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黃毛男子一邊跳舞一邊衝南風瀲的車咆哮道,而那輛車卻揚長而去了,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竹竿,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南風瀲感到十分詫異,因爲根本就沒看見顧天真對幾人做了什麼,可看小竹竿的樣子,應該是她動了手腳。
“也沒什麼啦!就是我師傅配製的一些癢癢粉,他讓我帶在身上防身的,洗完澡之後就會沒事了。”
顧天真很是得意洋洋的說道,突然就有點想師傅他老人家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逍遙快活,一個電話都不打給她,真是可惡。
這次的毒粉是癢癢粉的升級版,除了癢之外還痛,又痛又癢生不如死,而且必須要洗夠五個小時的澡,這樣才能解其毒,取名爲毒死你不償命。
“我對你那師傅還真是好奇,連那些稀奇古怪的毒粉也會配製。”南風瀲都有點懷疑,她那師傅是不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了。
……
某咖啡廳的包廂內。
“張胖子,你不是說要幫我對付顧天真的嗎?現在你出院了,是不是該有所行動了?”李夢夕看着坐對面的張承歡,不溫不火的問道。
張承歡自從被南風瀲的保鏢打斷肋骨後,這段時間都是在醫院裡養傷,今天好不容易纔出院,就被李夢夕的一個電話叫出來了。
“現在那個土包子不是正得寵嗎?等南風瀲甩了她,我再找人對付她。”
張承歡自然也是仇恨顧天真的,如果不是因爲她,南風瀲也不可能找保鏢將他狠揍一頓了,而他們張家卻礙於南風家的地位,只有忍氣吞聲的份。
“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啊?如果南風少爺一輩子都不甩了她,那你是不是就不對付她了?”李夢夕頓時就有些不耐煩了。
“夢夕,你先彆着急,南風瀲那種換女人如換衣服的男人,你覺得他會一輩子都不甩了土包子?我敢保證,不出一個月,土包子肯定就會被玩膩了,等到那時候,我都聽你的,你想讓我怎麼對付她都行。”
張承歡此刻看起來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炙熱的眼神直盯着李夢夕,突然就將一隻油膩膩的肥手伸了過來,一把就抓住了李夢夕的手。
李夢夕厭惡不已,下意識就要掙扎,可又轉而一想,算了吧,就讓張胖子摸一下,現在給他一點甜頭,等以後也會乖乖的聽話,幫她對付顧天真。
所有便強忍着噁心愣是讓張承歡摸了個夠,而她也頭一次很認真很溫柔的直視那張豬頭臉,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柔聲笑着道:
“好吧,如果哪天顧天真真被甩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對付她哦?”
“當然。”
張承歡見她居然都沒有掙扎,心中一喜,便更加大膽的狠狠摸了一把,然後還一點一點的往上摸去……
李夢夕實在是忍不可忍了,連忙站起身,訕訕的笑道:“對了,我還約了張曼,我先走了啊。”
語速極快地說完,急急忙忙離開了包廂。
張承歡努了努肥嘴,哼了一聲,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自言自語,“夢夕,你早晚都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