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然載着樑柯心來到他常年預定的總統包房。那是一個五星級賓館,條件、環境、設施無可挑剔,往來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其實季斐然是有小潔癖的,通常情況下,他不會親吻任何女人的脣部,也允許任何女人觸碰他的嘴脣。
但是看到樑柯心那鮮紅水潤的小嘴,就讓他忍不住想要上去好好的親一親。
季斐然漂亮的手指頭劃過樑柯心光滑細嫩的小臉蛋,掃過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嘴脣。
樑柯心的五官很精巧。她屬於第二眼美女。也許第一眼你並不覺得她有什麼過人之處,甚至感覺她很普通。但是第二眼,你會被她的韻味和線條吸引,進而發現她的彌足珍貴。
可能是藥物的發酵,樑柯心白皙的臉龐染上了一層紅霞。紅撲撲的小臉蛋就像是嬌豔欲滴和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啄一口。
可能是換了位置,樑柯心有點小不習慣。在牀上睡得並不安穩,輾轉反側,動個不停。這動作在季斐然看來似引誘,似挑逗。季斐然的興致滿滿,很快得就褪下了樑柯心的全部屏障。
兩米五的大牀竟然容不下兩個人,一會就亂作了一團。
劇烈的疼痛和快感讓樑柯心時不時地發出囈語和哼哼聲,模糊中季斐然可以聽見一個名字。
“煜誠……煜誠……煜誠…………”
那聲音百轉千回,婉轉動聽,好似夜鶯的鳴叫,讓人心曠神怡,浮想聯翩。
但這恰恰點燃了季斐然的爆發點,男人的尊嚴受損。從來還沒有一個女人,婉轉承歡於自己的身下,腦子和嘴裡面還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要知道,他季斐然的牀不是誰都能爬上去的,即使爬上去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季斐然全身心無雜念的歡愛。
身下的女人真是不知道好歹,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需要自己設法花力氣搞到手。從來都是女人們,花盡心思,百般奉承的。
憤怒讓他更加使勁、更加拼命,幾近瘋狂地要着身下的女人。未經人事,樑柯心對莫名的疼痛感異常敏感和排斥。她不停的閃躲,不停的掙扎。可是都是徒勞的。
男人的慾望一旦上來,不讓他吃飽喝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窗簾的厚重再也不能阻擋陽光的攝入,房間一片陽光明媚。
樑柯心睜開疲憊的雙眼,馬上發現了異常。首先就是自己一絲不掛和身上的痕跡,各種吻痕、甲痕和抓痕;再次是牀上的殷虹,明耀耀的刺痛雙眼;最後是身邊的男人,輪廓鮮明,五官妖孽,身材良好。
天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跟大哥一起出去,喝了點東西,好像就完全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大哥跑到哪裡去了,身邊的男人又是誰?爲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裡?一堆的疑問,樑柯心拼命地回憶,可是絲毫沒有頭緒。這種情況要怎麼辦?是不是要用傳說中的三十六計——走爲上?
樑柯心迅速的穿上衣服,從包包裡面拿出500元錢扔在牀頭,然後逃也似的離開現場。
其實季斐然早就醒了,只是留戀樑柯心的體香和那種安寧的感覺,假裝熟睡,還有就是想看看小丫頭接下來的做法。
沒有想到果然雷人,她把自己當什麼了?還給錢?500?自己就值這個價位嗎?真是無語,不過心情不錯。