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的娛樂設施很多,經過一番商議之後,幾人約好乾脆打檯球去。
一廳有兩個檯球桌,四人很默契的分開,安以陌和宮冥夜一桌,陸銘和貝吉拉一桌。
宮冥夜拿給安以陌一根球杆,問道,“會嗎?”
“應該……會吧。”
安以陌之所以回答的不確定,是因爲她所謂的“會”,就是在電腦的遊戲裡曾經玩過一次,還玩的一塌糊塗。
實際操作起來,安以陌才覺得,沒有更難,只有最難。
她連基本的姿勢都不會。
在宮冥夜的一翻苦教之下,安以陌的基本姿勢好不容易過關,但是一連打了好幾個球,都沒有進。
本來就心情不爽,更鬱悶的是,她每打一個球,陸銘都能用一種鄙視嫌棄的眼神睨她一眼,好像看廢物似的。
安以陌的心火蹭蹭往上冒,雖然她打的是不怎麼樣吧,但是最起碼比貝吉拉要強點吧。
貝吉拉現在的基本姿勢還不會,陸銘倒是教的很有耐心,時不時的還誇一句。
“不打了!”安以陌直接把球杆扔給宮冥夜,跑到一旁休息去。
宮冥夜把兩根球杆放下,走至她身邊,問,“怎麼了?”
安以陌往嘴裡灌了兩口涼水,道,“我快要控制不住我的火氣了,你看看,陸銘看我的眼神是什麼樣!你不是說,我不主動找貝吉拉的麻煩,陸銘是不會主動來找我麻煩的嗎?”
宮冥夜確實沒想到,陸銘竟會看安以陌如此不順眼。
以前的陸銘,向來不會對別人反感至此。
除非……貝吉拉從中作梗!
想來,貝吉拉是很想陸銘和安以陌矛盾加劇吧。
宮冥夜輕聲道,“讓你受委屈了。”
安以陌雙手托腮,悶悶的說,“委屈倒不至於,他要是直接過來找我茬還好,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他!可恨的就是他時不時飄過來的眼神,讓我氣悶又不好意思衝過去發泄!大爺的,我打的怎麼樣,也用不着他來嫌棄吧。”
宮冥夜道,“不然,我們先走?”
“真的嗎?可以走了?”安以陌驚喜的跳起來,然後又悶悶不樂的坐下,“算了吧,你不是還要替人家接風洗塵嗎?”
“沒事。他們不管去哪玩,做什麼,錢我照付就是。相信我們留在這裡,他們倆反而不自在。”
“是我留在這裡,他們倆不自在,可不包括你。”安以陌幽幽的嘆了口氣。
“你和我,本來就是一體,他們嫌棄你,就是嫌棄我。走吧。”
宮冥夜剛拉她起身,就忽然聽到一旁的訝異聲音響起。
“安安,你們是要走嗎?”
只見貝吉拉不知何時也來到了休息區,正站在兩人的不遠處。
“嗯。”安以陌點了點頭,隨便胡謅了個藉口,“我還要上課,所以就沒辦法再玩下去了,你們好好玩。”
貝吉拉聞言,臉上都是受傷的神色,抓着她的手,可憐巴巴的道,“不要走好不好?我和陸銘難得回國,你就要走,是不是還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