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桑小夏的大腦一片空白,轉而卻鬼使神差一般的閉上了眼睛,竟然開始生澀的迴應起了男人的吻。
如此舉動,簡直令男人心花怒放,於是吻得更加深入更加纏綿,大手緊緊的扣在她的後腦勺,火舌**。
直到桑小夏被他吻得快要缺氧的時候,他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她的脣,脣邊的邪魅笑意絲毫不加遮掩,“髒東西,你好像越來越甜了。”
“我纔不是髒東西呢!”桑小夏好不容易纔把氣喘勻,聽到他喊自己髒東西,頓時就不高興了,憤憤的瞪向男人。
“好好好,你不是髒東西,你是……夏夏?要不我以後就叫你夏夏?”顧七爵稍稍思忖了一下,眼眸微微亮了起來,說道。
桑小夏愣了愣,旋即又像是鬼使神差一般的點了點頭,“嗯,好。”
顧七爵勾脣一笑,像是有些歡喜的湊近她耳畔,在她瑩潤的小耳垂上輕咬了一下,激得桑小夏一陣顫慄。
他削薄的脣摩挲着她的小耳朵:“夏夏,這幾天乖乖的,等我回來。”
聽到等我回來幾個字,桑小夏再次怔愣了半晌,還沒待她回過神來,男人突然鬆開她,站起了身,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最後又交代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男人離開好久了,桑小夏才從那句話中回過神來,頓時又變得苦惱了起來。
心裡面的感覺怪怪的,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總之很複雜。
便也不再多想,站起身一蹦一跳的往房間跑去。
……
翌日。
顧天真本來還在睡夢中,竟被臭南瓜給吻醒了,等她醒來後,發現自己滿身的吻痕,羞恥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臭南瓜,你親了我多久啊?”顧天真故作生氣的問,聲音帶着剛睡醒時的暗啞,軟糯糯的。
明明昨晚上還沒有這麼多的吻痕,可今早卻變得滿身都是了,就連大腿內側和腳背上恨不得都佈滿了吻痕。
“小竹竿,我想要了。”
南風瀲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了,他突然將她的耳垂含在嘴裡,細細的吮吸着。
“嗯……”顧天真被她親得渾身顫慄,而且全身上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關鍵是,某個地方好似燥熱不堪,急需要得到某種滿足,便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撫摸上他健碩的胸膛,漸漸地,小手緩緩地往下移去。
當碰到某個灼硬的東西時,小手顫了顫,下意識地縮了一下,伴隨着一道低沉的悶哼,南風瀲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臭南瓜,要不要我用手幫你?”
顧天真其實是口是心非,並不是很想用手幫他,而是想要跟他滾牀單。
“你不想要嗎?嗯?”南風瀲以爲小竹竿不想讓他進去,所以纔要幫他用手解決。
顧天真卻羞紅了小臉,嗔怪了一句:“大清早的,就做那種事不太好吧?”
結果,話音一落,嬌軟的身軀便被某男滾燙的身軀壓在了身下,緊接着,瘋狂的吻落下,又上演了一場激情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