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像是讓他神經繃斷的最後一根弦,他幽冷的道,“安以陌,你有種就給我再說一遍!”
她就算爲別的男人求情,爲了別的男人去跟他對着幹,他都能讓自己儘量忍着脾氣。
可他最受不住的就是她說什麼分手之類的話。
而她一天之內,竟然跟他說過不下三次!
安以陌現在也氣的不行,叉着腰道,“再說一遍也是這樣,我們兩個多小時前就已經……唔……”
她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宮冥夜突然逼近,並且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的臉色從未有過的難看。
安以陌聽到他附在她耳邊,低聲道,“看來是我太過寵你了,才讓你一次一次的去挑戰我的底線。”
明明他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很輕,安以陌卻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現在的他,在她看來,從未有過的可怕。
他繼續道,“還記得以前我說過,如果你試圖想要離開我,我會怎麼對你嗎?”
安以陌被捂住嘴巴,根本說不出來話。
就算她能說,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有說過那樣的話嗎?
“我就把你綁在我身邊,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牀!”宮冥夜直接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聞言,安以陌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從以前到現在,宮冥夜用這句話威脅過她數次。
她都倒背如流了。
可她之前總是把這種話當做玩笑話而已,因爲每次他都像是在開玩笑。
而這次,她卻覺得,他這話說的簡直不要太認真。
明明應該被他氣的跳腳,偏偏她腦海中卻莫名的想到了某種羞羞的畫面。
安以陌感覺自己簡直沒救了,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心情,只要他說出一些曖昧不清的話,總是讓她聯想到那方面!
他該不會是想……
她還在想着,卻聽到宮冥夜揚聲對着手下道,“給我拿條繩子來。”
安以陌想要說話,想要知道他到底想幹嘛,因爲被他捂着嘴,最終出口的便成了,“唔唔唔。”
宮冥夜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麼,脣角微勾,“待會你就知道了。”
手下很快去車上拿了一條綁人的粗布麻繩出來,遞到宮冥夜面前。
宮冥夜看到麻繩的粗糙程度,眸中便映上了滿滿的不悅。
他的小丫頭皮膚那麼嬌嫩,萬一綁出傷痕來怎麼辦?
他道,“換根表面光滑,不會傷人的繩子!”
“少爺,我們車上都是這種繩子啊。”手下尷尬的說。
誰沒事會準備那種繩子啊,既然是需要綁人,綁的肯定就是壞人,誰會管繩子會不會把人給磨出傷痕來。
“自己想辦法!”宮冥夜道。
“少爺,不然用我的衣服做成繩子,您先將就着暫時用?”有名手下提議道。
宮冥夜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的衣服觸碰到她的肌膚,便陰森森的瞪了那人一眼,直把那人給看的發毛,硬生生往後退了幾步,宮冥夜才幽幽道,“不必了,上車,回家!”
話落,宮冥夜便強行帶着安以陌往房車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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