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王子別鬧了!150 他們兩個你只能選一個!
“叔叔,你說的沒錯,你說是我害了流川鋒,我沒辦法否認,”李星燦臉色蒼白的說道,這句話讓在場的兩個人臉色同時一變,印證了心內暗自的揣測,
“可是難道我像這樣麼,”星燦紅着眼睛看着白御堂:“我明明告訴他了,我只是去日本看看媽媽,誰知道他會去機場追我,誰知道他會出了車禍,,”
白爸爸的臉色一緩,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個樣子,想起來那年阿晨確實曾經買了機票寄回國內說是女兒要來,謙還去機場接她了,最後卻沒有接到人,難道就是那個時候兒子出的事,,他凝神,聽着這女孩繼續訴說着,
“那時候在醫院,我一直陪着你,可是你怎麼也不肯醒過來,醫生護士最後都放棄了,連你外公最後也放棄了,後來我在醫院怎麼也找不到你,打電話給江藤逸,他說你已經死掉了,那個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難過,,”
星燦的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落,在臉上匯成兩抹不間斷的溪流,看的白御堂的心臟也隱隱作痛起來,
“那時候我一直在坐在街口等着你,我一直覺得你還會回來,是小宇把我拉了回來,他竟然也沒去參加高考,以此來威脅我說我再不振作他也一直這樣陪着我,後來那麼久那麼久,我見到和你相似的背影就跑上去拽住人家,結果總是認錯人,你一直沒有回來,我都漸漸地不相信還能再看到你了,”
“再後來我去補習,聽說鋒華學院日語系每年有去日本的交換名額,所以就報了這裡,我一定要去日本看看這樣纔會死心,”
白爸爸不由動容起來,沒想到這個女孩曾經爲了兒子做了這麼多,他看了一眼白御堂,那孩子卻還是一臉的沉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這裡,沒想到走錯學校遇到了謙,我見過你那是怎麼對待他的,其實不管你是不是流川鋒,真的,你對他很不公平,”星燦看着白御堂說道,他的迴應卻是嘴角譏誚的一揚,冷淡地說道:“所以你說了這麼多就是在說你怎麼變心的麼,,”
“你現在怎麼總是這樣,一副誰也不相信的樣子,”星燦氣急的說道:“什麼叫做變心,,你一開始是怎麼對我的,,我說你長得像我男友,你說那事最爛的搭訕,我怎麼知道你就是流川鋒啊,”
白御堂看着她淚痕未乾的氣憤樣子,本就黑亮的眸子被那層水汽襯托得更加動人,她說他不相信人,可是,女人這種生物真的可信麼,,連自己的母親都不可信,又怎麼信任別人,何況,她真的對白尚謙那個傢伙很好的樣子,
“何況,謙對我來說,是很好很好的一個學長,我只是替他覺得悲哀而已,”星燦大聲的說道,然後再度看向白爸爸:“叔叔,你剛纔不是問如果是白御堂留在日本我會怎麼樣麼,,我告訴你,如果是他的話,我會和他一起留在日本共進退,”
她說完,隨手抹抹眼淚,轉身往門口走去,就在出門的時候,聽到身後的白爸爸說道:“那是你的答案麼,希望你的心意能一直這麼堅定,畢竟他們兩人你只能選擇一個,”
星燦身形頓了頓,沒有回頭,決絕的走出門去,這一對父子,這一對兄弟,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窒息,讓她不想再待下去,
白爸爸聳聳肩看向白御堂,露出個刻意的笑問道:“兒子,現在只剩我們倆兒了,想吃什麼,”
“錯,是隻剩你一個,”白御堂酷酷的說完,也轉身朝大門走去,
“喂,你去幹嘛,”白爸爸多嘴的問上,雖然也明白自己的兒子會去做什麼,
“家門口可沒公車和出租,我送送那傢伙,”白御堂遠遠地丟下這句話,快步的跟上前面暴走的人,
“真是死鴨子嘴硬,真不知道這個性格像誰,這麼不坦白,”白爸爸搖搖頭,神色裡帶着一絲隱憂,他的這兩個兒子和這個女孩有這麼多糾纏,真的就能就此平息麼,
白御堂到車庫推了自己的機車出來,發動之後追到了已經走出百米遠的李星燦身邊停了下來,沒有多說只吐出三個字:“上來吧,”
星燦面色複雜的看着他,剛纔的一切簡直糟糕透了,弄得她心亂如麻,自己都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可是,沒想到剛纔一直在諷刺她的白御堂會追出來,看着這個和她感情糾纏的男子一腳支着機車理所當然等着她上車的樣子,漸漸和記憶裡那個少年重合在一起,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腿已經有自主意識般的跨坐在他的身後,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兩旁的景物飛速的向後退去,好像錄像在倒着帶子跨越的了時間的洪流回到了最初的最初,
坐在前面的白御堂表情陰沉的可怕,看了一眼車把上的時速盤,照着這個速度,以前的話後面的女孩早已經驚叫着讓他開慢點兒了,現在後面卻是一片的沉靜,好像沒有人存在一樣,
她到底在想些什麼,,是在想那個可惡的傢伙麼,所以連現在坐在這樣的車速上都沒有任何反應,這個認知讓他極度的惱火,全身上下都莫名的不舒服起來,
“其實,我有想起來一些事情,”白御堂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果真引起了身後人的注意,聽到李星燦驚訝的“啊,”了一聲,
“我能想起來的,都是自己對你有多麼的好,但是從沒想起來你對我有什麼迴應,”白御堂在前面繼續幹澀的說道:“那些記憶,基本上都是在日本的情形,即使是回憶,我也能感覺到在砍向自己手臂時候的那股強大的決心,”
星燦的心神此時全部被他的話語吸引過去,心又揪痛起來,這次的對象卻是爲前面這個人,那些不曾遺忘的過去一下子撲面而來,在日本的那些片段,知道他受傷以後的痛惜一下子在心底全部重溫了一遍,手不由自主的環抱起前面的身軀,
風在耳邊呼嘯盤旋,車上的兩人卻只沉浸在專屬於他們的一方天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