魔法起了作用。
狂戰魔便以極快的速度膨脹了起來,彷彿是一隻被告訴充氣的打氣球一般,眨眼之間就已經成爲了球形了。
但看到粗出,狂戰魔正在努力的抵抗則魔法的力量,當他的身體膨脹到一定地步之後,這可怕的膨脹便停止了下來,烏斯的臉漲的通紅,他死死的憋住了一口氣,雙拳緊握,狂戰魔用盡了全部的精力去對抗這魔法,逐漸的,他控制住了膨脹,並且還有逐漸縮小的趨勢。
狂戰魔烏斯正在試着用身體抵抗這恐怖的魔法,他幾乎就要取得勝利了,僅僅只需要一小會就行。
“烏斯,你下面的那玩意是不是擺設?”錫安在空中惡毒的問道:“要不然你剛纔怎麼一滴水都流不出來?難道你是太監?或者腎壞死?血清肌酐1400多?”
狂戰魔烏斯死死的憋住了這口氣,他知道此時不能說話,一旦開口,魔法的力量就無法遏制,但如果罵的是別的就算了,但怎麼能這麼罵人,這也太惡毒了!
怒氣一股腦的涌進了狂戰魔烏斯的腦中,他一時間也不顧的那麼多了,烏斯張開了嘴用最大的力氣大罵道:“纔不是呢!你丫纔是腎人,你全家都是腎人!”
碰!的一聲,狂戰魔烏斯爆炸了,他化成漫天的肉片,此時狂戰魔的身體飛上了天空,分散灑落在方圓三公里之內的土地之上。
在這種情況下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復活了,狂戰魔烏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七層地獄啊!看到這一切的巫妖無法忍受心中那巨大的驚恐,但轉念卻又放下了心。巫妖海克福德之所以害怕那是因爲他認出了深淵炎魔所使用的法術。那可是傳說中的傳奇法術內暴術,被大部分法師看作是對單體最強傷害的法術,別說一般的人,就算是一隻成年龍如果一不小心也有在這法術之下立刻斃命。
但幸運的是錫安已經使用了這法術,這種強力的傳奇法術既然已經用過一次了,那麼短時間內深淵炎魔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一次用出的。
畢竟魔法的威力越大,對與施法者的負擔也就越大。而施展一個傳奇法術對於施法者的負擔是巫妖所不敢想象的。
傳奇法術麼,我也總有這麼一天掌握你的。海克福德暗自下定了決心。
深淵炎魔漂浮在空中,看着漫天飛舞的肉片搖了搖頭感嘆道:“烏斯啊,你可是我見過的最難纏的狂戰魔了,你那裡有什麼弱點。但如果真要說的話,你唯一的弱點,那就是太蠢了!只不過,這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些天使?”深淵炎魔這纔開始有精力掃視戰場,當他發現天使能戰鬥的數量極少,而且力量多半不強的時候,錫安才冷冷的對着他身下的天使們說道:“你們如果願意成爲我的奴隸,那麼我就放你們活。膽敢反抗就是死!我就是深淵炎魔,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