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覺得不是這樣,現在看來,確實像丁逸晨說的,她無論說什麼,他都會聽。
“傻丫頭,我不對你好,我還能對誰好?”宮冥夜說完後,忽然黑了臉,提醒她,“還有,你的理解存在嚴重的問題!我並不是因爲你而沾滿血腥,而是因爲你,盡力去把自己的雙手洗白。”
“什麼?”安以陌偏着頭,有些不太明白宮冥夜話裡的意思。
宮冥夜似乎並不打算跟她去解釋在m國的那些陰暗事,而是轉移話題道,“史詩的事情,小王都跟我說了,我想把她……”
“不用跟我說了。”安以陌打斷他的話,“我相信你,你想怎麼處理都好。”
“嗯,總之,以後你是見不到她了。”
“好,我也不想再見到她。”
“對了,還有……”
“你統統處理就好!”安以陌再次打斷他的話,“不是說了,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交給你嗎?我纔不要知道。”
宮冥夜一聽,就知道這丫頭是以爲錯了他要說的話了,他又道,“我是想說,我都答應你了,作爲交換,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今晚上生氣不和我說話的原因了?”
安以陌心裡暗道:果然是奸商,一點虧都不肯吃!
她微微嘟脣,“原因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怎麼這麼笨,還沒有猜出來!”
“說了?”宮冥夜大腦思索了一番,終於明白過來。
因爲她不想讓他雙手因爲她而沾滿血腥?
原來是這樣了。
他朝着她得意的笑,原來這丫頭生氣的原因,是在爲他着想啊。
“你這麼笑幹嘛?”安以陌縮了縮肩膀,看的她心慌慌的。
“不然我該怎麼笑?你教我,嗯?”宮冥夜的俊臉湊近,修長的手指扯了扯她的小臉。
“誰要教你了!”安以陌趕緊甩開他的手,站起身,走向自己牀邊,“很晚了,我要睡了,你趕緊回你房間睡去!”
說完,她便把自己甩在牀上,用牀單把自己裹成了糉子。
腦袋也全部埋在了被子裡。
隱約的,安以陌聽到了宮冥夜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遠。
然後逐漸沒了聲音。
她鬆了口氣,看來宮冥夜是乖乖的回自己房間了。
她從牀單裡把自己腦袋伸了出來,準備好好睡覺。
卻被牀邊站着的身影給嚇了一跳。
只見宮冥夜正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你……你不是走了嗎?”安以陌結結巴巴的問,她明明聽到他走了的。
“我只是去幫你關上房門罷了。”宮冥夜似笑非笑,“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快回你房間睡覺去!”
“我房間不就在這裡?”宮冥夜認真的說。
“嗯?”安以陌眨了眨眼,不能理解宮冥夜的意思。
要不是房間四周都是熟悉的粉紅色,她幾乎都以爲宮冥夜所說的是真的了。
“你在哪裡,我的房間就在哪裡。”宮冥夜說着,強勢的掀開她的被子,上了牀把她抱在懷中。
“喂,不帶這樣的!”安以陌朝着他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